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靳言深淡漠寡言的吐出兩個字,有着那種天生的王者之氣,強勢之中帶着冷硬;“去做晚餐。”
景喬站着不肯動;“我不餓!”
薄脣泛着陣陣冷笑,靳言深眯起眸子掃了她一眼;“挺會自作多情,你餓不餓和做晚餐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說出來,讓我聽聽……”
”……”
景喬咬緊牙,後背挺的筆直,手心發癢,想要將支票直接甩到他臉上,又硬生生的強忍下去,她沒膽量!
二話不說,景喬帶着一身無可發泄的怒火走進廚房,廚具被她弄的“哐哐噹噹”直作響,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她不敢對着靳言深發脾氣,只能在廚房自己發着悶火。
廚房是開放式,所以坐在客廳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響聲,靳言深眉頭微挑睨向廚房,聲音沉冷;“誰給你那麼大的脾氣?”
下一秒,廚房中恢復了安靜,沒有亂七八糟的聲音。
手旁的手機響起鈴聲,是張管家打過來的,靳言深俯身,長指按下接聽鍵。
“大少爺,將軍被送上來了,您看怎麼安排?”張管家詢問。
長指揉捏着太陽穴,靳言深略微沉思片刻,隨後道;“先送到清水園,恩,再過來一名獸醫……”
廚房中的景喬像是一塊燃燒的火球,說實話,她真想在粥裏面放點老鼠藥,把靳言深直接給毒死,一了百了!
熬了南瓜粥,爆炒了幾個菜,等到景喬忙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她端着菜走出廚房,看到客廳的龐然大物,嚇的臉色蒼白向後退了好幾步,後背抵在牆壁上。
一只大狼狗,足足有人那麼高,又雄又壯,看到景喬,它蹭的一下從地上坐起,對着她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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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喬別的什麼動物都不怕,唯獨就怕狗,小時候曾有過被狗追着咬的經歷,被追幾條街還是咬到了臀部,最後縫了三針,場面如今還記憶猶新,發軟着兩條腿,她被嚇的不行。
狼狗卻越來越囂張,尖牙畢露,向着她一步一步逼近。眼看只剩下兩步的距離,景喬兩手扒着身後的牆壁,顫抖着聲音;“你……你……別……別過來!”
根本不理會,狼狗兩步撲過去,直接咬住她的褲子,兇猛的不得了,景喬嚇得沒跌坐在地,尖叫着;“啊啊啊!!”
靳言深洗了澡,身上隨意套着浴袍,眸光掃到樓下的場景,他只是挑了挑眉,沒出聲,淡淡欣賞着眼前一幕,還興趣盎然,完全是一個壞男人,而且壞到了骨子裏。
餘光掃到樓上緩步走下來的男人,景喬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發亮;“快……快……快把它弄開……弄走!”
沒理她,靳言深優雅的接了一杯水,不緊不慢在沙發上坐下,翻起報紙。
一邊咬牙切齒的瞪着他,景喬一邊伸腳踹着大狼狗,情緒已經瀕臨崩潰,有好幾腳踹到了狼狗的肚子上,顯然把它給惹怒了,毛髮聳動危險嚎叫,血盆大開張開,眼看就要咬下去之際,靳言深吹了聲口哨。
頓時,大狼狗將景喬松開,歡快的奔過去,趴在昂貴的地毯上,一個勁
的討好,搖着尾巴。
一口接着一口的喘着粗氣,景喬幾乎全身虛脫,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一層汗,努力平穩了呼吸後,她才小心翼翼的邁動着步子走過去,將端的盤子放到餐桌上。
也許是因爲有靳言深在的緣故,大狼狗沒有再叫,她戰戰兢兢,卻又順順利利的將晚餐全部都端到餐桌上,鬆了口氣,景喬準備上樓。
“還有它的晚餐……”靳言深瞥過來,扔下一句。
景喬沒動,那只狼狗剛纔差點將她給咬傷,這會兒還要她再給煮晚餐,呵呵,她腦子被驢給踢了嗎?
靳言深冷笑;“它沒喫飽,容易亂髮脾氣,一會兒如果被它咬傷,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長翹的眼睫毛輕眨了眨,景喬猶豫掙扎了許久,才終於去了廚房,把腸子骨頭還有肉燉了一鍋,混着狗糧,倒進食盆中,大狼狗立即變的精神抖擻,撒開腿就衝過去。
尖叫出聲,景喬嚇得將手中的食盆拋到空中,發瘋似的朝着樓上狂奔,如同受了驚嚇的鳥兒。
眯起眼眸,靳言深盯着看,有着說不出的閒情逸致。
景喬驚魂未定的去了浴室,將一身的油煙味洗掉,泡澡,舒緩着身體上的勞累和精神上的緊繃,沒穿睡衣,只是隨意將浴袍套上,在房間內吹着頭髮,然後上牀休息,雖然有點餓,卻沒有下樓的打算。
那個男人討厭又招人恨,那只大狼狗更是討厭的要死!
綿軟的牀總是讓人的睡意來的快,不過片刻功夫,景喬就昏昏欲睡,眼皮上下打架,睜不開。
脫了浴袍扔在地上,靳言深也上了牀,熟睡中的景喬覺得有些熱,在牀上微微蹭着,身上的睡袍已經被她蹭的滑到肩膀下,繫着的帶子也鬆開。
趁着燈光,靳言深眼眸深邃,睨着女人瑩白豐滿的肉體,皮膚細白嫩,喉結滾動,他翻身壓到了景喬身上。
三十歲的女人和二十歲的女人不能相提並論,多了風情萬種,卻少了鮮滑水嫩,二十歲的女人就像是水做的,做起來帶感又舒爽。
被壓的喘不過氣,景喬才後知後覺的醒來,睜開眼睛,一眼就對上男人深邃晦暗又飽含情浴與火焰的目光,她掙扎,扭動……
“再動,我就把你扔下去喂狗……”靳言深極度不悅,粗糲着嗓音警告。
果然,景喬嚇的不敢再動了。
靳言深大手分開她修長白皙的腿,向前一頂,一邊做着一邊在景喬的耳朵上,白嫩的臉蛋兒上親吻着,不斷的酥麻刺激下,她也漸漸軟了身體,發出細碎的低銀聲。
一夜春色無邊……
翌日清晨,六點鐘,景喬的生物鐘準時敲醒,她起牀,去浴室,洗臉刷牙,然後換衣服。
昂貴的白色地毯上扔着靳言深的浴袍,內褲……
景喬原本沒有打算理會,但是想到樓下那只要命的大狼狗,她就很慫,不敢下樓,只好等他醒來一起下樓。
又想了想,她咬着脣瓣,乖巧的將地毯上的東西一一撿起,既然有求於人,就得先擺正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