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問到的秦舒因爲時音懟黎政緒,覺得這女孩子挺直爽的。
接着又被她這個問題給弄得哭笑不得。
黎奕修也是抿脣微笑,這女人還真是,有趣。
“隔音好不好,試試就知道了。”黎奕修又來說大家都聽得到的悄悄話,然後拉着時音往正廳裏走。
“媽,我們先去休息了。”
秦舒回神來,又輕聲唸叨一句,“其實時間也還早的。”
除非你們是等不及了。
看樣子抱孫子的日子近了呀!
黎政緒又被忽視了,秦舒看了他一眼,“政緒啊,夫妻間還是你情我願的好,月落說的沒錯。”
原來是拿那件事情來說事兒找茬啊!
等着秦舒走了,黎政緒才狠踢了一下旁邊的高大盆栽。
不過是一個個得了勢,真以爲高人一等了。
黎奕修在商業場上做的骯髒事也不少,真以爲往後不會翻車?
只不過黎奕修也有自己的準則,別人先惡他便惡,從來只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不過先走那一步險棋。
至此黎政緒還不知道自己到達差在哪裏。
時音和黎奕修去到了臥房,看得出來爲了迎接他們,做了一些準備。
房間還擺了紅燭,擺成心形的花瓣。
沒有舉行婚禮儀式,不過差不多這裏就是婚房了。
“準備挺充分的。”
時音忍不住吐槽。
“我只提醒一次,今晚可能會被突擊檢查,所以,晚上我們可能要睡一……”黎奕修正在說話,時音人已經在沙發上躺下了,他忍不住問道:“你幹什麼?”
“可能而已,我在這兒守着,如果有需要我就去臥室怎麼樣?”
黎奕修看了一眼時音,又看了一眼正對着的門,想要再和她商談一下,就接到了文雋來的電話。
“經過證實,鹿先生說我們帶去的那個人不是他妹妹,還有欣國那邊的高層對我們的技術有異議,可能需要你待會兒親自處理一下。”
說白了就是開個國際會議,說服那些人。
只不過那個有超憶能力的妹妹到底在哪裏?
怎麼才能把人才留住!
他神情有些困惱,掛斷電話轉身去了小書房。
時音沒聽到文雋的話,但是明顯感覺到黎奕修的認真。
想必不會再來說什麼同牀共枕的話了吧!
演戲當然是要演的,但是沒必要一開始就演。
她左側是小書房,右側是臥房,現在躺在小客廳的沙發上,不過時音覺得奇怪,在這沙發上她竟然真的就來了一些睡意。
結束了一場會議的黎奕修,揉着太陽穴合上了電腦,看着時間已經快一點了。
關掉了護眼燈,站起身來就看到樓下黎政緒正在給一個小女僕說着什麼悄悄話。
看樣子來突擊檢查的人就要上來了,希望某人能自覺點,已經躺上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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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小書房,就看着某人安穩的誰在沙發上,突然想起剛纔事出突然,好像都忘記跟她說一下了。
心裏有些抱歉,有想起那小女僕要是看到她睡在沙發上,估計事情就要被發現了。
他已經脫了外套,解開了袖釦,鬆了領口,然後俯身準備將她抱起來,可惜他的手剛墊在她的腿腕和後背,她就猛然睜眼。
接着她一手扣住他後頸,一手推着他胸膛,他沒料想這變化,一個沒站穩坐在了地毯上,時音被他的動作帶起來,乾脆就跟着跌下沙發,順勢鬆開攬了後頸的手,將他直接推倒在地毯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撐着他胸膛,另一手橫着攔在他脖子前。
這樣的進攻方式,讓兩個人都一身凌亂。
時音正夢到人在邊境同敵人廝殺,突然感覺後背有人接近,她便按照本能的想要制裁。
等她看着自己正鉗制着黎奕修時,兩人的姿勢已經很尷尬了。
本想要道歉的,那門卻突然被人打開,女僕露出小腦袋有些疑惑的看着衣衫凌亂的兩人。
“誰讓你隨便開門的?”
小女僕接到黎政緒的話,說是讓上來送夜宵,順便看看奕修少爺和月落夫人這會兒是否安睡,不來就要扣工錢,她只好上來。
結果這一看,她這年紀倒是不小了,可還是被這兩人被羞到了。
“夫人,我來送夜宵的,那我,就先放這兒了。”
在臨門的小木櫃上放好,她就趕緊關了門。
出來走了好長一段路,都還紅着臉!
看着人走了,那夜宵蕩着悠悠熱氣,看着還不錯。
時音覺得兩人現在是有點尷尬,趕緊起來,一邊光着腳去拿夜宵,一邊道:“剛纔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打戲練習的多,剛纔又做了噩夢,還以爲你是壞人呢!”
黎奕修人還躺在那兒,腦子想了一個事情:這女人別的不說,容貌真是頂天了,就算他這個視角,都能感覺到她的美麗。
時音自顧自的喫着夜宵,路過黎奕修的時候,小腳踢了他肩膀一下,“別碰瓷兒,想必剛纔那也算是突擊檢查了,我們剛纔那樣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先想想明天怎麼應對吧!”
她坐在沙發上,沒有那麼板正,還算優雅的坐姿,一雙修長的腿白皙佑人。
黎奕修起來了,看着她手裏的一碗,又看去空蕩的托盤,“只有一碗?”
時音無語,把碗遞了過去。
他舔了嘴脣,沒接。
時音覺得黎奕修這人挺彆扭的,也懶得管他,繼續喝完,他就在那兒站着不說話也不動。
放了碗,她才搭理他,“以後我休息的時候,不要隨便碰我,還有,該休息了。”
她躺上沙發,拿了小薄毯蓋着,側身留着他一個背影。
當然也是玲瓏的身姿。
只是這身姿只被他觀察了一秒,下一秒時音就被抱了起來,她驚訝了一下,險些再來一次鉗制。
她帶有怒意的眼神對上黎奕修的淡漠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下,“幹什麼啊?”
“我是男人。”
邊防的時候,可沒管男人女人。
怎麼這時候就要特殊照顧了呢?
她身體僵硬,但爲了減輕他的負擔,還是環住了他的脖子,好似還挺小鳥依人的。
被放在了大牀上,他又細心的給蓋好了被子。
該不該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
時音心裏時常問自己。
不過沒有人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