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長時間,還是沒有人說話,一個一個地都正襟危坐,不吭聲,杜宇已經沒有那麼大的耐心了,揮揮手,讓他們都出去。
“喂,沈空,你知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更快地繡好清明上河圖?”沒有在自己手下身上找到辦法,杜宇只能求助於沈空,畢竟,沈空乾的是衣服這個行業,應該比他清楚。
沈空正在辦公室看文件,還有財務部門提交的賬單,就聽到杜宇給他打電話,第一句就是這麼說的。
“噗”,幸虧自己現在沒有喝咖啡,否則,財務部門這幾天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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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哥,你能別逗我嗎?繡清明上河圖,我看你的腦子是秀逗了?”
杜宇他今天早上該不會是出來沒有吃藥吧,怎麼會問自己這種無厘頭的問題呢?
“你的腦子才秀逗了,我老婆給她的外公買了一副清明上河圖,要繡,可是我擔心她累着了,所以就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縮短時間?”
原來是洛煙要繡,他就說嘛,這個杜宇,越來越向妻奴發展了。
不行,搞得他也想找個妻子來疼一疼,寵一寵。
“等等啊,我給你想一想,要想縮短時間,也不是沒有辦法,第一種方法是找很多人一起幫她繡,第二種方法是,用特別地針法來繡。”
“可是,我老婆可是不讓別人幫她繡,她說自己繡的最有心意,我也沒有辦法,那就只能找特殊的針法。”杜宇也很委屈,他也不想讓自己的老婆辛苦啊!
“好吧,那我就幫你找找,繡清明上河圖的特殊針法,好了,我這裏還忙着呢,有事情以後再說。”
沈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耳邊一陣嘟嘟嘟的聲音,拿過來一看,已經掛斷了。
這小子,居然還不等他說完就掛斷了,太可惡了。
杜宇坐在真皮椅子上,搖着手機,“要不然,我幫她繡吧!這樣,也算是親自做的。”
說幹就幹,杜宇很快地將事情處理完,晚上回去的時候,讓洛煙早早睡覺,然後自己跑去繡清明上河圖。
磕磕絆絆地,不知道紮了多少次手,終於成功地繡了一個小時,他抹了一把汗,默默爲那些繡繡品的人點蠟燭。
第二天,洛煙在寫了大概六七千字之後,就沒有思路了,她揉揉眉心,去書房繡十字繡了。
在打開之前,洛煙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然而,當她打開看到自己昨天繡的後面跟着一連串,烏七抹糟地繡了幾行,才慢慢地正常了,心裏的無名之火就從腳底直衝頭頂。
是誰幹的,她睡覺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子了?
這家裏就只有他們幾個人,自己沒有動,溪溪不會來這裏的,那就只有杜宇動了。
對了,他昨天晚上睡得晚,而且一直勸自己早點睡覺,看他那個樣子,準沒好事,這一定是他乾的。
太可惡了,不行,她得去找杜宇算賬,讓他別在動自己的東西了。
洛煙將杜宇繡錯的挑出來,然後重新繡好,杜宇最後繡的還不錯,不過,還是不能原諒他的。
“噔噔噔,”一身白色長裙,12cm的水晶高跟鞋,白色的亮片包,前臺的妹妹看着自家夫人風風火火地進來,還以爲她準備去闖九州。
“你說,夫人這是怎麼了?總裁今天可是好好地待在辦公室,也沒有什麼妖妹狐狸精,妖豔踐貨來找總裁,她這是怎麼了?”
前臺的人議論紛紛,“我不知道,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吧,不然,夫人怎麼會這麼着急呢?”
“也許吧,看看事情的經過吧!”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過後,洛煙就停在總裁辦門口,然後抓住門把,一擰,門就開了。
“老婆,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十點鐘的時候,祕書室打來電話,說沈空在樓下等着見他,杜宇就將他進來了。
沈空來是給自己說,如何用特殊針法來繡清明上河圖的十字繡,因爲杜宇昨天晚上剛開始繡錯了很多,紮了好幾次手,所以,他今天特別地認真聽。
剛講完,杜宇將針法圖收好,就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然後門被打開了,洛煙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我來這裏,你還不知道嗎?你昨天做的好事,自己忘記了嗎?”
洛煙淡淡地瞥了沈空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道,這個幫倒忙的杜宇。
杜宇難得不好意思了,還知道自己做錯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洛煙你怎麼這麼怒氣衝衝的,是不是十字繡出現了什麼異常?”沈空就像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這是怎麼了?
洛煙扭頭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會知道的?是杜宇告訴你的嗎?”
難得抓到杜宇的把柄,沈空當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一下,他往後一靠,挑挑眉,“我的姐姐,現在估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您要繡清明上河圖了。”
全天下的人,什麼意思?
“你老公昨天早上一大早召集全體股東開會,問有什麼辦法可以儘快繡好清明上河圖,還打電話諮詢我了。”
我的天哪,杜宇到底揹着她幹了什麼事情,她還想給外公一個驚喜,這下倒好,外公估計已經知道了。
沈空知道了,就會告訴顧司,顧司肯定會告訴林清的,林清在家裏一說,不就全都知道了。
“杜宇,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情?”洛煙都快要被他給氣死了,直接跑過去捏住他的手。
杜宇的臉色微微一變,洛煙趕緊拉過他的手,仔細地看了看,他雖然是男人,但是手有好多女人還要白皙,可是,他的手上面有很多針扎的小孔,雖然看不見孔,但是手上的斑斑痕跡還是可以看見的。
洛煙心情不好,就將所有的氣全部撒在一旁看熱鬧的沈空身上,“都是因爲你給他出的餿主意,看看他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了,真是損友!”
哎呦,我去,合着他自作多情了,他幫助杜宇找到特殊的針法,反倒是他過分干涉了。
過河拆橋也不帶這麼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