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又委屈的汪汪低叫兩聲,然後倒在地上,裝死。
一直到肚子中傳來陣陣餓意,景喬才終於徹底回過神,看了一眼窗外,已經一片漆黑。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
她嘀咕,起身,卻發現客廳中只有自己和將軍,坐在窗戶旁的男人早已沒有身影,連文件都不在了。
沒有多想,景喬知道他一向很忙,所以也沒有怎麼在意。
去了廚房,打開冰箱,裏面卻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輕嘆一聲,她摸了墨將軍柔順的毛,站在玄關處換鞋,打算去一趟超市。
突然,公寓門打開,一陣冷風吹進來,她冷的身子抖了下,回頭。
靳言深站在身後,藏藍色大衣上飄着雪花,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眉眼低沉;“去哪裏?”
驚覺自己撅起的臀部正對着他,景喬臉蛋兒紅了,直起身子後,才說;“冰箱裏面空了,我要去一趟超市。”
沒說話,也沒進房間,靳言深轉身,向着電梯走去。
景喬愣了愣,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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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身後緊隨而來的腳步聲,靳言深腳步停頓,斜了她一眼;“不走?”
出了電梯,靳言深要去車庫提車。
“不用車,這裏附近有一個超市,走路只要十分鐘就好。”她在旁邊說了句。
鑰匙隨意塞進西裝褲口袋,靳言深問她;“哪邊?”
“左轉。”景喬伸手給指路。
雖然在這住的時間不長,但周圍的環境她已經摸的差不多。
雪沒有停,反而下的有些大,黑色蒼穹中飄下片片白雪,美麗又迷人。
靳言深並沒有走太快,景喬放緩步子,故意走的很慢,像是蝸牛在蹭。
“怎麼,走不動?”靳言深回頭,臉龐深沉,面無表情,卻隱隱透着幾分不耐煩。
就連走路的快慢都要干涉,他是不是管的有點寬?
再說了,她也沒有讓他來,更沒有要和他一起走,她連自己走路的權利都沒有嗎?
心中充滿牢騷,嘴上卻不敢反駁,她嘴上不情願地說了聲來了,跟上去。
才過完元旦,超市活動還沒有結束,人很多,不過大部分都是女人。
景喬推着購物車,先去了蔬菜區,買了不少蔬菜。
當看到剁好的肉餡時,她回頭,看向身後一言不發的男人;“要不要買點肉餡?回去可以包餃子。”
“隨便。”靳言深矜貴地吐出兩個字,沒什麼意見。
“雖然脾氣不好,但還挺好養活,不錯!”
低頭嘀咕一聲,景喬認真挑選着肉餡,不要太肥膩的,也不要太瘦。
兩人之間距離很近,所以靳言深聽的很清楚,臉龐線條柔和一些,一副很愛聽好話的模樣。
她買東西比較細緻,會詳細的看說明,保質期,再做比較,然後決定買那個划算。
所以,陳倩倩特不喜歡和她逛街,嫌她婆婆媽媽。
這會兒她已經逛了一個多小時,但身後的男人沒有一點怨言和不耐,就靜靜地跟在身後。
遇到特別高,她夠不着的東西時,他纔會上前,幫她拿下來。
景喬眨眨眼,對他的好感度瞬間飆升。
買的差不多了,她
偏過頭,看他;“你還有沒有要買的什麼東西?”
“沒有。”擡起手腕,靳言深掃了眼手腕上的鑽石腕錶。
可能是超市搞活動的原因,每個結賬臺都排的很長,看不見頭,也看不見尾。
景喬站在隊伍中,推着推車,而靳言深站在一旁。
他身體修長,臉龐俊美,渾身上下又散發着說不出的貴氣和優雅,有不少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皺眉,他眉眼間多了幾分不耐。
“不然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來。”
景喬開了口,那羣人的目光的確有些過於赤赤果果,更甚至已經有女人拿出手機在對着他拍照。
“恩……”靳言深向前走去,沒走兩步,似是想到了什麼,又折身走到她身邊。
“恩?”景喬詫異揚起眉頭,一臉不解。
沒解釋,靳言深大手從西裝褲口袋中拿出錢包,放到她手上,隨即離開。
錢包上還帶着男人身體的餘溫,過了很久,景喬才回過神,心頭涌現出一陣奇怪感覺。十幾分鍾後,景喬兩手提滿袋子出了超市,左張右望,找着那抹身影。
“找什麼?”
耳邊冷不防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景喬嚇了一大跳,手裏的袋子就要掉到地上。
靳言深眼疾手快地接住袋子,睨了她一眼;“一驚一乍。”
“還不是你突然出現,我纔會被嚇一跳。”
景喬不滿嘀咕,提着手中的那一小袋東西跟在他身後。
“說什麼?”靳言深沒有聽清,又問了她一遍。
而景喬卻以爲他發了脾氣,連忙改口;“我是說晚餐想喫什麼?”
靳言深又是那兩個字;“隨便。”
“哦,又是隨便啊,那我自己看着做。”
“恩……”
很平常的對話,就像是一對再也普通不過的夫妻。
靳宅。
張管家讓人把賓利車內的攝像頭取下來,隨後上樓。
靳水墨正在睡覺,聽到張管家的聲音後,頓時清醒過來;“都弄妥了嗎?”
“已經給二少爺帶來了。”張管家把攝像頭放在桌上;“不過,二少爺要這東西做什麼?”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靳水墨才睡醒,睡衣鬆垮,伸了伸懶腰;“出去吧,給我把門帶上。”
“好的,二少爺。”
確定房間門鎖好後,靳水墨纔將攝像頭連接到電視,打開,調到相對應的時間。
隨後,視頻出現。
他沒有心情看太多,直接快進到白冰出現。
然後,他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屏幕看,怕會錯過什麼。
白冰先是坐上副駕駛位,沒過多久就俯身吻住了他,然後給他餵了藥。
“艹!心機錶!”靳水墨盯着屏幕,氣的手捏緊了水杯。
再緊接着,就是他被勾飲了,直接吻住白冰,如餓狼般的就去脫她衣服,摸她,兩人都在呻銀。
現在看着屏幕,靳水墨眼睛抽動,簡直無法直視。
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眼睛瞪大,精神高度集中。
只見自己壓在赤身赤果果體的白冰身上,喘着粗氣兒,伸手掏出跨下的東西,向前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