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覺得,今天有必要誇獎墨寒,生日宴會的時間很長,他沒哭也沒鬧,異常乖巧。
等到生日宴會結束,景喬也累慘了,躺在休息室,半天不想動。
裴清歡抱着靳墨寒,很喜歡,很萌,臉蛋兒圓圓的。
“喜歡自己生一個。”景喬想都沒想的開口,等到回神後,她皺眉,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裴清歡僵硬的扯動嘴角,笑笑,並沒有說話。
安安在這個時候跑進來,揹着書包,臉蛋紅潤。
“哎呦,包租婆回來了。”裴清歡打趣,特喜歡看安安惱怒的模樣。
“哼,我今天心情好,不會生氣的啦。”安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拉開書包的拉鍊,將裏面的禮物嘩啦一下倒出來。
禮物很多,全部都很貴重,一疊一疊厚厚的紅包,竟然還有支票,車鑰匙。
景喬看的直扶額頭。
“小喬,我是不是很棒?”安安眨着明亮大眼睛,黑溜溜的,一臉求誇獎的模樣。
“小不要臉。”景喬丟出四個字。
裴清歡挑眉,同意這個稱呼,小不要臉的,從小就很有商業頭腦。
然後,景喬被一個紫色流蘇的盒子吸引,主要原因是盒子很漂亮,精緻,在一堆禮物中形成鮮明對比;“安安,媽媽可不可以看看你這個禮物?”
“當然。”
她動手,將禮物盒打開。
裏面是腳鏈和手鍊,和盒子一致,都是紫色帶流蘇,異常閃爍,都是鑽石。
同時,還有一張紙映入眼簾,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大哥,安好。
是靳水墨!
景喬心臟狂跳,她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叮囑裴清歡照顧好姐弟兩個,直接就衝出休息室。
靳言深正在喝酒,她走過去,彎腰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然後,兩人奔出酒店,但是,早已經沒有了靳水墨的身影。
身體靠在牆壁上,景喬有點傷心。
靳言深打了兩通電話,攥住她肩膀;“不要着急,他在慢慢的接受一些事,也在面對,但是需要時間,是不是?”
“他可以不見你,但是已經來了,爲什麼不見我?”她輕聲問,聲音悶悶的。
“等到他想要見你的時候,肯定會出現,也代表他這段時間一直有在關注我們。”
靳言深看着她,目光很深;“他已經是成年人,又經歷了這麼多,會比你想象的堅強,也要給他足夠的時間。”
心情漸漸平復下來,景喬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挽住靳言深手臂;“走吧,我相信他會出現的。”
“話既然說到這裏了,那我就再問一件事,我們的婚禮,你打算什麼時候辦?”
景喬一擡頭,就看到他目光深邃,正盯着她看,輕咳一聲,開始打馬虎眼;“再過一段時間吧。”
不肯放過她,靳言深再次正經八百的問他;“你說的一段時間,是多久?”
景喬不說話。
“別想着再敷衍我,當時說寶寶出生後,寶寶現在出生了,你已經沒有理由和藉口,一個月內,把婚禮給辦了。”
“那等我減肥成功以後吧。”
輕嗤
,靳言深大掌在她腰間掐了一記,咬她耳朵,聲音很低,異常火熱;“我就喜歡你這身浪肉。”
景喬面紅耳赤,回他,也狠狠地捏了幾把。
往後的一段時間,靳言深將奶爸這兩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兒子餓了,他來。
哭了,還是他來。
換尿布,依舊是他。
景喬很舒服,只要帶好安安就可以。
這天,安安在畫畫,景喬坐在一旁輔導。
突然,靳言深走過來,在安安白淨臉蛋兒上親了兩口,摸摸她腦袋,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安安眯着眼睛笑了笑。
景喬感覺到這父女兩個不對勁,像是有貓膩。
然後,安安趴在桌上,開始畫畫,景喬在喫水果看電視,寶貝兒子被靳言深抱着在客廳內轉圈,他有點想要睡覺,但又粘人,哼哼唧唧的在哭。
將軍趴在安安腳旁,懶洋洋的。
片刻後,安安坐起,舉着那幅畫遞給景喬;“小喬,我的畫好了。”景喬接過,眼睛微動,安安畫的是婚禮,鮮花,氣球,穿着西裝的新郎還有婚紗的新娘,身後還跟着花童;“小喬,你喜歡嗎?”
下一秒,她又看向靳言深;“爸爸,爸爸,你快來。”
靳言深還抱着兒子,想了想,把兒子放到一旁的沙發上,拿出一朵嬌豔的玫瑰花,單膝下跪;“嫁給我,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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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喬皺眉。
“你忍心讓安安的願望落空嗎?”靳言深問景喬。
景喬摸摸鼻子,很明顯,這是在逼迫她就煩。
安安抱着景喬胳膊;“小喬,你就答應嘛,好不好?”
眯了眯眼睛,景喬望着可愛的安安,乖巧安靜的兒子,一直保護她的將軍,還有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其實,真的很幸福,又有什麼可猶豫的?
想了想,她伸手,接過玫瑰花。
安安高興的在房間內跳起來,異常開心。
靳言深心底的感覺很微妙,抱住她,俯身,薄脣直接吻過去,吻的很深,很纏綿,大掌緊緊地攥在她纖細腰間。
安安很害羞,捂住眼,想了想,她撅着屁股,小嘴在靳墨寒臉上親着;“北北,咱們也親親,還有,我們可以當花童了哦!”
等到喘息不過來,景喬伸手,推開靳言深,面若桃花,泛着淡淡的粉紅色,問他;“萬一,我今天如果不答應呢?”
靳言深眼眸微眯,指了指不遠處的海;“看到沒有?”
“什麼意思?”她不解。
“我,安安,還有墨寒,會直接把你丟進海里。”
景喬輕嗤,她纔不信,好不好?
下一秒,靳言深直接將她抱起,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大手一揚,將她拋到空中,嚇的景喬臉色發白。
等到落下去,靳言深結結實實接住。
安安拍掌;“爸爸好棒!”
景喬拍着他手臂,完全嚇的不輕,覺得這男人像是瘋了一樣。
“放心,我有在,怎麼會讓你摔着,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山,可以全心全意的依靠。”
靳言深脣上笑容不斷,眼底墨光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