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她失控地喊出聲，“你想什麼？”
一雙手把她摁回牀上，臉陷進枕頭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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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冷硬的東西輕輕抵在她的腰上，傅靖深下令：“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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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摸不着的感覺令人心慌，偏偏她還掙扎不了。
東西一下下有節奏地敲在她的腰上，像是某種要命的倒計時。
“說說看，你誰教你動不動用離婚威脅的？”
她大着膽子開口：“我主動提的，傅總不也同意了？”
傅靖深手上的動作一頓，東西加重了力道。
順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摩挲着她突出的脊椎骨。
蓁雅終於隱約感覺到，這是一柄鞭子。
尾部是金屬質地，傅靖深現在換了方向。
有些粗糙卻又有些酥麻的觸感不斷刺激着她的神經。
“所以你就以爲自己能掌握主動權了？”
傅靖深反問。
蓁雅的手揪緊了牀單，說不出話來。
“我一次次給你懸崖勒馬的機會，你不珍惜，反倒屢次挑釁。”
他口吻淡淡，“跟別的男人上熱搜，還敢衝我大呼小叫。我對你太仁慈了。”
“如、如果你提前處理掉，也不會跟我一起丟人……現眼。”
一句話被蓁雅說的七零八落，配上她沙啞的聲音，莫名有種微妙的化學反應。
傅靖深握着鞭子的手隱忍地捏緊了。
他低下聲音：“釦子解開。”
蓁雅不動聲色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沒動。
一道鞭子落在她的後腰。
傅靖深用了巧勁，一點也不疼，尾梢劃過的時候，反而有種令人心煩的酥麻。
“動。”他聲音發冷。
蓁雅艱難地半支起身子，解開了旗袍的扣子。
剛解開到一半，一只大手伸了過來，直接幫她褪下。
“從眼神看得出來，你對這裏也有印象。”
傅靖深壓低了聲音，“上次我留手，是因爲你還有點惹人可憐。”
“傅靖深……”
很難形容鞭子的感覺，她有點被嚇到了，聲音軟了些。
傅靖深心口軟了一些，手下的動作卻並未收斂。
他脫下自己的戒指和手錶，隨手放在一旁，俯身貼近她的後背。
鞭子帶着分警示意味落在她大腿外側，到底沒真的打上去。
擡手撩開裙子，他淡淡地笑了。
“主權掌握的也不是很徹底，渾身上下只有嘴硬而已。”
蓁雅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腰都塌下去了，還逞強。”
傅靖深把她的手拉開，“還離婚，你的嘴跟身子打商量了嗎？”
她總算找到機會，艱難地開口：“大概因爲傅總只有技術可取。”
傅靖深眉心危險的一跳：“還不如不張嘴。”
他修長的指頭頂着她的上顎，強迫蓁雅閉嘴：“不想捱打就老實點。”
她下意識掙扎，但傅靖深絕對的壓制讓她的掙扎不僅徒勞，反而像邀歡。
蓁雅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老實了。
此後的將近半個小時，她像抱着樹葉飄進了大海中，不斷被風浪撞擊。
海浪捲起白沫，把她往更深的地方卷。
唯一讓她有實感，能抓住的東西就是傅靖深勁瘦的腰肢。
指甲幾乎陷進他的肉裏，蓁雅意識模糊地發出聲音。
“我真的恨死你了，傅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