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下換衣服吧，林景程買了早餐，待會兒送過來。”
姜妍昨晚的疑問這時候順便問了出來，“他住你對面？”
“嗯。”
“他不是在南城嗎，我以爲……我以爲他過來這邊是住酒店，或者是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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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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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程讓她弄好了給他發信息。
弄得差不多了，莫言去了洗手間，門鈴響了，知道來人是誰，Wendy有點發怵沒去開門，姜妍去的。
“早啊，林總。”
“早，姜小姐。”
態度還是一樣的不冷不熱，不過姜妍還是從中感覺到了和以前的微妙差別。
林總這是看在莫言的面上，對她態度也緩和不少。
看到林景程走進來Wendy起身打招呼，略顯拘束，“林總。”
“你好。”
Wendy看了姜妍一眼，有些激動。
姜妍翻白眼，德行。
莫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她一出來林景程目光就落在她身上，看不到其他人。
“過來喫早餐。”
“好。”
剩下兩電燈泡，一個很隨意，一個不自然。
其實姜妍也沒表現出來的那麼隨意，裝的，誰讓她以前給林景程說過狠話，現在露怯了，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用餐期間大家都很安靜，莫言和林景程一向都是這樣，至於其他兩人，不熟佔一點，拘束佔大半。
最先用完餐的是林景程，喫完沒有離開，坐在一旁回覆信息。
兄弟羣有人艾特他，一羣人從林凡來陽城後好久沒聚了。
最主要的也不是這個原因，自從莫言和林景程分手後，他們就很少聚了，每次約都聚不齊，林景程十有八次都是拒絕。
理由永遠是工作忙。
今天陸驍開車經過一個商城貌似看到了林凡，一問，可不就是他，說他回來了也不組織組織，哥幾個聚聚。
林凡不想說話，直接說讓他去問林景程。
陸驍以爲林凡這是同意了，畢竟他們幾個林景程是最忙的那個，只要他有時間，其他人基本都沒什麼問題。
這兩年的時間裏唐韋琪和宋伊然也走到了一起，沒再美國和國內兩邊跑，所以他那邊也不是問題。
大概看了一眼羣裏的信息，林景程回，“不在南城，到時候再說。”
回覆完也不去看羣裏的信息，隨便他們怎麼鬧。
想到什麼，翻開通話記錄，把姜妍的微信加上。
正在和莫言他們聊天，聽到手機響了，姜妍拿起來一看，傻眼了。
林景程加她的時候備註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看到備註欄林景程三個大字，想不知道是誰都難。
看看林景程又看看莫言。
莫言不理解，以爲她遇到了什麼事，“咋了？”
“沒事兒，就是你男朋友加我微信。”
莫言一怔，看向林景程，對方解釋，“以防出現昨晚的狀況，聯繫不上你。”
“你昨晚找我了？”
雖然知道答案，她還是問了出來。
“嗯，在南城就聯繫不上你，擔心你出事。”
姜妍這才解釋昨晚的事情，“昨晚我手機放包裏，調了靜音。”
她想着也沒人會找她，平時有電話也是推銷電話，要玩就得玩盡興，騷擾電話更不能打擾她們。
Wendy在一旁安靜的喫着早餐，聽着他們的對話，一邊觀察着林景程的表情。
不得不說，以前小美在她們面前八卦的關於林景程本人小道消息，大部分都是符合他的。
除了一點，除了工作，沒有其他事情值得讓林景程去關注的。
現在在她面前的這個人，眼裏除了莫言，什麼都沒有。
從他進來到擺放早餐，什麼都沒讓她們做，很紳士。
對待莫言更是體貼入微，豆漿冷的給自己，溫熱的那杯給到對方。
話沒說幾句，所有細節都在行爲舉止裏。
好愛這種男人。
突然就羨慕住了，好想談戀愛啊！
姜妍他們沒多待，準備下午回南城。
今天沒打算出門，本來是準備幾個聊聊天，看現在這情況，也不適合。
還不如早點回去補個覺，明天精神抖擻的去上班。
林景程原本是想作爲莫言的男朋友下午請她們喫飯，正式認識下。
她們要回南城，只能作罷，都在南城以後有的是時間。
人走後，就只剩下林景程和莫言兩人，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說實在的，莫言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和林景程相處。
不只是現在，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樣。
只是那時候，心裏眼裏都是他，能和他待在一起就很幸福，能克服心裏的那種不自在。
現在，她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喜歡肯定是喜歡的，只是缺乏了以前那種無畏的精神和勇氣。
在心裏默默嘆了口氣，把昨晚的被子收拾好放到房間櫃子裏。
莫言有些逃避心理，不想出去面對林景程。
客廳裏的林景程怎麼會感受不到橫在他們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關係。
下樓送完她朋友後，從等電梯一直到進入公寓，兩人都沒怎麼交流。
一個在房間，一個在客廳。
各自不知道待了多久，最後還是林景程敲房門，房間門沒關，莫言擡頭，林景程問她，“要出去走走嗎。”
“好啊，去哪。”
去哪，他也不知道。
他也就隨口一提。
他剛纔只是覺得不能任兩人這種狀態下去，直覺告訴他這樣下去會很糟糕。
明明什麼都是好好的，離開的這幾天裏兩人一直保持聯繫，對方看到好看的景色也會和他分享。
卻總感覺兩人之間有一條鴻溝，她走不過來，他也跨不過去。
最後還是莫言決定目的地，公寓附近不遠處有一條小喫街，她偶爾會去逛一下。
走路過去不遠，莫言沒打算開車。
今天起得晚，早餐當午餐，現在過去正好可以喫點小喫當晚餐。
她是可以，不知道旁邊的人可不可以。
感覺到她的視線，林景程低頭看她，“怎麼了？”
“沒什麼。”
到了地方再說吧，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麼，反正都要過去。
過紅綠燈的時候，還剩幾秒莫言要走，被林景程拉住，“等下一趟。”
“哦。”
這個紅綠燈人行道是挺長的，幾秒走不完。
林景程拉住她手後就沒鬆手，改成牽手的形式。
莫言察覺到了，外表表現的波瀾不驚，嘴角卻下意識的微微上揚。
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他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