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我和七叔,誰讓你更爽?
本來,傅靖淮是想要直接扯碎沈諾下身的衣服,狠狠地將她的身體貫穿的。
但是當他看到傅擎已經注意到了他和沈諾的時候,他又改變了主意。
就算是今天,他能強行上了沈諾,只要沈諾在他面前抵死掙扎、拼命抗拒,七叔還是會對她心存憐惜,畢竟,看到她掙扎,七叔還是會以爲,是他強迫了她,她並非是發自本心。
今天,他就要,七叔以爲,沈諾是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他要七叔,打心底裏厭惡沈諾這個放蕩的女人!
這麼想着,傅靖淮壓低了聲音,就在沈諾耳邊說道,“沈諾,乖乖讓我抱着,只要你不亂動,我保證不會碰你。讓我抱一會兒,只一會兒就好。”
沈諾淡淡地掃了傅靖淮一眼,她不知道爲什麼傅靖淮會對她提這麼奇怪的要求,這似乎,不太符合他的風格。不過,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他不會在她身上發瘋,她就謝天謝地。
沈諾心裏清楚,現在就算是她拼了老命掙扎,也掙不開傅靖淮的鉗制,男女的力氣,本來就懸殊,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練過幾招的傅靖淮。
她的掙扎和反抗,只會刺激男人的敏感與渴望,倒不如,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被他抱在懷中,讓他對她喪失了所有的興趣。
沈諾沒再掙扎,任傅靖淮抱着自己,只是聲音清冷地對着傅靖淮說道,“傅靖淮,你這樣,真沒意思!”
傅靖淮沒有接沈諾的話,而是伸出手,輕柔地撫摸了下沈諾的小臉,沈諾有些嫌惡地別開臉,她以爲,對於她的抗拒,傅靖淮會生氣,出乎意料的是,對上她眸中的嫌惡,傅靖淮脣角的笑意卻是更深了一些。
傅靖淮的脣,幾乎要貼在沈諾的脣瓣上,他的聲音,聽上去璦昧到了極致,“諾諾,昨天晚上,我是不是讓你很爽?”
傅靖淮這話,沈諾聽得雲裏霧裏,她剛想問傅靖淮在胡說些什麼,就又聽到傅靖淮說道,“不對,不只是昨天晚上,這幾個晚上,我都讓你很爽!諾諾,你說說,到底是我讓你更爽,還是七叔讓你更爽?”
“諾諾,這幾天,我都快要被你給榨乾了,要是你心裏還想着別的男人,我可是會傷心的!”
“諾諾,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日子,因爲,你重新接受了我,心甘情願地成爲了我傅靖淮真正的女人!諾諾,從今之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諾諾,我知道,前些日子,你和別人在一起,是爲了故意氣我,想要我喫醋,現在,我已經喫醋了,所以諾諾,你不用再故意氣我了。”
“諾諾,從此之後,誰都插足不了我們,諾諾,我們兩個,纔是天生的一對。”
“傅靖淮,你……”傅靖淮這話,直接把沈諾給聽懵了,他說的怎麼好像,他們兩個人,已經做了那種事情?可是她明明,根本
就沒有和他做過,難不成,他精神出現了障礙,有了幻覺?
她有好多好多的疑惑,想要問傅靖淮,但是傅靖淮卻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他伸出手,輕輕捂住沈諾的小嘴,“諾諾,不要再說了,你對我的心,我心裏都清楚。”
忽地,傅靖淮看着沈諾,止不住愉悅地低笑出聲,“諾諾,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第一次在野外做,你覺得這種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刺激?諾諾,我知道你臉皮薄,不過,這裏又沒有外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好意思說的呢?諾諾,只要你喜歡這種感覺,以後,我天天帶你來這裏做。”
聽到傅靖淮這麼說,沈諾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想要用力拍開傅靖淮那捂在她嘴上的手,只是,她還沒有伸出手呢,身子,就被猛地抓到了一個溫熱而又堅硬的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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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擡臉,剛好對上了傅擎那雙深不見底的眸,看着傅擎眸中噴出的火焰,沈諾頓時明白,傅靖淮不是精神障礙,他剛纔說那些話,是故意離間她和七叔的感情呢!
野戰,榨乾……
看着傅擎那雙幽黑的眸中墨色變得越來越濃重,沈諾心中真的是又羞又急。
七叔該不會真的以爲,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已經接受了他,卻還爬上了傅靖淮的牀吧?!還荒唐到跑到野外跟傅靖淮……
她想要跟傅擎解釋一下,但是這些話,有點兒難以啓齒,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傅擎開口。
當然,傅靖淮也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看了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的傅擎一眼,傅靖淮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傅靖淮擰着眉頭,眉眼之間,盡是化不開的陰暗,“七叔,你怎麼過來了?”
不等傅擎說話,傅靖淮又沒好氣得地對着傅擎說道,“七叔,打擾別人的好事,可不是君子之風!”
說着,傅靖淮就伸出手,想要拉沈諾,“諾諾,過來。”
見沈諾依舊緊緊地窩在傅擎的懷中,沒有絲毫想要牽住他的手的意思,傅靖淮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怎麼諾諾,剛剛做完,你就翻臉不認人了?諾諾,剛纔我們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躺在我身下,叫得我身子都酥了!”
“傅靖淮,你胡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沈諾有些無力地對着傅靖淮說道,明明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她真不知道,傅靖淮怎麼能說的這麼逼真,就好像,她真的在他身下,賣力討好過一般。
“諾諾,我就知道你害羞,不願意承認。”傅靖淮微微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不,諾諾,你這是過河拆橋!諾諾,你是不是覺得,七叔來了,他就可以滿足你,所以,你用完了我,就可以把我一腳踢開了?!”
傅靖淮側過臉,視線緩緩地落在傅靖淮臉上,“七叔,我發現,你真的是特別喜歡用我玩剩下的東西,這個女人,下面都已經快要被我給玩爛了,你卻還把她當作寶。七叔,你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