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
盧婉月殷勤將茶水遞給盧夫人。
“媽媽今天說得真好,我看網上不少人都在同情謝崇文,而且謝氏的股票已經在下跌了。”
盧夫人潤了潤嗓子,得意說:“你就等着瞧好了吧,盧棲月會跪着來求我們的。”
就在這時,盧明昌氣急敗壞走進來。
他不滿看向自己生母,“媽,你又在瞎說什麼?”
見他竟然還敢指責自己,盧夫人當即紅了眼眶。
盧夫人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傷心哭着。
“我這個媽當得真失敗,兒子把我當仇人一樣,你是不是想讓那個小三來做你媽?”
“媽!”盧明昌臉色越來越難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這樣的舉動會給我們家帶來多大的危險?”
盧夫人不以爲然輕哼了聲。
盧婉月也是一臉無所謂。
“哥你就愛大驚小怪,能有什麼事?再者說盧棲月要不是精神病,她去精神病院幹什麼?喫飯啊?”
見妹妹也是這德行,盧明昌臉越來越黑。
盧明昌嚴肅命令:“趕緊把網上那些言論全部都刪了,詞條也撤掉。”
“不要!”盧婉月直接拒絕。
盧夫人拿起一個抱枕重重砸向盧明昌,“盧明昌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兒子,你現在敢這麼對你老媽,我告訴你,我還沒死呢!”
“媽,你是不是覺得謝崇文是個擺設啊,就算盧棲月不中用,可謝崇文還在的啊,他那麼在意盧棲月,你覺得他會袖手旁觀?”
聞言,盧夫人有些慌了。
盧婉月立即安撫:“媽你怕什麼,別忘了我們可是有祝小姐的,祝星瑤說過會幫我們。”
見他們還好意思提祝星瑤,盧明昌被氣笑。
“說你們是傻子都擡舉你們了,一個祝家而已,你覺得比得上謝氏?”
“哥你自己害怕盧棲月你自己去跪舔她,反正我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盧棲月就是個精神病。”
聽完女兒說的,盧夫人重重點頭。
“七月說得對,盧棲月本來就是瘋子嘛,和她媽一個樣。”
季秋走進來,冷眼看着無藥可救的這對母女。
看見季秋,盧夫人先一步開口:“你怎麼來了?”
季秋不屑冷笑道:“我也不想在這裏,可是有些人非要找死,而我,只能來救她。”
盧明昌感動望向季秋:“小秋,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捨得離開我。”
聞言,季秋白了他一眼。
她面無表情看着盧婉月母女倆。
“一會兒謝氏的律師就要到了,你們自己和他們好好聊聊吧。”
一聽謝氏的律師要來,盧夫人瞬間慌了。
盧夫人白着臉不安看向季秋,“我又沒說錯。”
季秋冷笑道:“還沒說錯?你哪只眼睛看見七月是精神病了?盧夫人,造謠可是要犯法的,而你……”
她眼中厭惡一閃而過,而後又笑了起來。
“盧夫人你這次可就慘了喲。”
“明昌,媽媽知道錯了,你一定要幫媽媽啊。”盧夫人又看向兒子。
季秋擰緊眉頭,不滿道:“盧明昌,你別忘了我們兩家還有合作,你要是敢幫你媽,接下來我們的合作不僅會泡湯,盧家也會徹底完蛋。”
說完,她又厭惡掃過這三人。
要不是因爲兩家還有合作,她纔不會來管這家子吸血鬼。
季秋轉身往外走,盧明昌見狀,也跟了上去。
他緊握着季秋的手,不安道:“小秋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是我媽做的,而且我之前不知情。”
她厭惡甩開他的手。
“你要是真想管住你爸媽你怎麼可能管不着?”
“我……”
盧明昌低着頭,不說話。
見此,季秋輕蔑笑出聲。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不就是覺得七月應該被人非議,被人嘲諷是精神病嘛。”
盧明昌頭越來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
“可我媽又沒說錯,當年要不是盧棲月的媽插足我爸媽的感情,我們家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而且她媽有精神病,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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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季秋滿眼失望看着他。
看見律師來了,季秋將一個文件交給他。
盧明昌疑惑接過。
只隨便掃了幾眼,盧明昌傻眼了。
“這是……”
“當年是你爸強bao了七月的母親,而你們現在住的房子,是七月的,或者說是老爺子賠償給七月的,對於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不可能!”
盧明昌臉色越來越白,他不停搖頭,嘴裏還唸唸有詞。
“我爸絕對不會這麼做,是盧棲月那個不要臉的媽破壞了我父母的感情,季秋,你不要被盧棲月騙了。”
“警察現在應該去公司了,要是不信的話,你自己去公司看吧。”
說完,季秋沒再管盧明昌,直接走了。
望着季秋遠去的身影,片刻沉默後,盧明昌迅速趕往公司。
剛進公司,就看見警察已經來了。
盧父正被警察帶着往外走。
看見兒子,盧父情緒變得激動。
“明昌,你快點去找盧棲月求情,你告訴她當年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在彌補了,她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她。”
聽見盧父的話,盧明昌徹底崩潰了。
他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傻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在盧家,盧婉月不停撥打祝星瑤的電話,可對面一直沒接電話。
見她還在打,律師冷冰冰開口:“盧小姐你不用打了,想來祝小姐現在沒時間接你電話。”
聞言,盧婉月打了個寒顫。
她驚恐望着律師,“你們對星瑤做了什麼?”
律師無奈聳肩,“盧小姐你可別亂說,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倒是盧小姐,她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現在應該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什麼?”
盧婉月慌了。
盧婉月看向盧夫人,
啪——
一個耳光重重打在盧婉月臉上。
盧夫人憤怒瞪着盧婉月,“這一切都是你讓我做的,盧婉月,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盧婉月惶恐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和當初設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