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一個人也沒關係

發佈時間: 2024-12-27 14:4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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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我一個人也沒關係

那實在不能算是尋常姑娘的打扮。

白色短裙不到膝蓋,緊緊的包裹着臀部,清晰的顯現出她流滑的曲線,兩條腿上沒有穿絲襪,白瑩瑩的,在路燈下泛着光。

上面一件襯衫,只有三四顆釦子,勉勉強強的遮擋住她裏面傲人的風景,可也正因爲這樣,反而給心思歪邪的人以無限遐想。

臉上是濃濃的嫵妹的妝。外面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

那司機收了錢之後,還連連看了她好幾眼。

心寶自幼跟在雷公身邊,不說見多識廣,也是接觸過世面的,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夢夢是在哪裏工作的。

“你是夢夢?”

心寶有些不確定的問。

代夢惠不耐的看了地上睡的亂七八糟的米愈一眼,朝心寶點了點頭,“人我帶走了。”

她彎腰把米愈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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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寶見她喫力,忙到另一邊幫忙。

這附近就有一家不錯的酒店,心寶的意思是這麼晚了就不要折騰的太遠了,但代夢惠明顯猶豫。

心寶心裏一動,從兜裏拿出一沓錢遞給了代夢惠。

代夢惠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又沉又冷。

想到她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心寶假裝忘了什麼的敲了敲自己的頭,“瞧我,喝點兒酒腦子就不好使了,這是米老師今天的兼職費,我忘了趁他清醒的時候給他,夢夢小姐,”她還不知道代夢惠的全名,“麻煩你幫米老師收好。”

代夢惠的臉色這才稍稍好一些,拿過了錢,往酒店走去。

這回沒那麼躑躅了。

心寶跟上去,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

等米愈被代夢惠和心寶攙扶到酒店的牀上時,兩個女人都已經累的大汗淋漓。

心寶覺得她都要喘不過氣了,對代夢惠說,“你們早點兒休息,我回家了。”

代夢惠點點頭,多餘的話一句不說。

心寶撓了撓鼻子。

還真是一個高冷的人。

不過她也不想繼續當電燈泡,把空間留給他們倆,離開了酒店。

門被關上後,代夢惠脫掉了外套,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米愈迷迷糊糊的喚了一聲,“夢夢……”

代夢惠要去浴室的腳步一停,轉過身來看着牀上的他。

米愈頭疼的睜眼,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於是,藏在心裏很深的話也說了出來,“夢夢,你變了……”

“對。”代夢惠回答的冷漠又幹脆,“所以,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不,夢夢,我喜歡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米愈有些着急的解釋。

代夢惠冷笑,“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包括我已經跟數不清的男人上過牀?”

米愈的眼睛倏地睜大,裏面充滿了痛苦。

忽然,他雙手捂住了臉,聲音哽咽,“夢夢,不要這麼對我。”

代夢惠仰頭笑了笑,把涌上眼眶的酸澀都倒流回去,她把自己的襯衫和短裙都脫掉,隨意的扔在地板上,上了牀。

抓着米愈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

米愈像是被燙到一樣的縮回了手,代夢惠卻不允許他退縮。

“剛纔你的學生把你做家教的錢給了我,米愈,你從前在國外每個月給我寄錢,供我讀書,現在你沒了那麼優越的工作了,不如拿這份兼職費養我,我看過了,五千塊,也不少。”代夢惠把自己的內衣慢慢的脫掉。

米愈難過的看着她的眼睛。

“夢夢,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我會努力的去賺錢,不會比在國外少的。”

“米愈,我不想白白要你的錢,從前你給我錢,我能還給你感情,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你了,所以只能用身體償還。”

“你要麼跟我做,讓我拿你的錢心安理得,要麼離開我,別再讓我看見你。”

她把米愈逼到了死衚衕。

米愈突然痛哭出聲。

代夢惠咬牙笑了笑,解開他腰間的皮帶。

“我當你選第一種,畢竟我也缺錢。”

……

與此同時,雷家老宅。

薄心慈站在薄寒初的房間裏,哭的傷心至極。

“寒初,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薄寒初聲音冷漠,“沒有。”

薄心慈的身子一晃,悽慘的笑道,“你連騙我都不肯,在你心裏只有雷心寶,對嗎?”

“對。”他依舊回答的很果斷。

有些話,他能夠對任何人說,唯獨不能對心寶說。

這一點,讓他的心裏始終有濃稠到化不開的落寞。

“寒初,你明明知道你們不可能在一起!”薄心慈微微拔高了聲音的警告他。

“不必你一再提醒我。”薄寒初的眼睛裏暗黑的厲害,嗓音更是冷酷的讓人寒了心骨。

這副冷漠的樣子讓薄心慈承受不住。

她撲過來在薄寒初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寒初,不要這麼對我,不要……”她哭的悲傷痛心,“我們認識的時間要比你和雷心寶長,就算日久生情也該是我,不是她啊,我不介意你喜歡她,哪怕你拿我當拒絕她的藉口,我也沒關係,我只求你,忘掉她,好好跟我在一起,餘生那麼長,你把你的心分給我一點點好不好?我只求一點點……我會比雷心寶更加的愛你的……”

薄寒初抓着她的手腕,讓她鬆開自己。

薄心慈怔怔的看着他轉過了身子。

看着他那英俊立體的五官,看着他那漆黑淡靜的雙眼,最後,看向他那薄脣。

都說脣薄的人薄情,可誰又知道他們的薄情是因爲所有的心都給了一個人。

薄心慈心裏酸楚的厲害。

她踮起腳,往男人的脣上吻去。

可是,卻被他輕易的躲開,她連他的臉都沒有碰到。

“寒初……”這一聲已經是破碎不堪。

“心慈,”薄寒初的眼眸裏幽暗一片,如深沉的墨,“你說的沒錯,我和心寶不可能在一起,我們之間隔着的,不只是萬水千山,但是我這裏,”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除了她,沒打算讓任何一個人進來。”

“沒有她,我一個人也沒關係,至少,這裏是滿的,而且,她始終在,我就不是寂寞的。”

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麼多的話。

可薄心慈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的欣喜,只有無邊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