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還是謝謝。”
如果真的可以，他希望永遠可以看到她這張臉。
蓁雅沒出息地耳朵一熱。
但想起兩人之前的事，又瞬間降溫，連忙打車離開了。
文川感慨，“蓁小姐真是太讓人放心了，好像只要有她在，就沒什麼問題不能解決。
她就沒有什麼焦慮的時候嗎？”
傅靖深微微皺緊了眉頭。
想起她無數次夢裏，不安地叫過的那個名字。
“別說這種沒意義的廢話。”
他冷聲開口，“陳姨的屍體妥善處理，事情結束之後，給她安排一個好的葬禮。”
“收到。”
掛斷電話，一輛庫裏南遠遠地開了過來。
沒一會兒，顧菲的身影急匆匆下來。
她急切地衝上前，氣喘吁吁地開口：“阿深，爺爺的事情，我大概知道跟誰有更可能，我有證據！”
傅靖深不見太大的情緒波動，靜靜地看着她。
“你有什麼思路？”
“阿深，我知道，因爲自作主張幫你曝光的事情給你添了麻煩，我會去跟叔叔阿姨解釋，都是我主意。”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帶着幾分焦灼和真誠。
“但是這次的事，你一定要聽我說。
爺爺的身體指標一直以來沒什麼大問題，怎麼可能突發這樣的疾病，背後不可能沒有蹊蹺！”
“說說你的想法。”
“不是想法，是我親眼所見。”
顧菲認真地開口，“看看這兩個人，眼熟嗎？”
她遞了張照片過來，傅靖深低頭，在看到照片上的人時，神情微動。
秦亮和秦初雨，鬼鬼祟祟地跟在蓁雅的車子的後面。
而背景就是老宅門口。
看時間，大概是上次他跟傅凌天翻臉的時候的事。
“哪裏來的？”
“我拍的，我還以爲他們是跟小雅一起過來的。
之所以拍下照片，是覺得這個小丫頭之前纏過你，想讓別人詳細地查一下，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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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傅靖深繼續問道。
“我派去調查的人，給了我消息。”
顧菲神情神祕，壓低聲音，“秦初雨是金融系的學生，卻頻頻和化學和醫藥科的學長交往。
而秦亮這個人最近也沒有賭博，一直在一家藥店當幫工打雜。”
傅靖深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凝重的神情：“所以你覺得他們有問題？”
“這些事單獨來看沒有問題，但是爺爺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我不得不多想。
我就讓人跟着他們，想看看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她把手機裏的照片往後滑，“出事之後，秦亮從醫院裏辭職了，秦初雨也沒去上課、
我回家查了老宅的監控，他們的身影出現過，但很快就走了。這說明什麼？”
犯罪嫌疑人一般會在事情成功之後，重新回去看一下現場，以確保自己做的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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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靖深不希望這件事，跟蓁雅扯上關係。
“僅憑這些巧合，隨便斷定跟他們有關係的話，可能性不大。
我的傭人陳姨也被捲進了這件事情裏，難道他們兩個人還能同時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