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給我的丈夫生孩子。”秦陌離依然是堅持這個說法。
無論她今後的丈夫是誰,孩子的爸爸一定有名有姓,孩子也是光明正大的成長。
“那可由不得你。”宋義卓湊近了她,氣息撩撥着她的耳蝸,“秦陌離,這個孩子,你必須生。”
秦陌離不由自由顫抖了一下,?不想和他再糾纏這事,“你不是要回公司加班嗎?別扯這些沒用的東西!”
宋義卓放開了她的下巴,“給我離宋嘉年遠點!”
“知道了。”秦陌離轉過頭,去看向窗外。
這人腦殼有病,她不跟病人一爭長短。
他帶着她回公司加班,他一直在忙,秦陌離也做自己的事情。
晚上,他們一起回去了花園別墅。
王蘭接他們的公文包,遞鞋過去,卻明顯見到兩人情緒不對。
難道又吵架了?
她也不敢問,只是關心秦陌離餓不餓?
“王嬸,我不餓,你去休息吧!”她今天都氣飽了。
宋義卓一聽,“你看白月光就看飽了?”
平時她那麼能喫,現在開始餓着孩子了?
“是啊!白月光溫暖怡人,照在人身上特別舒服,有情飲水飽,你不知道嗎?”秦陌離諷刺他。
她說完後,也不看他,就回房間去洗澡。
這個男人有毛病,她跟誰說幾句話,他都看不順眼。
她洗完澡後,宋義卓端了牛奶給她,“你的葉酸和鈣片吃了嗎?”
能讓宋三公子親自伺候的女人,也只有她一個了。
“早上已經吃了。”秦陌離接了牛奶,一口氣喝光,把杯子丟給了他,“別煩我睡覺。”
宋義卓:“……”她纔是女王,他就像是一個奴僕?
他看着她的睡顏,那麼恬靜迷人,“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女人累了,很快進入夢鄉,也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他又伸手捏她的臉蛋,“怎麼以前沒發現你是個壞女人!”
等秦陌離早上起來時,宋義卓已經去上班了。
王蘭給她做了早餐,又營養又美味,又盯着她吃了葉酸和鈣片。
宋嘉年給她打了電話:“陌離,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唐藏說想見見你。”
“啊?”秦陌離也激動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他很欣賞你彈的鋼琴。”宋嘉年也很開心,“中午我們一起喫飯,你有空嗎?”
“有啊。”秦陌離開開心心的出門。
京海市大飯店。
秦陌離過去時,宋嘉年和唐藏兩人都在等她了。
“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她下了車來。
她今天紮了個丸子頭,穿着白色短袖和牛仔褲,就是個鄰家姑娘般,但也充滿了青春活力。
她天天工作時,被宋義卓壓榨得越來越老。
最近休假又彈琴,感覺年輕了不少。
“沒事,秦小姐肯賞面,我很開心。”唐藏看着她時,是掩飾不住的疼愛。
三個人去了包間。
宋嘉年做東,他點菜,給秦陌離點了川菜,給唐藏點了粵菜。
“唐先生,嚐嚐招牌粵菜,非常不錯,陌離喜歡喫川菜,小辣椒一個。”
唐藏溫柔的看着秦陌離,“你家人都喫川菜嗎?”
“我爸喫,我媽不喫,我隨我爸。”秦陌離笑道,“二哥寵我,每次都給我點好喫的。”
“二哥不寵你?那要寵誰?”宋嘉年笑意直達眼底。
“秦小姐,昨天謝謝你救場,還不讓我們主辦方說換了人,怕引起觀衆們的情緒問題。”唐藏雙手合十,“太感謝你了!我們現場有錄音的,我昨晚聽了好幾遍你彈的琴,二公子說你很少彈,卻能彈的這麼好,難能可貴!”
宋嘉年給她添了茶水,“唐先生說,如果你願意的話,他想收你爲徒。”
“啊?”秦陌離覺得好運終於降臨到了她的頭上了,“可是,我媽不准我彈鋼琴。”
唐藏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來,“你母親爲什麼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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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她一見我彈琴就會哭。”秦陌離搖頭。
“陌離,這個機會好難得,你要不要偷偷的跟唐先生學?我們都不跟四嬸說。”宋嘉年覺得她跟着宋義卓在投行上班太辛苦,不如彈琴悠閒自在。
唐藏也寬慰她,“以後有機會,說不定你彈琴也能解開你母親的心結,是不是?”
“也對。”秦陌離點頭,“我就叫師父了,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以茶代酒,敬師父一杯。”
“陌離,咱們師徒一場,希望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唐藏舉杯喝酒。
酒足飯飽後,宋嘉年有事離開。
秦陌離彈着包間裏的鋼琴,琴聲悠揚,如溪流淙淙。
有人敲門進來。
他們以爲是服務員,沒想到是文芯。
她帶着貴重的禮品,走到了唐藏跟前,“唐先生,我很喜歡你彈的鋼琴,我想拜你爲師,還請你收下我,好嗎?”
她雖然是來上門拜師,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有着皇室公主的傲慢。
那意思彷彿在說,你如果不收下我,都是對我皇室的不敬。
但唐藏沒有理會她,他仍然是閉着眼睛在欣賞着秦陌離的彈奏。
秦陌離也沒有停頓,依然是行雲流水般的彈着這一首貝多芬的《月光》。
在清幽的湖面上,皎潔的月光,如清輝灑向人間,小舟在水面上搖曳生姿。
由於秦陌離是背對着門口彈奏,文芯也沒有看清她的面容。
不過,她從心裏肯定這個女人彈的真好。
一曲月光終了,湖面蕩起漣漪,經久不散。
文芯已經是等的不耐煩了,都結束了,他還閉着眼睛。
如果不是要給宋義卓彈琴聽,她纔不來向唐藏拜師呢!
“唐先生,我是陶國的公主……”
“你爹媽沒教你做人的禮貌嗎?”唐藏睜開眼睛時,打斷了她的話。
文芯忍耐着,“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師姐也彈的真好聽呀!我也想有師姐那麼厲害!”
“師姐可別亂叫,最高貴的文芯公主,不是等的久,就有資格當師父的徒弟。”秦陌離轉過身來,笑意盈盈。
音樂能治癒人心間的傷痛,果真如此。
今天她彈了幾首曲子,心情好多了。
“你……秦陌離,怎麼是你?”文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剛纔彷彿在月光下彈琴的天才少女,怎麼是秦陌離?
“在文芯公主眼裏,最低等的平民,是不配彈琴嗎?”秦陌離直截了當的打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