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可一咕嚕爬起來,着急的用浴巾遮擋自己。
可因爲太緊張了,根本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薛洗墨都替她着急,難不成這看似精明的丫頭,其實是個莽撞的笨女人?
好不容易遮擋住了,韓可紅着臉根本不敢去看薛洗墨,“忘了拿衣服,我只好這樣出來……”
薛洗墨完全沒理會她的理由,上下的打量着韓可。
韓可長髮還在往下滴水,慵懶氣息十足,而浴巾也不知道被韓可怎麼弄了,上面半球只能擋住一般,下面也剛好到大腿根,將那身材完美的修飾出來。
“乖,去牀上等着我。”薛洗墨厚顏無恥的扔下一句,轉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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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等你。”韓可轉身上了牀,沒帶任何的遲疑。
因爲早已經知道自己該付出的東西,她早已經說服自己不再抗拒。
更何況,今晚,還是他們的新婚之夜,應該洞房花燭。
只不過,這一輩子,再無真愛就是了。
三米大牀上,卻是深灰色的牀單,冷清,禁欲。
韓可想找一些暖色調的東西佈置,卻最終作罷,這裏本是薛洗墨住的,根本沒有任何暖色調的東西。
縮在被子裏,靜靜的等待着,薛洗墨最終還是來了。
聽着那陌生的腳步聲靠近,韓可越加的蜷縮,感覺到牀鋪晃動,薛洗墨已經坐在牀上,韓可知道自己該主動了,從被窩裏探出一只手臂,摟住了他寬厚的腰肢。
薛洗墨剛洗過,滾燙的溫度,如火一般燒灼着韓可的手臂。
剎那間,韓可有些怕。
這是個強壯到令人害怕的男人……
薛洗墨順勢躺下,整個人非常霸道的壓在了韓可身上。
韓可聞到一股好聞的沐浴露花香,但在這種氣味之間,是一股更濃郁的酒氣。
薛洗墨竟然洗個澡的時候,喝酒了?
韓可知道薛洗墨今晚心裏藏了事情,可要喝這麼多的酒,足見心裏這事,一點都不輕。
“洗墨,你弄疼我了。”誰知道,薛洗墨的身子特別重,壓得韓可快要透不過氣來。
薛洗墨的呼吸聲粗重了幾分,將韓可的嘴脣吻住,不讓她說話。
韓可出生豪門,接受到的教育也算比較開明的,不過因爲家庭教育的關係,這方面比較傳統,真正到了這一步,渾身滾燙,既忐忑又擔憂。
但因爲早已經準備着這一刻,倒不至於手忙腳亂,以及抗拒。
喝了酒的薛洗墨,雙眼已經略紅,剛纔在浴室,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身下的女人扭動如蛇,激起了男人身體裏的欲火,而那女人的嬌羞姿態,更讓他腦中混沌瘋狂。
他的動作更加粗野起來,將手伸進了韓可身上的布料。
“嗯……”韓可感到滾燙的手觸碰到自己的禁區,難忍的發出了一聲。
在這聲音之下,薛洗墨最後一絲清明都失去,成了一頭咆哮的野獸。
終於,衣衫被粗野的撕碎,韓可下意識的摟緊薛洗墨,藉以遮擋自己,而這撩人的動作,讓薛洗墨難以自持。
動作之下,韓可已經不可避免的發出連自己都感到羞澀的聲音。
也許,沒有了真愛,還能享受一番身爲女人的樂趣。
韓可苦澀的想,把薛洗墨抱得更緊。
這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或許,會是最後一個,好好享受今晚吧。
她告訴自己。
“阿笙,我會好好愛你。”薛洗墨含糊的說道,迅速的解開了身下的浴袍,做出奮力衝刺的動作。
韓可迷濛的雙眼頓時睜開了,阿笙?
身上的男人,在叫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韓可緊咬着牙關,眼淚頃刻流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奢望太多了,然而女人再低踐,再不要愛情,至少男人在做這事時,身心在自己身上,她也稍稍能好受些吧。
然而薛洗墨,卻是將她羞辱進了泥濘之中。
即便在尋歡之時,都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女人來用。
韓可感到自己的身心都冷了,不再主動,卻擋不住男人的瘋狂。
剎那的關口,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起來,薛洗墨抓起一看,接聽了電話,卻沒有說一句,眼中的情欲迅速的平息。
之後,就是快速的穿衣服,奪門而去。
房間內只剩下韓可,一夜未眠。
而薛洗墨,也一夜未歸。
這就是他們的新婚夜,韓可早上自嘲的笑,老天還真是跟精神病似的,不按常理出牌啊。
……
第二天,韓可去了一趟韓玉林之前上學的校長室,給韓玉林辦了開學手續。
因爲是比較好的私立學校,這也是只需要錢就能辦到的事情。
辦好後,韓可將韓玉林接到了學校,妥善的安排好了在校住宿的問題。
辦完這些,韓可又去了醫院,親自給媽媽擦洗身體。
特護雖然也會做這些,可她覺得自己欠了媽媽太多,而且身爲親人,這也是她自己該做的。
收拾完回到了公寓,打開房門,薛洗墨卻罕見已經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陰沉到可怕。
“上哪去了?”薛洗墨森然的說道。
“我……去給我弟弟辦了下入學手續,看了下我媽。”韓可仔細想想自己沒做虧心事,才鼓着勇氣走了上去,“喫晚飯了嗎,我給你做。”
“你記性不好。”薛洗墨瞥了一眼韓可,覺得解釋合理,便沒有繼續在上一個話題上糾纏。
韓可想了下,纔想到什麼,嚅囁的喊了聲:“老公……”
“我餓了。”薛洗墨打斷道,“去給我做喫的。”
韓可只好去做飯,幸好回來的時候,自己買了點菜。
花了點時間,做了個三菜一湯。
薛洗墨二話不說,開始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工夫就風捲殘雲的喫完了,似乎都忘了旁邊還有一個韓可。
韓可委屈極了,沒想到男人的飯量這麼大,明明還不只做兩人份。
“沒喫飽。”薛洗墨敲了敲空碗。
“沒有,要不,我們去餐廳喫?”韓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空癟的肚子。
“那算了,你收拾下,搬走吧。”薛洗墨語氣冰涼的說道。
“……”韓可呆呆的看着薛洗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說好陪一個月,就因爲一頓飯沒做夠,這就算是被趕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