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年輕的漢子這麼說,景念曦心中頓時燃燒起了熊熊的希望,她忙不迭地對着那些男人說道,“對,要是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暗影一定會要你們的命!”
“臭娘們,死到臨頭了還敢胡說八道!暗爺發來的照片,我都已經看過了,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你,景念曦!景念曦,今天,你插翅難逃!”
那爲首的漢子一臉的暴虐,忽然,他手上用力,就捏住了景念曦的下顎,景念曦不受控制地張開嘴,他就將一顆暗紅色的藥丸狠狠地塞到了景念曦的嘴裏。
“呸呸呸!你們這是給我喫的什麼鬼東西!”景念曦使勁唾着,雖然不知道那藥丸具體是什麼東西,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努力想要將那藥丸吐出來,可那藥丸早就已經滾入了她的喉中,不管她咳得怎麼用力,都咳不出來。
“這是,讓你快樂的東西!”那爲首的漢子笑得一臉尾瑣地看着景念曦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景念曦頓時臉色大變,“你們這羣混蛋,你們快點放了我!放了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千刀萬剮!”
那些漢子完全沒有把景念曦的威脅放在眼中,他們將景念曦擡起來,塞進散發着濃重的惡臭氣息的面包車裏,就拉着她往前面的一處樹林跑去。
今天,景念曦註定要被她們玩弄,生不如死!
景念曦當然不甘心就那樣淪爲這羣漢子的玩物,她拼命掙扎,想要從面包車裏面衝出去,但是好幾個漢子重重地按着她的身體,她求生無門。
想到了些什麼,景念曦連忙將脖子上的一串貴重的鑽石項鍊摘了下來,她迫切地將那串項鍊塞到其中一個漢子的手中,“我把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我走好不好?!你們拿着這串項鍊,你們想找多少女人就找多少女人,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好不好?!
那爲首的漢子毫不客氣地將景念曦的鑽石項鍊塞到了口袋裏面,“你身上的東西,還用你送給我們?!今天,你身上的東西,都是我們的,就連,你的命,也是我們的!”
說着,那漢子就將景念曦手腕上的玉鐲給摘了下來。
衣衫碎裂的聲音,在出租車裏面突兀地響起,伴隨着景念曦的尖叫聲,出租車中的空氣,愈加的沉悶。
景念曦如同瀕水的魚一般,拼命地汲取着空氣中的新鮮氣息,但是不管她怎麼用力地呼吸,那種沉悶之氣都無法消除,身上,如同上了一層厚重的枷鎖,壓得她使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
終於,那些漢子把她從憋悶的面包車裏面拖了出來,他們用力拖着她的身體,一直拖到叢林深處。
景念曦這一身的細皮嫩肉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折騰!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她身上的皮膚,早就已經是慘不忍睹。
對於那些漢子的碰觸,景念曦起初還是抗拒的,但是隨着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灼燙,下身的某個地方,空虛得越來越難受,她再也控制不住,就用那柔弱無骨的雙腿,緊緊地攀住了其中一個漢子的腰肢。
“這臭娘們,真浪!”
那些漢子顯然沒有想到
景念曦會這麼主動,畢竟,他們以前欺負的那些女人,就算是吃了藥也是哭哭啼啼拼命抗拒的,像景念曦這樣,衝動一上來就剋制不住的,還真是少見。
景念曦的大腦,已經是混混沌沌,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快找點兒什麼東西,填滿她下身的空虛。而面前的這些漢子,剛好可以滿足她。
“你們別光顧着看,要是不把視頻拍好,我饒不了你們!”那爲首的漢子一邊在景念曦的身上瘋狂馳騁着,一邊對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龍哥說了,拍好的視頻和照片,要送到各大媒體,他要這個臭娘們,身敗名裂!
男人的佔有,緩和了景念曦身上的燥熱,她的小臉上,浮起了兩朵燦爛的紅霞,迷離的眸中,氤氳着說不出的滿足。
原來,不管是什麼男人,只要能這樣親密地接觸,就可以,讓她的空虛,不再火燒火燎。
既然,她逃不過這些男人的佔有,那麼,何不好好享受!
景念曦縱情地搖擺着身子,她只想着,讓自己的身體更快樂一點兒,卻不知道,她所有的災難,纔剛剛開始……
“阿海,我回來了。”年羽曦站在陸振海的墳前,一句話剛剛說完,眼淚,就已經止不住地滑落了下來。
“阿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要不是爲了保護我們母女,你也不會……”
想到多年前的那段過往,年羽曦還是會心如刀絞,爲了當年的那段不切實際的愛情,她害死了這個世上對自己最好的人,還與自己的女兒失散,至今都尋不到她的下落。
輕輕地摩挲着墓碑上“亡夫陸振海”幾個大字,年羽曦的眼淚,瞬間氾濫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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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種種,已經無法改變,現在,她只想,趕快找到她失散多年的女兒,那樣,纔對得起陸振海的犧牲。
“阿海,你真傻,爲了保住我和妍妍,犧牲了自己。阿海,對不起,我欠你的情,這輩子,都還不了了!”
想到了些什麼,年羽曦連忙攥住脖子上的那條名貴的翡翠項鍊說道,“對了阿海,你看到這條項鍊了嗎?這是我留給妍妍的項鍊。前幾天,我在法國的一場拍賣會上,拍下了這串項鍊,可是,我還是沒找到妍妍。”
“不過阿海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妍妍的,等我找到妍妍,我會把她帶來看你,讓她親口喊你一聲,爸爸。”
“阿海,雖然你不是妍妍的親生父親,但是在我心中,只有你,配做妍妍的父親。景煜天,呵,他想要我們妍妍死,他還害死了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阿海,我後悔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選擇了景煜天,捨棄了你,阿海,你回來,你回來!阿海,只要你回來,我永遠都不會和你分開!阿海,你回來,求求你回來好不好?!”
秦致遠教授知道沈諾在海城,今天一早,他特地給沈諾打電話,今天是他最好的朋友陸振海的忌日,他讓沈諾幫他給陸振海上一炷香。
沈諾拿了一束白色的菊花,一步步向陸振海的墓碑前走去,沒想到,她來的時候,墓碑前已經站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