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畢竟之前一直是她主動給他發信息，他很少主動聯繫她，不知道也正常。
想到這裏，莫言喫飽喝足後的好心情又回到之前。
這個問題到第二天也一直困擾着莫言。
是她自己說的要給飯錢，到現在還沒轉過去，對方會不會以爲她反悔了。
她想轉沒有途徑可以轉，電話微信都已經被她刪除了。
絞盡腦汁的在想怎麼把錢給他，想了一晚無果。
南城這次，真的降溫了，昨天穿條裙子加個外套就可以，今天就要穿毛衣或者厚外套。
中午喫完飯回到辦公室，莫言突然想到，微信裏和林景程有關的還有林凡和徐澤。
只是轉飯錢這種事，讓別人代勞會不會不太好，徐澤還好之前因爲林景程的關係，經常聯繫。
林凡除了那次加了她之後，對話框裏還是之前通過的消息，之後都沒有聯繫過，也沒有什麼聊天記錄。
不太合適，不管是林凡還是徐澤，都不太合適。
最後，莫言從其他同事那裏兌換了三百塊的現金，準備今晚下班後在大堂等他，直接給他現金，這是最好的辦法。
看似在同一個公司辦公，對莫言來說和之前沒什麼區別，林景程的行程她還是一無所知。
所以晚上下班，錯過高峯期，她就下樓等着，有了昨天的教訓，今天提前吃了晚飯。
一直等到晚上八點都沒見到林景程，乾坐着也不是辦法，她在猶豫要不要問下徐澤對方是否在公司。
這樣想着莫言已經拿出手機，還沒編輯信息，對面穿了一身制服的人朝她走了過來。
“您好，是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問話的是大廈物業經理，也是昨天給林景程拿傘的那人。
莫言不知道對方怎麼會突然問她，壓下心裏的疑惑，禮貌的回覆道：“不用，謝謝，我等人。”
對方態度很客氣，“等林總？”
“對，你怎麼知道？”莫言挑了挑眉，很明顯嗎。
對方但笑不語，“沒有特殊情況外出的話，林總一般下班都很晚，您要不上去等？”
昨晚他親眼看到林總拿着傘走向這位女士，兩人一起撐傘走進雨中，他當然知道。
除了他，一同看到的還有正在前臺往這邊觀望的女孩兒，昨晚看到那一幕後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
那女孩在明瑞集團這做了兩年快三年了，大廈門內門外經常有其他公司過來堵林總的人，總是爲了一睹真人蹲到很晚，她上晚班的時候也見過。
近一年情況好一些，一個是林總確實不經常在公司，還有一個原因是上面領導有吩咐，這一類情況的人員一律不準放進來。
所以昨晚親眼看到林總撐傘和一個陌生女人一起離開的時候，心裏感到不可置信。
經理看到，在旁邊敲打她，讓她不要出去亂說。
昨晚沒看到女人的正面，這會兒看到經理過去和她說話，前臺才一直往那邊觀望。
長的挺漂亮，面生，她沒有什麼印象，不知道是不是明瑞的員工。
上去？算了吧，只是還飯錢而已，如果特意跑一趟，有點太刻意。
“不用了，如果等不到我晚點就回去了。”
物流經理也不好再說什麼，“好的，那您在這等，有什麼事隨時可以叫我。”
看着物業經理離開的背影，莫言在心裏感慨，大公司就是大公司，連物業服務都這麼好。
又坐了一會兒，莫言沒等到人，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一邊走路一邊和姜妍聊天，兩人雖然沒在同一個辦公室，每天還是保持着聯繫。
多半是聽她說森威公司最近的一些消息，知道她來明瑞上班以後小美多次發瘋感慨爲什麼不是她，其他人聽到她的抱怨都不予理會。
姜妍說小美並不見得有多喜歡林景程，只是一直沒見過真人，對他抱有極高的幻想，纔會如此的孜孜不倦。
莫言問她：“你見過，所以你不會了？”
這話明顯是調侃她之前的行爲。
姜妍：“哎呀，那是之前，誰讓他那麼對你，濾鏡碎一地。”
莫言：“就你有理由。”
聊天中突然收到霍懷安的消息，莫言退出和姜妍的對話框，點開：“方便嗎？想問你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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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莫言打字回覆他，“可以，您說。”
霍氏和森威有合作，應該有同事跟進他們公司的業務纔對，何須來問她，問負責的同事不就行了。
不過既然別人都已經開口問她了，也不好直接這樣說。
和姜妍結束話題後，看到霍懷安發過來的問題。
這麼多，像是整理了很久的，不止一個問題，而且很多問題都涉及到運輸方式選擇和成本覈算。
這不是單單的操作的問題，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回覆他。
“急嗎？不急的話我明天抽時間針對您的問題整理份文檔給您。”
對方很快回復過來：“不急，謝謝，看你時間安排。”
“好。”
總裁辦。
兩分鐘前已經下班走到樓下的徐澤被老闆一個電話叫了回來，現在候在旁邊，等着老闆的吩咐。
林景程簽完最後一份文件，擡頭看他一眼：“還沒下班？”
徐澤：“……”
他能說已經下了又被叫回來了嗎。
“準備下了。”
“近期有什麼行程安排？”
徐澤稍作思考後回：“16號要去陽城大學出席演講，21號要飛一趟江城，月底計劃飛迪拜，12月的行程目前還沒確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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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爲行程安排過早，後面因爲重大事情有衝突，兩邊都耽誤了，現在非必要，只會安排近一個月的行程，其他的臨期了再看情況決定。
林景程很少過問這些事，都是祕書或者徐澤請示過他後定的行程。
徐澤還是第一次見他問這種事。
半響過後，聽到老闆說：“16號的行程保留，其他的安排其他人去。”
江城倒是小事情，“可是迪拜那邊——”
“林凡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是這兩天。”
“迪拜安排他去。”
“好的。”
老闆的命令，只能執行，徐澤出去後在羣裏通知祕書部的人行程有變動，明天再做安排。
徐澤走後沒多久林景程也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公寓洗漱完倒了杯開水，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出門走到對面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