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深沒理她,反倒丟下一句;“你小學老師沒教過你,做一件事要有始有終,半途而廢算什麼回事……”
“……”景喬。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勵志的話語也可以這樣用。
“那你走開,不要再摸我了!”她退而求次。
“我摸我的,你開你的,有什麼影響?記得,開車的時候要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靳言深的話語已經不是說出來,簡直是從喉間擠出來,那種感覺很迫切,活生生的要被他給弄瘋,從來不知道,感覺會這麼強烈,就像是乾旱的人,急需要一場甘霖。
景喬快被瘋了,身體像是在過電,卻又不敢亂動,還得注意車流,惱怒不已地吼了一句;“能不能到家再繼續!”
“可以,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靳言深低沉地嗓音裏帶着玩味,和深深地璦昧;“好吧,我表示同意你的說法。”
“……”景喬!
果然,才一踏進電梯,景喬就被男人扯進懷中,激烈的接吻。
等到達公寓,身上衣服已經被扯的差不多,甚至來不及等到房間。
景喬雙腿一軟,差點沒跪在地上。
一夜纏綿,瘋狂不休。
翌日清晨。
起牀,景喬撐着牀,沒辦法,腿還有點軟。
昨天晚上被折騰太久,連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彎下腰,她打開抽屜,找出裏面的避孕藥,打開後,卻已經沒有一粒。
輕嘆,將空藥瓶扔進垃圾箱,隨意穿上拖鞋,景喬去衛生間。
男人赤赤果果着上半身,休閒長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魚人線線顯露無疑,甚至還有幾簇黑色毛髮。
臉蛋兒滾燙,她小着聲音罵了一句暴露狂。
靳言深沒聽到,單手插在腰間,右手拿着剃鬚刀,眯眼望着鏡子,野性十足。
三兩下洗臉刷牙,在男人還沒有結束之前,景喬已經收拾妥當。
“腿軟沒?”他低沉玩味地丟下一句。
“沒軟!”景喬咬牙。
“恩,下次會讓你的腿和腰一起發軟……”聞言,景喬真想在他臀部上狠狠地踹上幾腳。
“對了,早餐要喫小米粥,還有那個煎餅也不錯。”溫水流過臉龐,靳言深沉沉道。
咬着牙,沒理他,她走出浴室去了廚房,任勞任怨的熬粥,弄煎餅。
煎餅裏面有雞蛋,將軍聞到了,着急的把前爪搭在櫥櫃上,探着腦袋,一個勁地盯着看。
被逗笑,景喬拍着將軍的腦袋。
早餐做的很快,片刻功夫後,就已經全部都準備好。
她把粥端的放在桌上,折身又去端肩膀,等到再出來的時候,靳言深也正好從更衣室走出來,長指在繫着襯衣鈕釦。
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被聲音弄的心煩,拿出來,還是林母。
頓了片刻後,才接起,他應了一聲,聲音冷漠,帶着陣陣寒氣,顯然是不悅到了極致。
景喬邊喫着粥,邊盯着他看,聽着那陰冷的聲音,都禁不住打個寒顫。
不過,說實話,她也挺佩服手機那端的人。
突然,靳言深變了臉,丟下一句馬上就到
後,他走回臥室,穿好藏藍色大衣。
隨後,長腿邁動,步下生風,走的很快很急,大衣衣角拂過,帶來一陣寒風,幾步就跨出公寓。
坐在餐桌旁的景喬愣了愣,這就走了?
不是說要喫早餐嗎?讓她做這麼多,他倒好,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
“神經病!”景喬咬牙罵了一句,然後把桌上的煎餅扔給將軍;“你主人不吃了,全部都賞你!”
將軍歡快的跳着,喫的不亦樂乎。
“你喫少一點,都那麼胖了,還喫,瞧瞧你的肚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只懷孕的母狗呢,一臉孕婦相!”
將軍不滿意了,對着景喬汪汪叫兩聲,肥肥的屁股還傲嬌扭了扭。
景喬輕嗤;“脾氣還真和你那個男主人一樣一樣的,罵你懷孕,還傲嬌給我看,不過,將軍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公寓很大,景喬一個人靜靜地喫着早餐,腦海中竄過疑問,到底,打電話的人是誰啊!
不過,她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胡思亂想,還要趕去公司拍攝。
忙忙碌碌間,倒把喝避孕藥忘記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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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黑色的車子急速在路上行駛,速度很快,瞬間就超越旁邊的車子,片刻間就甩出遠遠一截。
靳言深面色深沉,還帶着幾分凝重。
長指搭在方向盤上,他眼眸眯起,想起林母剛纔打的那通電話。
她說,安婭沒有死,還活着,現在在林家。
瞬間,太陽穴中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蹭蹭蹭地泛疼,靳言深閉眼,輕甩了甩頭,把油門一腳踩到底。
他在想,是林母在說謊,故意設圈套。
還是,安婭真的沒死?
而林母,還沒有膽子敢玩弄他。
林宅。
林母就在鏤空雕花的大鐵門前守着,一看到由遠及近地黑色勞斯萊斯,臉色一片欣喜。
車子停下,靳言深甩手關上門,下車,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言深。”林母連忙迎過去;“你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盯着林母,靳言深眯着眸子,一字一句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但我沒騙你,安婭活着,她就在房間!你可以問她的。”說着,林母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真是菩薩保佑,安婭沒死,我們家安婭沒死!”
“既然安婭活着,就在林家,爲什麼給我打電話的不是安婭,而是你?”靳言深繼續問,手背上略微青筋暴起。
林母哽咽着;“她情緒不好,身體也不怎麼好,很虛弱,總是在昏睡。”
懶得理會,他大長腿幾步越過林母。
回過神,林母連忙追上去,有點追不上,只好小跑着,不敢開口,怕惹怒靳言深。
其實,她很怕靳言深。
“那間房?”站在客廳,靳言深視線掃過四周,傭人過來接他的大衣,他揮手,讓退下去。
林母氣喘吁吁地跟進來;“還是她以前住的那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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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一跨,靳言深三步並作兩步上樓,直接朝着房間而去。
他的步子矯健,又快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