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是真困了，回到臥室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中午喫飯的時候，又碰到了林景程，不是碰到，是同桌喫飯。
她們三個先坐下的，林景程他們是後面來的，一起的還有程峯和徐澤。
看到這情形，孫穎心裏納悶，程總監什麼時候和老闆關係這麼好了，這幾天一起喫飯的頻率這麼高，再看看桌上的人，一起喫飯就算了，爲什麼每次都同她們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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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程峯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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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和林景程關係變好了，幾次主動問他要不要去食堂喫飯，再看桌上的情況，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之前那些不確定的想法，現在已經確定了，何樂而不爲。
林景程是覺得和程峯一起，能避免公司其他員工看到他不會往其他方面去想，給對方帶來不好的言論。
旁邊的徐澤則默默地喫飯，看似對一切都不在意，其實心裏門清。
最開心的莫過於韓怡了，每次都能同帥哥一起喫飯，喫飯都更香了，她纔不會想的那麼複雜，能和帥哥一桌喫飯比什麼都重要。
回到辦公室，孫穎直接在莫言他們工位旁邊找個位置坐下，沒回自己的座位。
眼睛一直盯着莫言看，從食堂離開後就一直這樣。
莫言很無奈：“你看我幹嘛？”
“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隨意的迴應着，對她口中的問題並不感興趣。
坐在對面的人突然湊近，在她耳邊輕輕說：“林總是不是喜歡你？”
上次孫穎以爲林景程看上了莫言想要包養她，經過這幾天看下來不太像，雖然不明顯，林景程對莫言的一言一行很關注。
莫言心裏一震，驚訝的看着她：“你從哪裏看出來他喜歡我？”
孫穎擡頭掃了眼辦公室，其他人都在安靜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韓怡去了洗手間還沒回來。
才繼續在她耳邊繼續說：“這幾次在食堂喫飯的時候，林總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時不時的看着你，在你和程總監說話的時候也會看向你那邊，很關注你的反應，這難道不是喜歡嗎？”
莫言垂眸看着地上，過了幾秒聲音很輕的開口：“你看錯了，他看我大概是因爲只有我和程總在說話，你們都不怎麼說話。”
“不，那眼神不一樣好嘛。”
“你看錯了，趕緊去睡覺。”邊說邊推她起來。
“欸，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睡覺。”
“好吧，不信你明天自己觀察下。”
說完離開，剩莫言一個人在位置上發呆。
韓怡從洗手間回來看她還沒休息：“想什麼呢，還不午休。”
“馬上。”
趴下後，腦海裏一直想着剛纔孫穎說的話，再結合他最近的反常，午覺沒怎麼睡，下午上班的時候渾渾噩噩，沒什麼精神。
週五喫飯的時候並沒有見到林景程，沒辦法像孫穎說的那樣觀察對方是不是在看他。
但是程峯照樣和她們同一個桌喫飯，看到韓怡往他身後看的眼神，調侃着：“怎麼，今天就我一個，失望了。”
韓怡裝傻：“程總，您說什麼呢，怎麼會。”
旁邊的孫穎沒不好意思，有疑問就問，和領導一同吃了幾頓飯，也放開了些，“不失望，不過林總喫幾次食堂的飯膩了嗎？”
程峯悠哉的喝了一口湯，“沒在公司，去陽城了，明瑞食堂的飯菜挺好的。”
老闆的行程他不知道，還是今天去總裁辦聽祕書說的。
至於爲什麼會來食堂，是程峯發現食堂的飯菜不比外面差，吃了幾次還挺好喫的，乾脆就來了。
聽到陽城莫言纔想起來，前天晚上林景程好像是說過今天要去陽城。
陽城大學校慶，林景程受邀參加，林海鵬之前在位的時候明瑞贊助過這個學校，有些淵源。
校慶下午開始舉行，徐澤他們到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和校領導一起吃了午飯，回酒店休息。
下午開場的時候，上臺演講完就沒什麼事，走個形式，後面的節目，看不看都無所謂。
這次除了徐澤還帶了一個司機，徐澤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再讓他開車太累，到了陽城馬上要投入工作和校方對接。
冬季天氣比較短，等所有事情結束，外面亮度也暗了下來。
徐澤接了個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捂着電話來到林景程身邊，“林總，天福的張總不知道從哪裏知道您來了南城，約您見面。”
“現在？”
“是的，現在。”
林景程略微沉銀了下，“可以，和他說我們只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好的，我回復他。”說完轉身向電話對面轉述老闆的意思。
他們今天過來沒有帶行李，沒有過夜的打算，現在已經五點多了，和張總見一面差不多八點，回到南城如果堵車估計凌晨去了。
林景程的嗓子還沒完全好，下午又上臺演講，這會兒已經有了刺痛感。
他對徐澤說：“待會兒和張總見面，你來講。”
“好的，林總。”
徐澤作爲總裁助理，這樣的場面應對的不是一次兩次，代老闆同其他公司商務談判也是家常便飯，對他來說沒什麼壓力。
對方很通情達理，知道他們趕時間回南城，結束的快，出來才七點多。
司機在樓下東西都還沒喫完，就見到他們下來，趕緊結束用餐。
週五晚上有點堵車，回到南城十一點。
林景程回到公寓，洗漱完後吃了一點之前莫言買的藥，在客廳站着。
想聯繫莫言，對方把他拉黑刪除，聯繫不上，這麼晚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回到臥室躺下睡不着，又起來打開門到對面按門鈴，公寓是一梯兩戶，不用擔心吵到別人。
按了許久都沒有迴應，也許睡着了，也許不在，林景程等了兩分鐘沒在按了，轉身準備回去。
後面吱呀一聲門開了，他回頭看到莫言皮膚紅潤，好像剛洗完澡出來，一時看入神了。
莫言剛纔在洗澡，一開始沒聽到門鈴聲，等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以爲聽錯了還特意在停了一下，確認是她的門鈴後回到臥室換了套衣服纔出來開門。
“你怎麼在這？”不是去陽城了嗎。
林景程喉嚨滾了滾：“剛回來。”
“哦。”莫言也有點心不在焉，看到他總會想起孫穎之前和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