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皺眉：“你要交代什麼？”
白嵐一臉視死如歸：“剛纔顧章有些話沒說，我替他說。
當年的事情我都有參與，我全都知道。”
顧章原本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都沒太大的情緒變化，現如今纔是徹底翻了臉。
“白嵐你什麼意思，我是爲了維護你才假意妥協的，現在你就這麼把我給出賣了？！”
警察狠狠的推了顧章一把。
“在警局裏面百般審問都不肯好好說，原來心思還藏的不少！
現在有人幫你說，你就別指望老實坦白減刑了，跟我們回警局！”
顧章像瘋了一樣，面目猙獰地衝着蓁雅的方向撕喉大喊。
“都怪你，都怪你和傅凌天，你們兩個畜生！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讓你們兩個都不得好死！”
“真是走投無路的神經病，我們還沒把他怎麼着呢，自己到先走火入魔了。”
押送他的警察無語地開口，又狠狠推了一把，“趕緊把人帶走，別在這礙眼了。”
發瘋的顧章走了，傅靖深很輕的嘆了口氣。
“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我一直不說，就是怕顧章被逼到絕路，肆意報復。”
他眉尾下壓，“你以爲我是故意要害你？”
蓁雅也看不懂，他到底是臨時想出來的主意，還是真心實意想要這樣。
現在他和傅凌天兩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疑點，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相信。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向你道歉。”
“雖然你壓根就不是真心的，但我還是接受。
至少學會服軟了，比之前進步了不少。”
蓁雅偏頭去看白嵐，沒有注意到傅靖深脣角一閃而逝的笑。
現在就這麼短暫的和諧，都能讓他的心情輕快不少。
“我的話不想說給其他人聽，只要她聽。”白嵐擡起手，輕輕的指了下蓁雅。
“不可以。”
警察拒絕，“你以爲，你還有什麼可以挑剔的餘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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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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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嵐繃起脣角，“你們在旁邊看着，她還可以錄音，爲什麼不能單獨跟她說？
我是看她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纔想老實交代的！”
幾個警察目光交流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同意。
“那就讓蓁小姐自己過去吧，其他人注意做好記錄。”
蓁雅走了過去，白嵐湊近她的耳畔，聲音很低。
“當時他跟我交代，你父親喝醉之後，說出了公司保險箱的密碼。
而我，那個時候已經成功的當上了他的情婦，拿到了他的指紋，順理成章地潛入了公司。”
蓁雅皺眉。“不，你的時間線是錯的，那個時候你根本就不認識我父親。
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當過他的情婦。”
“怎麼可能呢？”
白嵐小聲嘀咕，“我明明記得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她嘴裏不斷的在重複這幾句話，緩緩低下了頭，眼神也逐漸開始渾濁起來。
蓁雅越發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便下意識地湊近。
“你到底要說什麼？”
下一秒，傅靖深斷喝一聲。
“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