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靈嬪的委屈

發佈時間: 2024-12-10 12: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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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寫信回去,自然是答應的,”舒妃不在意地道,“其實現在弄一個七八品的小官也是容易,可是本宮想着也沒什麼趣。不如讓你那哥哥今冬努努力,真考上了什麼,就去錄院,有本宮的人罩着,也能混個有權的地方不是?”

“那是!那是!”靈嬪更加的感激了,“娘娘說得對,嬪妾真是不知道怎麼感激您了。”

舒妃擺擺手,“你只要懷上了孩子,讓坤寧宮那頭鬱悶,就是幫本宮了,本宮就高興得很!”

靈嬪忙跟着道:“是啊!這皇后要是在知道了這個消息,肯定胎氣更不穩了,來年在選秀,這皇后心裏指不定什麼滋味呢!看她還裝不裝大肚了!”

“你怎麼也對皇后不滿了?”

靈嬪忙道:“娘娘不喜歡的人,就是嬪妾的敵人,嬪妾別的能力沒有,給她們添堵還是可以的。”

舒妃滿意地笑了,“嗯,有你這句話,也不枉費本宮提拔你!”

話說靈嬪回到自己宮中,忙寫信託人送回家去,叮囑再三,一定讓自己哥哥好好地看看信。

說了好幾遍,這才放下心,玲瓏勸道:“主子,您別太擔心了,想必您的兄長一定明白您的苦心。”

“唉,我這哥哥仗着家裏有錢,最是混不吝,希望我爹能多看着他點吧!”靈嬪握着手裏的方子道:“若是家世不堪,這孩子出生了也怕被人看扁啊!”

說到這,玲瓏有些奇怪地問道:“主子,您說舒妃娘娘真的不喜歡孩子麼?這宮裏的女人還有不想要孩子的麼?”

“誰知道呢,這舒妃……”靈嬪頓了一下,“她不要孩子,也對皇上似乎……沒那麼上心,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可是皇上似乎和尊重她?”玲瓏道。

“是啊,這就是家世好的緣故吧,皇上可能和娘娘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讓幹那事吧!”靈嬪有些茫然和羞愧的說着。

上次皇上居然讓自己在牀上跳舞,是脫了衣服那樣跳的,現在一想起來臉都燒得慌,那姿勢、動作,分明是把自己當做了外面勾欄瓦舍的娼姬了!自己雖然不是名門望族出身,可也不是……這麼讓人作踐,誰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忍着眼淚跳的!

可是看着皇上興致勃勃的樣子,又不敢反駁,只能隨着皇上的興致,把眼淚咽在了肚子裏。想必皇上和皇后、舒妃娘娘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敢提吧?名門望族的貴女們就是比自己高貴麼?

靈嬪不敢在往深了想,想得太深只能更加的痛苦,自己這樣的浮萍,只能靠這個得到皇上的恩寵,她們可以靠着家世,靠着父兄,可自己只能自己靠自己!

靈嬪想到這,把方子遞給了玲瓏,“你親自去一趟,按着這個方子抓藥,今天就喝!記着,找陳公公給咱幫忙抓藥。”

內務府的陳公公,靈嬪上次抓住機會,已經給升到了主管的位置,現在弄個什麼東西都容易得很,靈嬪自己都說,這還是個雙贏的買賣呢!

玲瓏應了,靈嬪又指了指院子裏的菊花道:“這幾天皇上都忙得很,五日後是大臣們沐休的日子,想必皇上也會歇歇,記着到時候把這菊花給皇上送去,就是本宮又新學了一個舞蹈,請皇上來看看。”

玲瓏點頭,“奴婢一定記着。”

靈嬪往身後的椅子上一靠,自言自語道:“這是本宮的機會,本宮一定抓住了,只要肚子爭氣,本宮這一輩子就什麼都不怕了,再也不怕她們了,再也不用提現吊膽,擔心以後的日子了!”

“主子您一定會心想事成的!”玲瓏道。

“借你吉言了!真成了,本宮到時候一定給你說一門好親事,算是你陪本宮這麼多年的獎賞!”

玲瓏忙跪下,“主子的心意奴婢感激不盡,可奴婢只想伺候着主子,絕不想出去嫁人。”

玲瓏心裏明白的很,這靈嬪的事自己都知道,若是出去肯定不放心,就是不死,恐怕也要毒啞的,與其如此,還不如一直留在這呢!

果然,靈嬪道:“其實本宮還真就不捨得你呢!你伺候慣了,要是冷不丁的換了別的,本宮還受不了呢!”

“奴婢也是!”玲瓏低頭恭敬的說道。哪怕心裏直罵娘!

話說另一面,冷喚已經給太醫院交了辭呈,寫着因家中老母親身體不捨,請求辭官回鄉。

其實說是辭官,只是說得好聽,冷喚才能給宮人們看病,根本在太醫院還不是一盤菜呢,只要太醫院自己同意了,不用往上報,直接就可以走的。

要說冷喚的醫術不錯,同行們都巴不得他走呢,偏偏上次的崔太醫有些皺眉,“怎麼,你母親只能你一個人伺候麼?你沒有兄弟姐妹麼?”

“回副院的話,家中還有兩位哥哥,卑職最小,應該照顧母親。”

“可是也不能拿前程做賭注啊!”

“卑職心想,只要有一顆救民之心,在哪裏都可以的,”冷喚恭敬地道,“還請您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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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這樣吧,你現在反正也不出什麼診,每日下午都放你假,讓你回家照顧你母親,這樣可以了吧?”崔太醫看着冷喚,口氣不容推辭地道:“年輕人,這孝順固然重要,可也不要浪費了自己的前程嘛!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不是,崔太醫,您……”

“不要再說了,就這麼定了!院長不在,這事我做主了!”

就這樣,再也不聽冷喚的話,徑直就走開了,鬱悶的冷喚一夜也沒睡着,只能第二日,又來找沈若塵。

“他對你很好?看出你是可塑之才?”沈若塵奇怪的問道。

冷喚搖頭,“卑職進太醫院三年了,和他連話也沒說上幾句,更別說別的了。”

“那是你們有仇?欠錢什麼的?”

“那更沒有了,”冷喚鬱悶地道,“以前不過是跟在後面請安,也就上次說了兩句話,要不然他恐怕都不知道我這個人,更別提別的了。”

“上次?”沈若塵問道:“上次你們說什麼了,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