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七讓你更爽還是我?”傅墨琛瞥了一眼攝像頭,繼續問道。
“當然是你。”沈諾對傅墨琛的問題真挺無語的,但她還是皮笑肉不笑地對着他說道。
他倆現在,的確是姿勢璦昧,可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呢,他竟然就開始問這樣的問題,也真是夠無聊夠扭曲的。
沈諾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噁心,刻意向着牀頭櫃的方向扭動着身體,好趕快將花瓶拿在手中。
傅墨琛知道,沈諾的話,只是爲了討好他,好爲傅擎求一條生路,但不得不說,她那軟綿綿的聲音,大大地滿足了他作爲男人的自尊心,他很受用。
他更喜歡的,還是景念曦那樣的女人,魅惑起來,如同一只妖精。
他一直覺得,沈諾這樣清新如蓮的女人,身上沒有什麼料,臉蛋倒是不錯,上起來食之無味。
令他意外的是,將她壓在身下,那種柔若無骨的綿軟,竟是比景念曦的風騷讓人更銷魂。
本來只是爲了佔據她的身子羞辱她當年對他的不屑,也順便嚐嚐傅擎的女人,現在壓在她的身上,他竟然有了一種情難自已的感覺。
身下的渴望,呼之欲出,傅墨琛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已經受不得絲毫的前戲,他只想瘋狂地搗進她的身體,讓那具綿軟的身子,在他的身下,綻放成最美的姿態。
沈諾不是未經人事之人,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傅墨琛的情動。
雖然傅墨琛的情動,讓她發自心底的噁心,但她等的,就是這樣的時刻。
其實,男人防禦最微弱的時候,是在達到巔峯的那一剎那,可沈諾等不到那個時候,她不可能,真的將自己的身體交付給傅墨琛。
一咬牙,沈諾用力抓住牀頭櫃上的花瓶,就狠狠地向着傅墨琛的後腦勺砸去。
傅墨琛此時正如同一只餓狼一般將腦袋埋在沈諾胸前,他以爲,沈諾早就已經軟化在他高超的技巧之下,畢竟,她的身體,如同春水一般的綿軟,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沈諾會忽然攻擊他,頓時被沈諾給打了個正着。
“Shit!”傅墨琛低咒了一聲,陰沉的眸中,瞬間攜滿了狂風暴雨,他揚起手,一巴掌就狠狠地向沈諾的臉上甩去,“踐貨,你竟然敢偷襲我!”
只是,他這一巴掌並沒有甩到沈諾的臉上,沈諾手中猛一用力,花瓶直接碎裂在了傅墨琛的後腦勺上面。
“傅墨琛,你真噁心!”說完這話,沈諾就快速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傅墨琛推開,從牀上跳了下來。
沈諾也不知道傅墨琛能睡多久,她絲毫不敢耽擱,將攝像機中的內存卡掰斷之後,她翻出傅墨琛的手機,就想要給喬安安打電話。
傅墨琛的手機,有開機密碼,她解不開,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用座機給喬安安打電話。
沈諾接連給喬安安打了好幾通電話,喬安安都沒有接,沈諾急得團團轉,她想給年羽曦或者景斯年打電話,但是她又記不住他們的電話號碼,只能繼續一遍遍地給喬安安打。
沈諾的額頭,急得出了一層薄汗,她不停地看着傅墨琛,生怕他會忽然睜開眼睛。
幸好,在她打到第九遍的時候,喬安安終於接起了電話。
喬安安的聲音,喘得厲害,顯然正在做着劇烈運動。她剛剛說了聲,“喂”,電話那頭,就又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誰打的電話?!真煩!”凌北爵的聲音之中帶着明顯的暴躁,他好不容易纔把喬安安拐上牀,正在興頭上呢,誰這麼不識趣?!
伸出手,奪過喬安安的手機,凌北爵就想掛斷電話。
“安安!”
沈諾知道自己打攪了喬安安和凌北爵的好事,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她現在心急如焚,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大不了以後她把喬安安打包送到凌北爵牀上,多當當他們的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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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安本來以爲是騷擾電話,凌北爵要掛斷她也沒有阻止,但在凌北爵將電話拿到手中之後,她忽然聽到了沈諾的聲音。
喬安安連忙搶過凌北爵手中的電話,聽出沈諾的聲音有些不尋常,她不禁急迫地問道,“諾諾,你怎麼了?你現在在那裏?發生了什麼事?”
“安安,幫我個忙。”終於給喬安安打通電話,沈諾有一種西天取經成功地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氣,接着對着喬安安說道,“安安,七叔受傷了,生死未卜,你幫我聯繫榕城的媒體,就說,七叔在榕城市中心醫院,傅墨琛要害七叔,我不能讓他們草菅人命!”
“諾諾,你彆着急,我這就去給我的媒體朋友打電話!”
喬安安知道,沈諾現在,也定然身處險境,她不由得焦急地問道,“諾諾,你現在在哪裏?在醫院,還是,被傅墨琛抓了?!”
沈諾想要告訴喬安安,她現在在傅家別墅,只是,她這話還沒有說出口,手中的手機,就被一只冷硬的大手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諾諾,諾諾!”電話那頭,傳來喬安安焦急的嗓音,隨着傅墨琛一腳重重地踩在座機上面,喬安安的聲音,瞬間如同煙霧一般消散在空氣之中。
“沈諾,你竟然敢!”傅墨琛雙目猩紅,如同一只發狂的雄獅,他手上驀一用力,就將沈諾狠狠地摔在了大牀上。
沈諾不想以這種任人宰割的姿勢躺在牀上,她扶着牀邊,就想要爬起來。只是,她還沒有穩住身子,傅墨琛那細長的手指,就狠狠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傅墨琛顯然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這一下,頓時扼得沈諾喘不過氣來。
她伸出手,用力想要掰開傅墨琛扼在她脖子上的手,但是她覺得她的脖子都快要被扼斷了,傅墨琛的手依舊如同鋼筋一般鎖在她的脖子上。
“偷襲我,簡直就是找死!沈諾,我弄死你,弄死你!”
沈諾知道,她已經支撐不了多久,她伸出手,不停地在牀上摸索着,抓住一塊花瓶碎片,她就不管不顧地向傅墨琛的胸前劃去。
如果,今天她註定要死在傅墨琛的手中,她也要,拖着傅墨琛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