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允,你要是再不聽話乖乖的,別怪母妃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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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自己母妃的怒火,原本還鬼哭嚎叫的夜承允,更是嚇得眼眸圓瞠,瞬間變成一個小媳婦似的,只能嚶嚶嚶的抽泣,卻再也不敢亂動。
一旁的蘇淺淺見此,那好看的眉毛不由輕輕一挑。
蕭貴妃不愧是將門之女,行事果然彪悍。
剛纔她看着一身雍容華貴的蕭貴妃,以爲她是一個端莊優雅的女子,想不到啊想不到,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在蘇淺淺心裏嘖嘖感嘆,原本對着有夜承允兇狠警告的蕭貴妃,轉過頭對着蘇淺淺的時候,又是一副溫柔客氣的樣子。
“九王妃,你千萬不要跟允兒計較,他就是這樣,希望九王妃能夠見諒,不要生氣哈。”
蕭貴妃放低姿態,對着蘇淺淺客客氣氣的說着。
蘇淺淺聞言,只是勾了勾脣角:“沒事,十三爺的性子,我早就知曉,再說了,既然蕭貴妃信得過淺淺,淺淺自然會‘好好’照顧十三爺的。”
蘇淺淺開口,對着蕭貴妃的時候,一副端莊有禮的模樣,蕭貴妃見此,對其越發欣賞喜歡。
卻不知,蘇淺淺背對過她得時候,看着夜承允的眼神,卻是陰森森的。
看着一手拿着銀針,對自己面露兇光的蘇淺淺,夜承允嚇得眼眸一瞠。
只見女人背對着光,一臉的陰沉,眸底的兇狠之意,彷彿母夜叉似的,煞是駭人。
夜承允見此,正要掙扎起身,卻被蘇淺淺一針下去,身子瞬間一軟。
“十三爺乖乖別動,淺淺會好好給你解開屍毒的。”蘇淺淺開口,一副溫柔大姐姐的模樣。
然而下針,卻毫不留情。
頓時間,夜承允只覺得自己置身在水深火熱的地獄裏面。
渾身發癢難受也罷了,現在身子還軟綿綿,還要被蘇淺淺不斷用銀針狠狠扎着,痛的他想大喊大叫,無奈嘴裏又塞了他母妃的手絹……
痛苦不已,掙扎不成,最後,夜承允只能默默流下痛苦的眼淚。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蘇淺淺才終於施針完畢,然後,便開始到小廚房,給夜承允煎藥去了。
得知夜承允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武帝等人才再次進到寢室。
不久,蘇淺淺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走了進來。
隨着她得走近,一股子十分讓人噁心反胃難聞的湯藥味兒,瞬間瀰漫整個寢室,衆人聞着,紛紛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
“九王妃,你這碗是?”
聞着這從來沒有聞過的難聞湯藥,就連李御醫也忍不住開口詢問。
因爲,這湯藥實在太臭了。
聽到李御醫此話,蘇淺淺也沒有藏着掖着,勾脣笑道:“這是我給十三爺特地調配的去屍毒的湯藥,剛纔,我雖然給十三爺施針解毒,只是,還是不夠,須得再喝上一碗解毒的湯藥,纔可以徹底根除他身上的屍毒。”
聽到蘇淺淺此話,李御醫表示瞭解的點了點頭。
隨後又問:“不知,這湯藥裏面,都有什麼?這味道,真是與衆不同……”
李御醫本想說,這湯藥太臭了,臭的讓人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
要不然,怎麼比跟屎一般臭。
聽到李御醫此話,蘇淺淺眼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似乎等得就是李御醫這話似的,隨之開口,詳細說道:“哦,這湯藥藥材十分簡單,無非是加了一些雞失白,望月砂,蠶砂,夜明砂,五靈脂,白丁香等等……”
隨着蘇淺淺此話一出,四周衆人神情淡定,只有李御醫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微妙。
因爲這些藥材,要是他沒記錯的話……
都是屎吧!?
相對於面色微妙的李御醫,一旁的武帝聞言,表示聽得迷迷糊糊。
“這些都是什麼藥材,名字這麼奇怪?”
聽到武帝此話,蘇淺淺只是嘴角一勾,笑容溫柔:“回父皇的話,這雞失白其實就是家雞糞便上面的白色部分,望月砂是野兔的乾燥糞便,蠶砂則是家蠶的乾燥糞便,夜明砂是蝙蝠的乾燥糞便,五靈脂是鼬鼠的乾燥糞便,白丁香呢,則是麻雀的乾燥糞便……”
隨着蘇淺淺的詳細解釋,衆人臉色瞬間跟着李御醫一樣,十分的微妙。
看着蘇淺淺手中端着的那碗湯藥,甚至胃裏翻滾不已。
畢竟,這些都是屎啊屎……
難怪那麼難聞,聞着就讓人犯惡心,更別說是喝下去了。
原本躺在牀上,剛剛被施針完畢,終於覺得舒服一點的夜承允,在聽到蘇淺淺這番話,瞬間便炸毛了。
“蘇淺淺,你是故意的!你這是要讓我喫屎!?我纔不喫!”
夜承允氣的怒髮衝冠,緊攥拳頭,想要暴揍蘇淺淺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他夜承允是什麼身份!?這個蘇淺淺,居然要讓他喫屎,這簡直比殺了他,更加讓他難受。
相對於怒髮衝冠的夜承允,蘇淺淺聞言,則是眨巴眨巴一下那瀲灩的大眼,一臉無辜的模樣:“十三爺,你這是什麼話?我這是在救你啊,你身上屍毒入親,要是再不趕緊清除掉,很快就會毒入心扉,到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蘇淺淺開口,一副人畜無害的敘述。
夜承允聞言,卻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你定是因爲今夜,我設計打暈你的婢女,再把你引佑到小巷設計把你吊起來,害的你被人口販子拐走,差點喪命的事情而報復我,你這個女人,好狠心啊!”
夜承允怒氣衝衝的說着,卻不知,自己此話一出,瞬間成了衆矢之的。
“什麼!?你這個兔崽子,居然連你九皇嫂都敢欺負,都怪朕往日太過寵着你,讓你如今變得越發無法無天了!”
武帝第一個發怒!
要知道,蘇淺淺乃是他亡友的遺孤,他疼愛都來不及,如今,卻被自己這個兒子如此欺負,要是讓他九泉之下的亡友知曉,該如何瞑目!?
想到這裏,武帝更是氣的吹鬍子瞪眼,要不是夜承允已經躺在牀上,定要家法伺候,打的他一天半個月都起不來牀。
相對於怒氣沖天的武帝,蕭貴妃亦是氣的牙根癢癢:“你這個逆子,都怪本宮往日太過慣着你,如今纔會讓你變成這樣,以後,你休想再從本宮這裏拿到銀子做你的什麼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