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喬伊怎麼想,她都有權知道真相。
畢竟桑梅是她的母親,也是唯一給過她母愛的人。
陸聞舟從來沒打算瞞着她。
看着陸聞舟眉宇間的皺紋,喬伊很心疼地看着他。
伸出嫩白小手輕輕幫他撫平。
“最近是不是公司又出什麼事了,怎麼看你總是皺着眉頭呢?”
陸聞舟低垂着眉眼看她,看她那張圓嘟嘟的臉蛋,看她眼睛裏對他的心疼。
他的心忍不住被刺痛一下,摟着喬伊的大手不由得加緊了些。
“上次他們盜走了公司機密文件,新產品上市受到很大影響,國內外芯片訂單也減少很多,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保護好你和孩子,不讓你們受到傷害。”
聽到這些話,喬伊心領神會。
因爲擔心她的安全,陸聞舟不敢出差,甚至連加班都很少。
所以,好多業務都是陳卓在處理。
力度上跟他一定相差很多。
因爲這股惡勢力,不僅讓她懷孕不敢出門,還讓陸聞舟因爲擔心她的安全,在商場上畏手畏腳,喬伊暗自下定決心。
等到她生完寶寶,一定會重振旗鼓,幫助陸聞舟揪出背後那個人。
另外一邊。
韓知意醒來以後,感覺渾身痠痛無比。
頭痛欲裂。
她盯着天花板的吊燈,腦海裏再次浮現昨晚的一幕。
她一個人去了摩天輪餐廳,一個人喫的晚飯,一個人喝的酒。
然後,她被許言之帶回家。
他們…上牀了!
想到這些,韓知意‘噌’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
氣得拿起一個枕頭砸在地上。
她怎麼能跟這個狗男人上牀。
他那麼詆譭她,那麼瞧不起她,她爲什麼還要跟他上牀。
難道真的是喝酒誤事,色令智昏嗎?
韓知意在心裏罵了自己八百遍。
在娛樂圈混,什麼樣的帥哥沒見過,怎麼就被許言之這個狗男人迷惑了。
她氣得揪着頭髮,將臉埋進膝蓋。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個低低的笑聲。
“怎麼了這是,醒來看到我沒在身邊陪着你,生氣了?”
許言之一副欠揍的表情站在門口,雙手環胸,脣角勾着一抹放蕩不羈的壞笑。
看到他這個樣子,韓知意恨不得上前抓花他的臉。
她氣得咬了一下牙,“你別自作多情好麼!”
許言之笑着走過去,雙手撐在牀上。
那張好看的俊臉慢慢朝着她靠近,聲音低啞又撩人。
“要不就是我昨晚沒滿足你,想要再來一次?”
韓知意就知道這個狗男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她撿起枕頭砸在許言之身上,狠狠罵道:“滾!就你這爛到家的技術,我纔不稀罕!”
許言之壞笑:“我技術爛?昨晚不知道是誰,哭着求我快點的。”
“許言之,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不用你撕,我的嘴已經爛了,被你昨晚啃爛的,不信你看看。”
許言之指着嘴脣上的傷疤,吊兒郎當笑着。
氣的韓知意朝着他肚子就是一拳。
“誰讓你嘴欠,咬死你活該!”
許言之不僅沒生氣,反而上前一撲,將韓知意壓在身下。
那張性感的薄脣在韓知意那張小臉肆意親着。
一邊親着一邊說道:“我現在讓你真正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嘴欠。”
說完,他低頭含住了韓知意的脣。
不管她怎麼掙扎,舌尖輕車熟路撬開她的貝齒。
沒幾下就將人親得像只小貓一樣乖軟,任由他肆意妄爲。
許言之大手很不老實地覆上那片柔軟,不停揉捏。
喉嚨裏還發出低啞蠱惑的聲音。
“韓知意,你現在酒醒了嗎?”
韓知意情不自禁點了一下頭。
許言之笑着親了一下她的脣:“好,那我讓你在清醒的狀況下,見識一下我的技術。”
說完,他一把扯下領帶,皮帶也在那一刻啪嗒一聲解開。
韓知意這才清醒過來,這個狗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一把推開他,連滾帶爬從他身下逃出來。
惡狠狠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腳。
罵道:“許言之,你屬狗的,隨時隨地發情。”
許言之趴在牀上低笑:“誰讓你說我不行的,你不知道男人就怕別人說不行嗎,我昨晚那麼賣力氣,你不誇一句也就算了,還詆譭老子的能力。”
韓知意從地上撿起一條浴巾圍在身上,拿起手機毫不猶豫給許言之轉了兩萬塊錢。
還特意備註:給你的嫖資!
許言之看着手機裏的紅包,笑得更加浪蕩了。
“兩萬是不是有點少啊,老子可是初夜。”
“初夜你大爺!誰不知道你浪得沒邊,兩萬已經是市場上頭牌價格了。”
許言之單手撐着頭,側身看着韓知意那張氣得發脹的小臉,發壞道:“老子這張臉可比頭牌帥多了,你就不考慮一下多加點?下次我好服務更周到一點。”
“滾!差評,沒有下次!”
說完,韓知意轉身進了浴室。
一個小時以後,兩個人開車去了陸聞舟家。
剛纔還在車上跟許言之橫眉冷對的韓知意,一看到喬伊,臉上立即笑得像朵花一樣。
一路狂奔朝着她撲過去。
“伊伊,快點讓我跟乾兒子打個招呼。”
她趴在喬伊肚子上,輕輕撫摸着,笑着跟裏面的寶寶說話。
寶寶似乎聽到她的話,在肚子裏興奮地滑來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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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意激動地跳腳:“他動了,伊伊,我乾兒子聽到我說話了。”
喬伊笑着看她:“是啊,你都十幾天沒來看他了,他可不想你,我兒子還說,乾媽最近在幹嘛啊,爲什麼不來看我,我跟他說,你乾媽談戀愛了,沒空來了。”
聽到這句話,韓知意臉上的笑瞬間僵住。
愣怔怔盯着喬伊問:“是不是許言之那個狗東西跟你胡說八道了?”
“沒有,就是告訴我你們睡在一起。”
聽到這句話,韓知意氣得咬牙:“你別聽他胡說,就是喝酒喝多了,滾牀單了,有什麼大不了,我就當找了一個鴨。”
喬伊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不是喜歡他纔跟他上牀的?”
“誰喜歡他那個傻逼玩意,這事就算翻篇了,以後不許再提了,影響我乾兒子發育。”
而站在不遠處的許言之,今天故意穿了一件低領藍色襯衫。
故意解開兩個釦子,露出鎖骨上那個紅色咬痕。
霍銘淵看了以後,好奇道:“呦,這是被誰咬的,咬得這麼狠啊?”
許言之瞪了他一眼,又往下扯了一下領口,不羈道:“愛的痕跡,這都沒看出來,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