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威脅

發佈時間: 2024-12-10 11:5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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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約翰先生竟然喊謝慈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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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念心掩飾着內心的不滿,眼角微微上揚,雙手抓上男人的手臂,笑着說。

“爸爸,謝慈跟我是好朋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她有一個哥哥,叫謝予,您應該認識吧,大家都叫他謝二爺,我們是青梅竹馬。”

“謝予,我當然認識了,當年……”

約翰先生話語一頓,欲言又止。

差點說多了。

蔣念心微微前傾身體,想要聽他往後說下去,心思卻落了空。

瞥見男人腰間的手槍,眼眸低垂,沒有繼續往下問。

謝予以前是在A國做過一段時間的生意,好像跟槍支彈藥有關,總之不是什麼正經的生意,不然那幾年謝氏集團不會發展得那麼快。

看來這件事情約翰先生很清楚,不然他怎麼會欲言又止。

“你喜歡謝予?”

約翰先生放下手裏的信,接過剛纔的話,自然地問道。

寵溺的看向面前的蔣念心。

“是,我從小就喜歡謝予。”

“前不久我還是他的未婚妻,現在不是了,因爲他移情別戀了。”

蔣念心嬌滴滴地說,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搖晃着男人的手臂。

“我女兒生得這麼漂亮,謝予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竟然移情別戀其他的女人。”

約翰先生故作生氣地說,大手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

“咖啡不錯。”

起身,一只手端着空咖啡杯,一只手搭在蔣念心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

沒怎麼在意謝予跟她之間的事情,不過就是小孩子鬧着玩,談什麼情愛。

“爸爸!”

蔣念心看出他的態度,極爲不悅,傲嬌地喊了一句。

不安慰她就算了,還調侃。

謝末桃確實比她長得好看,但是出身不如她啊,她如今又是約翰先生的繼女,跟謝予更是門當戶對。

“怎麼了?”

約翰先生聽出她的意思,有些不悅地問道。

走到書架前,抽出一本純英文的書籍,隨意翻了幾頁。

“您得替女兒出這口氣,媽媽要是知道我被謝家這麼欺負,肯定是不願意的。”

蔣念心乾脆明說,眸子裏閃着光。

她都把親媽搬出來了,不信約翰先生不幫她。

“你想怎麼做?”

約翰先生合上手裏的外文書籍,轉身看向她,表情很是嚴肅。

“我……我想。”

“我還是喜歡謝予的。”

對上一雙幽暗的深藍色眸子,十分嚴肅的面容,蔣念心一下子慫了,支支吾吾地說着。

她不敢直接說出心裏的想法,只能變着法子地說。

“情愛這種事情重要的是兩情相悅,你不要想一些歪門邪道。”

“謝予欠我一個人情,多年前他說過只要我提出一個要求,他一定不會拒絕,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

“這個人情,我至今都沒有用。”

“我是不會向謝予提出難爲他的要求的,這是做人的良心。”

約翰先生一本正經地說,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手裏的外文書籍遞到蔣念心手裏,緊接着拍了拍她的手臂。

“這本書送給你了。”

“爸爸希望你把心思放在其他的事情上,你是你母親的親生女兒,這座城堡有你的一半。”

很是語重心長,提到故去的約翰夫人,眼眸瞬時間黯淡無光,似是極爲愧疚和難過。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還是忘不了約翰夫人。

蔣念心不着痕跡地撇了撇嘴,看都沒看一眼手裏的書。

是真深情還是假深情?剛纔那個女傭的事情她可沒忘。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哪個人種都一樣,說的和做的兩碼事。

謝予對她故去的妹妹好一個深情,還不是娶了謝末桃這個女人,護着寵着跟什麼似的。

“我明白了。”

失落地點了點頭,尖酸和刻薄隨着一轉身的動作,全都表現在臉上。

帶上門,走了出去。

走廊拐角處的一雙眼睛,盯着她從書房裏出來,直到消失。

片刻,女傭裝扮的女人從拐角處走出來,她竟然一直站在外面!

待蔣念心走後,悄無聲息的溜了進去。

一推門,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背對着她,面朝窗戶的放下,挺直身體,一只手伏在桌子上,似乎陷入了某種思緒。

眼眸滿含深情的走上前,雙手環抱在男人的腰間,波濤洶涌的胸脯緊緊貼上他的脊背。

“約翰先生。”

故作嬌嫩的聲音,聽的人心裏酥酥麻麻。

“放開。”

“你!”

女人臉色一變,憤怒的甩開手,怒吼了一聲。

高傲的走到男人面前,擡起下巴,目不斜視的盯着他的眼睛。

一個女傭好大的威嚴。

“你就不怕我去告訴你那心尖上的寶貝女兒,她的親生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冷笑一聲。

“你敢。”

約翰先生瞪圓了眼睛,奮力向前,皮鞋踩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很大,粗糙的大手一下子鎖住女人的脖子,緊緊一攥,指尖微紅。

“唔。”

女人的雙腳落了空,被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瞪大眼睛,發出微弱的聲音。

“嗡”的一聲涌入耳內,窒息的感覺盤旋在鼻尖,阻擋着新鮮空氣的進去,女人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被壓在了一起,又沒了雙腳,像是無根之萍。

從未有過的恐懼一下子集卷而來。

她高估了自己在面前這個男人心裏的分量。

“是不是這些年,你的日子過的太好了?”

約翰先生並沒有鬆開手,俯身貼近她的耳畔,陰森的語氣。

女人瘋狂的搖頭,眼白漸漸發紅,是窒息的前兆,她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扯着男人手腕的雙手漸漸無力,直至自然下垂。

就在瀕臨死亡的最後一秒,禁錮着脖子的大手鬆了下來。

女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兩只手支撐着身體,摩擦着地板向後退縮,披頭散髮,胸脯上下起伏,微紅的臉腫脹起來,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擡頭看向面前的男人,碎髮下遮擋着的雙眸,膽怯,畏懼,恐慌……

完全沒了剛纔的耀武揚威和硬氣。

居高臨下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將女人逼退到書架前,彎腰,大手捏上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我可捨不得殺你,但你是知道的,我瘋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威脅!

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威脅,女人乖巧的點了點頭,臉色煞白。

嘴角懸着的一滴鮮血,耀眼奪目,面前的男人竟然湊了上來,面無表情的吻上了她嘴角的血液。

好似換了一個人,剛纔要掐死她的男人,現在正在輕柔的吻她。

上一秒腳踩在陰曹地府,下一秒手碰到甘甜的棉花糖。

不一會,書房裏傳來女人矯揉造作的喘息聲,充滿璦昧的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