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深,又沉,黑的如同上等玄墨。
被這一眼盯的渾身不自然,等靳言深和阿婆離開後,景喬就迅速把院子的木門上鎖。
然後,她帶着將軍走回房間,房間的門也跟着上鎖。
就連昨天晚上靳言深跳進來的那個窗戶也沒有放過,用椅子重重地抵住。
做完這一切後,景喬重重的出了口氣,坐在火爐旁邊。
然而,還沒有到十分鐘,她突然聽到窗戶又是一陣響聲,和昨天晚上的聲音很像!
頓時,景喬警惕起來,走到窗戶旁。
響聲很大,其中還夾雜着男人粗喘的呼吸聲……
她咬牙,連忙伸出兩手,抵住窗戶,還不忘叫一聲,將軍!
將軍蹭蹭兩下就跳到窗戶上,用屁股和兩只後腿頂着窗戶。
窗戶外的靳言深顯然動了怒,長腿一擡,一腳狠狠地踹過來,結果正好不好的踹在將軍屁股上。
站在椅子上的將軍被踹地晃了兩下,哐哐噹噹的連身子帶椅子都滾在地上,疼的嗷嗚叫。
見狀,景喬連忙去看地上的將軍,沒有時間再去管窗戶。
趁着這會兒功夫,靳言深又踹了一腳,窗戶完完全全地被踹開,他直接跳進來,滿臉怒火!
“正門不能走?爲什麼一直總是踹別人家的窗戶!”
望着搖搖欲墜的窗戶,景喬平淡如水的心底終於被激怒,很生氣!
“呵……”靳言深冷冷一笑,故意拿她的話來堵她;“你看過哪個強盜是走正門的?”
“你——”
“這段時間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一個勁地往我頭上蹭,是不是?”
寬容?
說句實話,景喬真沒看出來,他到底哪裏對她寬容了,甚至,他差點想殺了她!
“你出去,這是我的房子!”她對他大聲吼。
俊美臉龐上的情緒沒有什麼起伏,靳言深緩慢而優雅地將大衣脫下,放在一旁,盯着她;“我們是夫妻,既然是你的房子,那就是共同財產,我同樣享有支配和使用的權利。”
聞言,景喬氣的胸口不斷劇烈上下起伏;“房子的戶主是我爸,不是我,我有房契,你要不要看?”
終究是只有二十歲,根本不是成熟男人的對手。
也不知道罵什麼,說什麼,無緣無故的就扯到了房子戶主的問題上。
其實,靳言深殺人的心都有了,聽了這句話後,薄脣有輕笑,不過很輕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有房契又怎麼樣?你看到過有哪個強盜進屋,先看主人房契的,恩?”
他短短一句話就駁的景喬啞口無言。
末了,靳言深沒有再理會發愣的景喬,直接拎過將軍,扔出房間,啪的一下,將門關上!
將軍很不甘心,在外面汪汪汪地叫着,兩只前爪還在拍打着門板。
可惜,根本沒有人理會它!
擡腿,靳言深一步一步的逼近景喬。
深呼吸口氣,景喬貼在牆壁上,已經無路可逃。
甕中捉鱉,靳言深大手將景喬扛在肩膀上,然後直接扔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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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頓時,心底涌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景喬就要往牀下跑,結果輕而易舉就被男人給捉住。
男人的長指從她衣服下襬探進去,緩緩地向上遊移,向上摸。
景喬在費力掙扎,用的勁很大。
靳言深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毫不客氣;“你給我再動一下,看我在牀上怎麼弄死你!”
邊掙扎邊脫衣服,瞬間身上就沒有了束縛。
壓在景喬身上,靳言深捏住她豐滿的胸,故意用新冒出來的胡茬扎着她柔嫩肌膚。
景喬身子一顫一顫,被扎的很癢,很疼。
她也不知道事情爲什麼又變成了這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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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兩人只要不離婚,這樣的親密性事,就逃脫不了!
她弄不過他,也掙脫不開他,就像是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綿羊,只能任由對方爲所欲爲。
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涼和無助從心底升起,她眼眶泛紅,潮溼,眼淚在眼角滾動。
“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把我往外趕的時候,用椅子頂着窗戶的時候,和我爭辯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害怕?”
景喬氣的指着他;“你欺人太甚!”
“欺負的就是你!”靳言深大手把她的手給拍開;“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敢再鎖着門不讓我進,下一次我就不止是跳窗那麼簡單,我把房門給你砸了!”
說着,他身體猛然一沉,直接向前一頂,景喬身體一顫,頓時就軟了。
動作蠻橫而又野蠻,似乎硬生生的要把她給弄壞一樣。
木牀搖擺的很厲害,十幾年沒有住人,四肢的木頭腿已經被老鼠啃的差不多,本來就不結實,這會兒看着彷彿隨時都會塌掉。
正在這時,阿婆的聲音傳進來;“囡囡,醒來了沒有?”
景喬咬着牙,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沒有,阿婆。”
“好,那你再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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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安靜兩分鐘,蘭嬸的聲音又飄進來;“景喬,你什麼時候走啊?”
“十六。”景喬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恨不得用指甲扣死他。
靳言深冷笑,咬着她耳朵,吹了口熱氣;“不是喜歡刺激和新鮮,這會兒感覺怎麼樣?”
蘭嬸又在說;“正好,咱們村裏要表演扭秧歌,你一會兒必須得來!”
“我不會。”
景喬想死的心都有了,話都是咬着舌頭說,她能聽到木牀咯吱咯吱地響,覺得很危險!
果然,下一秒,靳言深又是重重一個用力,只聽“哐當”一聲重響,木牀竟然斷開了!
在跌落到地上的那一刻,男人大掌攔住她的腰,翻身,讓她趴在胸口。
驚魂未定,景喬胸口心跳很快。
蘭嬸也聽到了,着急的問;“怎麼了?怎麼那麼大響聲,景喬,我進來了!”
“沒事,蘭嬸,我叔叔正在劈柴呢!”
坐在地上,靳言深還在用力向上頂,聲音沙啞而又粗糲;“你叔叔這是在劈柴?明明是在上你!”
景喬咬牙,沒理他,對着門口;“蘭嬸,你先去,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