走到莫言跟前，看到剛剛的場景，想到上週她問他的問題，林景程也想問問她。
“那你呢。”
莫言擡頭看他：“？？”
前言不搭後語，牛頭不對馬嘴的，突然就飄出來這麼一句話，就算她是文科生，也是真的理解不了。
或許是她帶着疑問的眼神太過直白，最後只聽到他說，
“沒什麼。”
他都先開口了，雖然聽不懂，莫言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關心到：
“你喫晚飯了嗎？”
林景程點頭，過了幾秒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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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到底吃了還是沒喫？”
他剛從飯局上離開，因爲中午的酒局徐澤喝了酒他要開車，所以沒喝酒，晚上只喝了幾杯茶水，沒動筷子。
“沒喫。”
“你從哪裏過來，這麼晚還沒喫飯。”
現在晚上九點多，下午在超市買來打火鍋的食材沒喫完，冰箱裏還剩一點。
“晚上有應酬，那會兒不餓沒喫。”
莫言伸手牽着他往裏走，邊走邊說：“剛纔我同事他們在我那打火鍋，家裏還有點食材，回去幫你做一點。”
林景程低頭看兩人相握的雙手，跟着她，“好。”
回到家裏，莫言就去廚房了，邊看冰箱邊對着客廳的人問：
“你要喫火鍋，還是給你下面條？”
被問的人思考了一下回復，“面條。”
生日那晚莫言做的面條挺好喫的，林景程喫完了。
裏面的人沒想那麼多，二選一的選項，面條簡單又快速，確實是個好選擇。
放了點菠菜和西紅柿最後燙了一點肥牛卷，一碗熱騰騰的面條出鍋。
等莫言端上面條放在茶几上，才發現這一幕和他生日的那天如此相似。
只是——
這茶几也太矮了，他怎麼喫。
“要不，去餐桌上吧。”
她剛纔是覺得就一碗面而已哪裏喫都一樣，沒考慮到身高問題，平時她一個人都是在茶几上喫東西。
不過，她是坐在地上喫得，用毯子墊着。
看着他喫東西，想起上次給他買的生日禮物因爲意外沒有給他，準備回房間拿出來給他，腳還沒挪動，便聽到對話開口，
“剛纔和你一起站在樓下男人也是你同事？”
“啊？對，銷售部同事，另外兩個女生和我同一個部門。”
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問，以爲是想了解森威的內部情況，順帶把Wendy和姜妍也一起說了。
“他住這裏？”
“對啊，和我同一棟樓，在樓上，你認識嗎？”
Sam經常和Allen一起在外面跑，見過也不稀奇。
誰知道林景程說：“不認識。”
莫言：“……”
不認識，問這麼多幹啥。
可能是真的餓了，林景程喫的很快，幾句話的時間，一碗面已經見底了。
莫言只好放棄回房間拿禮物，晚點給他也是一樣的，起身收拾碗筷進廚房。
回到客廳的時候沒有看到林景程，這麼早休息？他才喫過東西，對胃不好。
進入房間也沒看到人，洗手間也沒人。
重新回到客廳，纔看到陽臺上的身影。
陽臺比較小，光線不怎麼好，林景程本就是穿了一套黑色西裝，不注意還真的沒辦法發現。
看到他耳邊的手機，在接電話，沒出去打擾他，回臥室拿衣服沖澡去了。
火鍋是好喫，麻煩的是喫完火鍋，一身的火鍋味，不洗澡一刻都忍不了。
從洗手間出來，對方還在陽臺上打電話。
莫言一般晚上不會洗頭，今晚是不得已，吹乾頭髮躺在牀上用手機看電視。
這部電視劇看得斷斷續續的，前面有些劇情都不太記得。
她又不想再回頭去看一遍，斷斷續續追的劇，本來就不是很吸引她。
看着看着睏意襲來，漸漸睡了過去。
林景程回到房間看到的就是莫言的手機掉到了她左耳邊上，手機裏的男女正在熱烈的爭吵。
而牀上的女人早已進入了夢鄉，對此一無所知。
不得不懷疑這一週是他太忙，以至於腦子混亂想多了，上週那個情緒莫名的人不是她，這一週沒聯繫他的人也不是她。
不然爲什麼今天看到他那麼淡定，正常的給他煮面，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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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很正常的入睡，完全沒考慮外面還有個人。
沒再看她，拿起睡衣準備出去洗澡。
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又回到牀邊把她手機視頻關掉，直接鎖屏放在牀頭櫃上。
做好一切拿起睡衣出去了。
洗完回來，翻身上牀，關燈。
關燈前旁邊的人都還好好的，關燈後睡姿不停的變換。
等她再一次翻動的時候，林景程直接把她抱在懷裏阻止她的動作。
林景程不知道的是，此刻莫言正在做夢，夢裏馬上要開學了，她的假期作業還沒做完，她很着急。
一直在提筆寫作業，後面不知道爲什麼手突然動不了，她一直在嘗試着趕作業，手一直不動，非常焦慮，加大了動作和力氣。
漸漸的，她的手可以動了，只是呼吸開始不暢，身體也開始發熱，渾身沒有力氣。
手能動了卻沒用，使不上力，夢裏時間過得很快，作業沒做完，已經開學了，她很恐慌，怕見到老師，特別是數學老師。
等見到數學老師的時候，莫言一下驚醒了。
一時半會兒沒從夢裏緩過來，睜眼片刻又閉眼。
然後感覺到了不對勁，有一雙手在她腰間遊走，到處點火。
難怪剛纔在夢裏趕個作業，怎麼那麼熱，她還奇怪來着。
一週沒見，她不知道兩人算不算是在冷戰。
在她的心裏，不是，她當時只是不太想面對林景程，想獨自消化掉自己的壞情緒。
現在已經消化掉了，今天在樓下見到他內心還是很驚喜的，只是沒表現出來。
被他的熱情打斷思維，後面想了什麼莫言也不記得了。
只記得，林景程這次和之前不一樣，每一下都出其不意，後面她都快承受不住，一直求饒。
越求饒得到的反饋越直接，後面她直接咬緊牙關，不出聲了。
任憑他什麼行爲都不出聲，後面實在精疲力盡，睡死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睡過去前，心裏在想，還好明天不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