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菲這才慌了：“怎麼可能？他當時分明對我那麼用心，他覺得虧欠我！”
“還在犯蠢？我們都已經暴露了！我派去的殺手，也被他查出來了。”
“你不是還說你的計劃天衣無縫……等下，之前他們查到的什麼snake組織，真的跟你有關？”
顧菲只是他所有計劃裏，最邊緣的那個。
只是讓她輔助做一些簡單的欺騙工作。
至於他內部的運作原理，從來沒打算告訴她。
此時，傅凌天帶着寒意冷笑一聲。
“當然是。所以現在我們更是一條線上的人了，你要是背叛我，你會比秦亮死的更慘。”
電話那邊半晌沒人說話，傅凌天知道，她是害怕了。
片刻，顧菲小心翼翼地開口：“那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眼下他也只是在試探你，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你跟我有關，死不承認就可以，我保你到最後。”
“可是我們只是利益關係，現在你暴露了，你憑什麼還會護着我？”
傅凌天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的冷意。
沒想到這個蠢貨，也有腦子好使的一天。
“因爲你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想繼承傅氏的財產，就得需要你，寶貝。”
他低下聲音，嗓音帶着蠱惑，“在江城，我沒了你寸步難行。你說我爲什麼保着你？”
顧菲的臉頓時紅了，聲音打了磕巴：“你跟我說話就不用這麼矯情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給你的藥，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再告訴你，記得用給傅靖深。
不然到時候他真的把什麼都想起來，努力就白費了。
這次的事情就先到此爲止，我原諒你。”
電話掛斷，他隨手把手機丟在一旁，噁心的感覺不住地往上泛。
顧菲被他幾句話哄的暈頭轉向。
他卻已經開始在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顧菲的行爲也被傅靖深發現了端倪，早晚暴露，已經是一步廢棋了。
等她把藥用給傅靖深之後，就找理由直接殺掉。
另一頭，蓁雅出了律師的辦公室，手中拿着厚厚的文件。
她疲倦的臉上第一次帶上了笑意。
雖然還沒找到白嵐，但是她參與顧菲公司工作的事情，卻已經有了端倪。
她是以自由人的身份入股，不痛不癢地參加了幾個項目。
錢款幾經追查，都跟顧章公司的前身有關。
也就是說，她涉嫌幫顧章之前的公司洗錢！
只要找到更多的證據，顧章僞裝的乾乾淨淨的公司，就會徹底暴露無遺。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是文川，她頓了下。
但猶豫片刻還是接通了。
“蓁小姐，人事部那邊加班加點，把您的所有證件都已經找到了。離婚協議總裁那邊也確認無誤簽字了。
您在什麼地方，方便取一下嗎？”
她冷笑，果然想逗她玩的時候，就想方設法阻撓。
撕破臉皮之後，辦事效率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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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雅隨便約了個咖啡館，很快就趕到了約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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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川晚到了幾分鐘，匆匆放下文件。
“您看一下，有缺少的直接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再來處理。”
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文川轉身就要上車。
“既然文助理這麼忙，那我就不請你喝咖啡了，路上小心。”
文川本來要關車門，猶豫了下還是轉頭。
“蓁小姐，傅總現在人在醫院。公司那邊徹底亂套了，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