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我帶您去包房。”步入餐廳,立即有兩個女迎賓迎了上來,幾乎是爭搶的跟薛少說話。
“行。就固定的那間吧。”薛洗墨說道。
韓可看着兩個女迎賓那恭順的模樣,內心一陣反感,這薛洗墨的確是有吸引人的佑惑,可是身爲女人就不能矜持一下麼?
再說了,薛少又豈會把她們這種庸脂俗粉看在眼裏,那麼賣力討好乾嘛呢。
韓可心裏沒來由的一陣腹誹,卻也看到兩位女迎賓衝她露出不屑的眼神,頓是一陣發窘,想必,雙方彼此都是瞧對方不爽吧。
話說回來,我是在喫醋?
韓可莫名的打了個激靈,趕緊晃晃腦袋,把這種小情緒甩出腦海。
“薛少,真的是你!”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韓可聽得頭皮一陣發麻,擡眼望去,就見一個女人。
蕭嫣然,吳城四大家族企業之一的蕭氏集團千金,林子浩的現任女友,自己曾經的閨蜜,在害得韓家家破人亡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林子浩口口聲聲要找韓家報復,韓可很懷疑,這背後就有蕭嫣然以及蕭家的推波助瀾。
光是一眼,韓可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是誰?”薛洗墨沉着眉頭,打量了蕭嫣然一眼。
“我們見過多次了,薛少真是貴人多忘事。”蕭嫣然滿臉尷尬,薛洗墨嗓門那麼大,而這餐廳又多是上層圈子,誰都愛看人笑話,她被打臉打得着實不輕。
“沒印象。如果沒別的事,請讓開,好狗不擋道。”薛洗墨不耐煩的搖了下頭,根本沒打算給蕭嫣然一個臺階下。
火辣辣的目光全聚焦到蕭嫣然這邊,她的神情頓時精彩起來。
韓可站在一旁,略微的覺得解氣,蕭嫣然這種人,大概也只有薛洗墨能治。
蕭嫣然氣得牙癢癢,感覺到一處目光盯着自己,擡眼看見韓可,覺得有些熟悉,“韓可,你,你不是在精神病院嗎?”
“嫣然,去個衛生間怎麼去這麼久……”林子浩從她身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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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也看見韓可時,一雙眼睛剎那失神,今天精神病院的院長給他打過電話,沒想到這麼快就撞見了。
再看看她跟薛洗墨手牽手的樣子,果不其然,是抱上了大腿。
“韓可!你爲什麼跑出來……”林子浩出言就要質問,但看見薛洗墨陰沉的盯着自己,頓時收聲。
薛洗墨鎮住林子浩之後,微微側頭,“你認識他們?”
“不認識。”韓可否認,眼睛裏卻是赤紅如血,恨意滔天。
“你!”林子浩沒想到韓可城府變深,這都能忍住。
“再糾纏,你知道我薛洗墨是什麼樣的人。”薛洗墨目光凌厲的看向兩人。
“對不起,薛少,我只是……”林子浩還想爭辯兩句。
“滾。”薛洗墨直接罵了句,牽着韓可抄前走去。
“就不想想你媽媽和你弟弟了麼?”韓可經過林子浩的時候,林子浩幽怨無比的說了一句。
韓可沒有停步,但心裏着實恨,她更是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裏,
他們兩個人恐怕是自己的魔障,不消滅永遠都不會心安。
一直到了包廂裏,韓可還沒有鬆開手。
“你可以放手了,難道一刻也離不開我,要牽着我一起喫飯嗎?”薛洗墨對韓可說道。
韓可才趕忙放開,坐到了對面的座位上。
“你很恨他們。”薛洗墨坐下後,擡眼看着韓可。
“沒……我不認識他們。”韓可矢口否認。
“你當我是傻子?”薛洗墨伸出手,修長的手指上被捏出了幾個鮮紅的手印。
韓可抿脣,自己用力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點,竟然將薛洗墨的手都給捏成了這樣,可想而知剛纔薛洗墨的手得有多疼。
“我對你們的恩怨毫無興趣,不過,如果你放任被他們欺負,我第一個不答應。”薛洗墨說,“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要拿出做我女人的覺悟和姿態來!”
“是。”韓可點點頭。
薛洗墨不再管韓可,點了菜,不大一會兒就陸續開始上菜。
韓可着實餓壞了,雖然氣得胃疼,但她還是有喫得下一頭象的食量。
薛洗墨此前喫過晚飯,沒有動筷子,一直看着韓可,也不知道是欣賞她喫東西,還是在想着什麼。
用完餐出來到了門口,薛洗墨突然說要去上衛生間,韓可只好在門口等着。
林子浩突然從牆後走出來,一把將她拉了過去,將她按在了牆壁上。
“你以爲你纏上薛二少就高枕無憂了?”林子浩陰寒的說道。
“我纏上誰,不用你管,你放開我!”韓可驚嚇得不行,身體本能害怕,因爲在精神病院的遭遇,只要觸碰到林子浩,全身就冒冷汗。
“想不到你還有些手段!爲了目的,甘願出賣自己的身體,薛洗墨這種風流種馬的牀也上,你真是爛透了。”林子浩罵道。
“我出賣給誰,也輪不到你!”韓可氣得要命,“你爲了讓我家破人亡,不也想方設法上我的牀,可惜,你沒得逞!”
“呵呵,你這種自命清高,其實骨子裏是爛貨的女人,我玩得沒興趣,很好,你跟薛洗墨,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不過,等他玩膩了,你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林子浩嘴角抽搐的說。
其實他不止一次提出跟韓可同居,韓可因爲家教森嚴,沒有答應,想等到結婚那天,可是……
“林子浩,你是畜生!”韓可被戳得心窩疼,這就是自己曾經無條件信任的未婚夫!
“嘭。”就在這時,側旁閃出來一個人影,一腳踹在林子浩的肋下。
林子浩喫痛,蜷縮着倒了下去。
“你就是這麼做我的女人?”薛洗墨看也沒看地上的人,而是不悅的看着韓可。
韓可渾身癱軟,靠着牆壁劇烈喘息。
“去,踹他。”薛洗墨指着林子浩說。
林子浩疼得齜牙咧嘴,這薛洗墨到底喫什麼長大的,腳上力氣實在太可怕了,跟一般虛浮無力的紈絝公子哥完全不一樣。
韓可沒想到薛洗墨會說這種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