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過來坐到自己旁邊,姜婉兒緊握着她的手。
“我得了這麼漂亮一個寶貝女兒,自然得讓所有人知道,你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我臉上也有面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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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棲月的心瞬間被提起來。
她以前也和陸夫人去參加過宴會。
不過剛去就被送回去了,盧夫人覺得她丟臉。
盧棲月還是很勉強,低着頭小聲說:“我覺得我做不好,要不然你還是換個人?”
“那可不行,你和崇文一起陪我去,你要是不陪我去,那我得多傷心啊。”
說完,姜婉兒挽着她胳膊,委屈巴巴望着她。
被姜婉兒看得有些狠不下心拒絕,盧棲月下意識找謝崇文尋求幫助。
謝崇文不悅盯着姜婉兒的手。
好不容易等到妻子向自己求救,他將人拉起來護在身後。
“你要去參加宴會讓爸陪你去,七月不喜歡參加那些無聊的宴會,她就不去了。”
聞言,姜婉兒嘆了口氣。
姜婉兒失落低下頭,“那好吧,這次我又只能羨慕別人了,人家都有女兒或者兒媳婦陪,不像我,只能自己去。”
盧棲月小聲說:“要不我去吧。”
“好啊。”姜婉兒毫不猶豫應下,“我就知道七月寶貝最好了,媽媽愛你哦。”
姜婉兒還想去親親自家寶貝,還沒親到就被謝崇文嫌棄地推開。
姜婉兒冷哼了聲:“兒子就是草,還是煩人的狗尾巴草!”
氣呼呼說完,姜婉兒直接將人奪過來,拉着她出門去看禮服。
姜婉兒早早約了一家口碑還不錯的高級化妝室,甚至早早就讓人把禮服送過來。
門口。
一位留着大波浪的女人看見門開着卻不營業,她立即將旁邊打電話的女人叫過來。
“可兒,你看裏面那個禮服,是不是你正在聯繫的那款?”
正在打電話的季可兒看過去,詫異瞪大眼睛。
“這禮服怎麼在這?我昨天打電話不還在法國嗎?”
女人開口說:“不會是謝先生知道你回來,特意讓人爲你準備的吧?而且這家化妝室你以前不也是常來?”
季可兒嬌羞笑了起來。
她輕輕點頭:“或許吧。”
“開着門卻不營業,看來是專門在等你哦,咱們一起進去?”
“走。”季可兒毫不猶豫點頭。
兩人剛要進去,門童面帶微笑將兩人攔住。
“不好意思兩位,現在還有客人在裏面,你們不能進去。”
見他竟然不讓自己進去,女人嘲諷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攔我?”
門童滿懷歉意道歉,“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請問您是?”
女人站直,“我叫胡云雲,是你們尊貴VIP季可兒的好友,現在我們要進去試裝,懂?”
說完,胡云雲又指着裏面的銀色禮服。
“看見那個了吧?是謝崇文謝先生給我們可兒準備的禮物。”
“這……”門童有些懵。
可剛纔謝夫人和謝太太不是已經進去了嗎?
見人還攔着,季可兒面無表情開口:“我說你們聽不懂人話是吧?現在趕緊放我進去,要不然我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看出季可兒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客戶,門童趕緊去搬救兵。
不一會兒救兵來了。
化妝室妮可從裏面出來。
看見是季可兒,妮可也很驚訝,好奇問:“季小姐你怎麼來了?”
季可兒譏笑道:“我還以爲妮可你忙把我這個老顧客忘了。”
妮可賠笑道:“季小姐您就別取笑我了,不過今天我們這裏的確有很重要的客人。”
“是不是姜阿姨來了?”季可兒問。
見她已經猜到了,妮可也不隱瞞。
妮可點頭,“是謝夫人和……”
季可兒抓着胡云雲的手,“原來是姜阿姨在裏面,你還沒見過她,我現在帶你進去見。”
說完,季可兒直接將妮可推開,拽着胡云雲大步往裏走。
沙發上,兩個女人優雅坐着喝茶,不遠處是站成一排的年輕模特。
看見姜婉兒旁邊坐着的女人,季可兒心頭升起警惕。
最主要這個女人太美了。
肌膚賽雪,一顰一笑都自帶風情,哪怕是將她丟到人羣裏,她也是那個閃閃發光的存在。
這麼好看的女人和姜婉兒還如此親近,季可兒瞬間有了慌張感。
季可兒大步上前,乖巧和姜婉兒打招呼。
看見季可兒,姜婉兒也很驚訝。
“可可,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見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很親暱,季可兒頓時鬆了口氣。
她看了眼盧棲月,又走到姜婉兒身旁坐下,明目張膽打量着盧棲月。
“阿姨,這位是?”
見她還沒見過,姜婉兒牽着盧棲月的手,說:“這是我兒媳婦。”
說完,姜婉兒又看向盧棲月。
“這位叫季可兒,小時候在我們家住過一段時間,她家和謝氏集團有些合作,見過嗎?”
“姓季的一位老總我們之前見過,看來季小姐和季先生一樣,都是十分優秀的人。”盧棲月面帶微笑說。
季可兒蹙起眉,眼中閃爍着恨意。
片刻後,季可兒又看向姜婉兒。
季可兒紅着眼眶問:“阿姨你什麼意思?你說過只承認我是你兒媳婦的。”
姜婉兒有些尷尬,笑着解釋:“婉兒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咱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那都是小時候的玩笑話,當不得真的。”
“怎麼就不能當真了?阿姨你根本就是敷衍我,你看我笑話是不是?”季可兒委屈問。
胡云雲跟着在一旁添油加醋:“可兒你別爲難謝夫人,畢竟謝夫人又不能代表謝先生,再者說有些人上趕着去送,你比不過人家也是正常的。”
聞言,盧棲月眉頭緊鎖。
這個女人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一點。
姜婉兒不悅掃了眼胡云雲,又看向季可兒。
“可兒,這是你朋友?”
要是以往,季可兒肯定會看出姜婉兒心情不好將胡云雲趕走,可今天她不想這麼做。
她就想讓盧棲月難堪。
季可兒裝出很內疚的樣子,楚楚可憐望着盧棲月。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對國內情況不瞭解,以前我怎麼沒聽崇文哥提起你?”
崇文哥?
還真是親密啊。
盧棲月心裏酸酸的,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