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川一時語塞，“說不定是因爲總裁擔心您，一氣之下直接離職走人，收走您手裏的股份，也就是……”
本來他想說斷了後路，她就離不開自家總裁了。
但是這話不管怎麼說出口，都覺得他們總裁特別渣。
蓁雅自嘲地勾脣。
明明是拿走她手裏的東西，方便以後趕走她纔是。
“難爲你替他想借口了，當我沒問。”
她回去處理工作，沒多久，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沒等她開口，顧菲自顧自地走了進來，輕車熟路地按了下中控器，把整個房間變成了隔音又密不透風的地方。
蓁雅面無表情地迎上她的臉：“這是纔在傅靖深身上喫到甜頭，就到我這裏來挑釁了？”
低頭看了眼表，她情緒十分鎮定，“怎麼才15分鐘？還不如當初的白仙兒。水平這麼次？”
她擡手的時候，隱約露出手腕上紅色的痕跡。
在顧菲眼裏，這根本就是炫耀。
她強行壓下火氣，帶着一絲笑意：“不瞞你說，阿深基本上沒碰過我。
你也知道，最喜歡的玩具，一般都很愛惜，生怕壞掉。
越是便宜不在意的，就隨便捶打，當着外人的面，也一樣可以隨便蹂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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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雅握筆的手收緊，“不好意思，你是玩具，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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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當擺件，我沒這樣的興趣。
我只在乎我有沒有爽到。”
顧菲的臉色變了，擡手就把手中紫色的藥瓶丟在辦公桌上。
“真不要臉，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故意把藥丟在靖深的休息室裏，是想找機會再去找他吧？
夠下踐的！就這麼有癮？”
蓁雅飛速擡手，準確無誤地接住了藥瓶，丟進了垃圾桶。
“你手段髒得很，誰知道你碰過的藥有沒有問題。”
顧菲不怒反笑：“我勸你還是留着吧，多在身邊放點備用的藥。
不然像上次一樣，差點死了就麻煩了。
連這種東西都保管不好，怎麼像你爸爸一樣笨？”
蓁雅的臉色驟變：“所以真的是你？那動我保險箱的人也是你？還有……”
前幾天，她發現她的電腦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雖然沒丟什麼東西，但也夠讓她膈應。
她還沒去查，罪魁禍首就自己跳出來了。
“1107。”
顧菲慢條斯理地開口，“真是既自作多情又蠢，保險箱密碼居然是傅靖深的生日。
你該不會還期待，他會看裏面有什麼東西吧？
恐怕他噁心你還來不及。”
“他看不看我不在意，但你未經允許看了，就是盜竊商業機密，我隨時可以告你。”蓁雅鎮定地開口。
“好啊，那你試試看！”
顧菲冷笑，“反正阿深會保我，我倒是不介意看你狼狽的樣子。”
沒等蓁雅開口，她繼續道，“說真的，你就沒點新意嗎？
只會嘴上嚇人，就跟你說你媽在銀行的保險箱一樣，你以爲我信？”
“誰說只會嘴上嚇人？”
蓁雅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
“問問你爸爸，這張照片熟不熟悉？”
顧菲凝神看了過來，臉色瞬間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