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叫什麼名字?叫你家人來接你回家!”傅謹誠皺着眉頭,嫌棄的搖了搖懷裏軟綿綿的人兒,心裏特麼不爽加上快冒青煙的腦袋,試圖把她叫醒讓她叫人趕緊把她弄走。
“嗯!”沈朝霞鼻子裏發出一聲豬叫一樣的聲音,又蹭了蹭繼續睡覺。
“真是活久見!”傅謹誠皺起眉頭在心裏默唸了一句。
傅謹誠的胸口被沈朝霞柔軟的長髮蹭得癢癢的,突然身上有股電流流遍全身……
他挑眉看着熏熏大睡的人兒,感覺今晚是個良辰吉日,他眼裏一抹幸福感,眯了眯眼睛看了看豪華的大牀,心裏特它麼甜。
在總公司就熬了一天一夜,本來就帶着睏意趕過來,又遇到這個從天而降的酒醉鬼折騰了半宿,就算是銅牆鐵壁也經不起這樣折騰啊!
傅謹誠打了一個哈欠,一陣睏意來襲,“這麼安靜,好像也不影響我休息吧?”傅謹誠蹙眉,無奈的看着懷裏睡得香酥酥的美人兒,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問自己。
就算對你有感覺想圖謀不軌現在爺也沒那個精力。
“喂!喂!”傅謹誠搖了搖懷裏的人兒,確定她很安靜不會打擾自己休息,悻悻的吐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把懷裏那毛絨絨的腦袋放在枕頭上。
剛把懷裏的人兒放在豪華大牀上,還沒來得及把壓在枕頭上的手抽出來,突然,女人嘴裏發出一聲噁心的悶聲,接着“嘔”的一聲,一股又酸又臭的東東像噴泉一樣噴到傅謹誠的臉上和胸口上。
“啊!!!!”傅謹誠條件反射的大叫一聲,腦袋炸得嗡嗡響,接着又酸又臭的味道鑽進鼻孔裏,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傅謹誠飛快的跑進衛生間,對着馬桶一陣狂吐。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終於把胃裏延續生命的東西吐得乾乾淨淨,感覺舒服多了,打開花灑頭把身上酸臭噁心的東西衝得片甲不留,努力的讓自己的頭腦清醒,這才特麼不爽的走出衛生間。
他瞪着眼睛壓住心中的怒火,淡淡的說了一句:“酒醉鬼,你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特他麼的煩你!”
盯着女人看了很久,確定她只是睡着了,應該不會再耍什麼花招了,傅謹誠才抽出紙巾胡亂的在女人嘴角和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從自己的行李箱裏翻出香水來對着女人的臉上和衣服上噴幾下,直接把被子連頭帶身的給她蓋上,管她身上有沒有噁心的髒東東,蓋嚴實就沒有難聞的氣味了。
眼睛一陣打架,傅謹誠走到牀的另一邊關燈,裹着潔白的浴巾倒頭就睡,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和周公下棋去了。
迷迷糊糊中,傅謹誠感覺有個毛絨絨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懷裏,一向謹慎的他突然被驚醒。
一股少女獨有的芬芳帶着淡淡的酒香味鑽進傅謹誠的鼻子,一直親入到五臟六腑,他貪婪的吸取着女人好聞的味道……
“啊!!!!!!”一聲尖銳刺耳的驚嚇聲,接着“啪!!!”的一聲清脆利落的耳光迴盪在高級總統套房裏。
睡夢中的還帶着淺淺微笑的傅謹誠突然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一雙睡眼朦朧的眼睛忽的睜開不可思議的瞪着屋頂。
“混蛋!!!”只聽一聲怒吼鑽入耳中,接着“拍!!!”臉上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緊接着“人渣!!!!”二字又鑽入耳中。
懵了好一會兒,傅謹誠才順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心裏暗叫一聲“仙人闆闆嘞!”
只見牀上一個用被單裹着全身,本來就蓬頭散發的女人,好看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用她那細膩嫩白的纖纖玉手使勁兒抓着自己腦袋上的頭髮,生怕自己的頭髮不夠亂一樣。
“喂……你沒事吧!”傅謹誠小心翼翼的問道。
“混蛋……人渣……”沈朝霞怒火中燒的向傅謹誠撲過去毫不留情的甩手又是響亮的一巴掌。
“我混蛋?”傅謹誠被打得懵懵的看着沈朝霞疑惑着:“我人渣?”他感覺貌似有點冤枉啊!
“啊!!!!!”沈朝霞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接着又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喂!你別哭啊!”傅謹誠哪裏看到過這樣哭的女孩子啊!一時腦袋空空,不知道怎麼去安慰,更不知道怎麼去解決眼前的狀況和誤會,他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情緒失控的女人發呆。
傅謹誠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心突的揪着慌,感覺這個女人不是心甘情願的來到自己的房間,好像是被逼的一樣,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就來到了這裏的,想到這裏,傅謹誠滿滿的愧疚加心疼。
傅謹誠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眼裏閃過一抹凌厲,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昨晚確實很……感覺她還是個處,傅謹誠睜大雙眼在大牀上尋找着自己心裏的答案,果然在潔白的牀單上看到了一抹.紅,他突然心加速,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女人,要定了,我要保護她一生一世!”
傅謹誠慢慢的靠近傷心欲絕的沈朝霞,心疼的連同被單一起緊緊抱着她,溫柔的說:“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聞言,沈朝霞停止哭泣,疑惑的看着傅謹誠,淡淡的問道:“對我負責?你要娶我嗎?”
傅謹誠一時語塞,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問這樣的問題,這個問題太突然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呵!!!!”沈朝霞諷刺一笑:“不.娶談何責任?”好像是在質問,又好像是在嘲笑。
“不.娶談何責任?”這句話迴盪在傅謹誠的腦海裏,頓時對她所有的好感瞬間變成反感,這不是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威脅嗎?就知道來到自己房間的女人都是衝着傅太太的身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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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不敢娶我!”沈朝霞見傅謹誠久久沒有迴應,掙開傅謹誠的懷抱,裹着被單找到自己的衣服。
“你脖子上是什麼?”傅謹誠驚恐的看着沈朝霞從被單裏伸出手,露出來的脖子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紅的小疙瘩。
沈朝霞下意識的撓了撓發痛發癢的小疙瘩,腦袋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大快人心的想法,她冷哼一聲:“梅.毒!”連酒精過敏都不懂,嚇死你王八蛋!
“梅.毒?你這個踐女人!”傅謹誠聽說過梅毒是一種難治的傳染性病,頓時他怒火攻心,把沈朝霞按倒,雙手死死掐着沈朝霞的脖子,失去理智的嘶吼道:“都要死了還出來害人,我掐死你!”
沈彩霞被掐得雙腿用力亂蹬,直翻白眼,心臟好像被千斤巨石壓住,分分鐘就會被壓得粉碎,一雙手緊緊抓住掐着脖子的魔爪想拉開,可是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跟本就使不上勁,她感覺自己很快就會死去,她心裏那個冤啊!一句嚇人的話搭上自己的命也太不值得了。
沈彩霞不想就這樣被人糟.蹋了,還被冤枉自己是不乾不淨的女人,如果就這樣死了,那她的名譽不僅會遺臭萬年,而且還會連累父親的名聲從而影響整個沈氏集團的聲益,她的腦袋努力的想着怎麼才能讓這個人渣惡魔放手。
想着想着,她實在是難受的撐不住了,她在心裏吶喊着:爸爸!是女兒不孝,對不起!女兒跟您添麻煩了!
她難受的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瞪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瞪着掐着自己脖子的男人,那樣子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