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發佈時間: 2024-12-27 14:49:57
A+ A- 關燈 聽書

第52章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經過了一夜,經過了她已經數不清次數的折騰,一大早剛一睜眼,意識還沒清醒,埋在她身體裏的東西就已經先甦醒了過來。

這一宿,心寶的嗓子哭的喊得沙啞的像是破鑼。

她緊緊的抱着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肌肉流線華麗的身體,哭着喊道,“子啊,帶我走吧!”

“呃……”她這腦殘的一喊,讓薄寒初瞬間破了功,低吼一聲,壓着她狠狠的釋放出來。

心寶也是渾身抽搐,眼前冒着一陣又一陣的白光。

等到好久之後倆人氣息漸漸平穩下來,薄寒初咬牙低斥,“故意的是不是?”

心寶一抽搭一抽搭的睜着無辜的大眼睛,模樣可憐,“我沒有……”

她這副像街角的小貓一樣可憐兮兮的神情讓薄寒初的心軟的不像話,吻了吻她亂七八糟的小臉,“你沒高興?嗯?”

心寶遲鈍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在自己老公面前,她的臉皮從小厚到大,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腦袋順着脖子轉了一圈。

薄寒初被她逗得低低笑了出來。

“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心寶吸了吸鼻子,啞聲回道,“之前高興,後來疼,就不高興,不過因爲是你,所以怎麼樣我都高興……”

她抱着薄寒初,那是求了好久,終於守得雲開後的感動和喜悅。

“阿初,我真的高興。”

薄寒初也緊緊的抱住了她。

沒告訴她的是,他心裏的快樂,遠遠比她更多。

倆人又溫存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起了牀。

心寶的肌膚上斑駁着青紫的痕跡已經無法入眼,兩條胳膊和腿更是像被陳醋泡過似的,痠軟的擡不起來。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淚眼汪汪的看着地上已經沐浴完,正在擦頭髮的英俊男人,費力的伸出手臂,啞着哭腔道,“要抱抱……”

薄寒初一身清爽,心情是好的不得了。

好心的抱起她往浴室走去,花灑裏噴出水的時候,心寶壞心眼兒一起,假裝不故意的弄的他乾淨的襯衫上到處都是水,末了,還無辜的眨着眼,“我不是有意的。”

薄寒初挑眉,熠熠的黑眸裏有着洞穿一切的犀利。

他緩緩勾脣,“沒關係。”

心寶繼續樂呵呵的洗澡,心想我壞了他他還沒發現,真是要得兒意的笑。

正樂呵沒多大一會兒,忽然瞥見男人正在慢慢的解着襯衫釦子。

一慌神,“你幹嘛?”

薄寒初微微皺了眉,很理所應當的說道,“衣服溼了,難道不該換一件?”

心寶狐疑的瞅着他,見他真的只是在脫衣服,稍稍安心,繼續往身上塗抹沐浴露,還心情不錯的哼着小曲兒。

“我是一只來自北方的狼~~~啊!”

……

早飯變成了午飯,心寶喫的呵欠連天。

勺子往嘴裏慢悠悠的送着,她又累又困的眼角飆淚。

薄寒初坐在她對面,皺眉看了她一眼,“不要一直喫米飯,喝點兒湯。”

“哦……”心寶聽話的舀了一勺清湯喝了,然後繼續舀湯。

薄寒初感覺她可能人坐在這裏,靈魂已經躺在牀上開始做夢了。

從她手裏拿過勺子,舀了一勺米飯,把青菜放在上面,又夾了一塊兒牛肉,命令她,“張嘴——”

心寶乖乖的張開小嘴,薄寒初看到她柔軟的舌頭時,眸光一暗,手裏的動作也微微一頓。

心寶閉着眼睛等了半天,沒見他喂,不由得蹙眉睜開眼,在觸碰到他漆黑的眼眸裏帶着火熱的光芒時,心裏一顫。

緊接着,四肢和腰都開始痠疼了起來。

顫巍巍着聲音哀求道,“不如,我自己喫吧……”

她很怕到最後被喫的是她啊。

薄寒初回過神來,咳了一聲,微微錯開了目光,把勺子又往前遞了遞,“張嘴——”

心寶見他獸一樣的光漸漸的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她稍稍安心,很享受的張開了嘴,吃了一勺他餵過來的飯,腮幫子鼓得像屯食的考拉,喫的鼓囊鼓囊的。

“要喫山藥。”她毛着膽子指揮他。

薄寒初很聽話的夾了山藥喂她。

心寶喫的歡暢。

忽的,門口傳來一調侃的笑。

“看來我來的,還挺是時候?”

心寶不耐的擰眉,朝打擾她和老公大人靜謐喫飯時光的罪魁禍首瞪過去,一見是呂楚燃,她的眸光更冷了。

之前因爲不記得薄寒初,所以連帶着跟他有關的一切都忘了,包括他的朋友呂楚燃。

如今她恢復記憶,自然想起來這個王八蛋是怎麼傷害鴿子的。

&n

bsp;薄寒初也知曉她心裏所想,略微同情的瞥了一眼來的不是時機的呂楚燃,心生同情。

但也就一瞬,就消失了。

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心的人。

“喲,這是誰啊?哦,想起來了,我家鴿子前N任的同牀好友嘛——”

呂楚燃的腳步一頓。

不可置信的看着薄寒初,心裏警鈴大作。

這丫頭想起來了?

誰知,薄寒初看都不看他,只是專心認真的喂心寶喫飯。

呂楚燃突然覺得人生如雪。

“要不,我還是走吧……”

他默默的轉身,剛邁出一步,薄寒初就叫住了他。

“等等。”

“我喫過飯了,謝謝。”他連忙拒絕。

薄寒初淡淡道,“嗯,沒讓你喫飯,一會兒你看看小寶的腳,換下藥。”

心寶一聽,心甜如蜜,抱着薄寒初的胳膊蹭了蹭,像一只慵懶的求撫摸的小奶貓。

薄寒初心裏一動,眸光漸軟,在她的鼻尖輕輕親了一下。

呂楚燃更覺得人生灰暗。

上藥這個活讓呂楚燃來,其實是大材小用了。

但是今天,他卻覺得這個工作其實很難。

比如,他戴着手套剛碰上心寶的腳,就聽她嬌乎乎的喊了一聲,“疼!”

然後,他身後的男人聲音像裹了寒霜,“你輕點兒。”

我都還沒碰上好不好?

呂楚燃敢怒不敢言,換藥的過程裏,心寶想法設法的折騰着他,他的後背快被薄寒初冰棱子一樣的目光給射穿。

等這位小祖宗的腳上完藥,包紮完,他幾乎要虛脫了,比連續做20多臺大手術都累。

晌午的太陽暖暖的,透過客廳的落地窗照射進來,鋪了一地的金色。

心寶昨晚再加今天上午累壞了,躺在薄寒初的腿上雙手抱着他的腰,甜甜的睡着覺。

薄寒初撫摸着她柔軟的長髮,漆黑的眸光裏含着輕緩的笑意,薄脣微揚。

坐在他對面沙發上的呂楚燃快被這一幕膩歪的甜掉牙了。

他輕輕的敲了敲茶几,不敢大聲,怕吵醒那位祖宗,語氣裏帶了抱怨,“差不多行了啊,這有個大活人呢。”

薄寒初把沙發上的披肩蓋在心寶的腰上,這才慵懶閒適的賞給呂楚燃一個目光,說出的話其實挺不中聽,“活該。”

呂楚燃不服氣了,“嘿,我怎麼就活該了我?”

“聽說,溫佳歌要結婚了。”他拍着心寶的肩,緩緩說道。

呂楚燃的心猛地一沉,面上卻波瀾不驚的勾脣笑了,“跟我什麼關係。”

薄寒初也不點破他。

嘴硬的人到最後都會喫不少苦頭的,比如從前的他。

不過有些事經歷經歷也好,不瀕臨失去,哪裏懂得珍惜。

再說,不是任何人都像他的小寶一樣,任千帆過,依舊守他在原地。

想到這兒,他看着心寶的目光像是抹了外面的陽光,很暖。

“你再這樣我可走了。”呂楚燃咬牙低聲嚷嚷。

他來這兒不是爲了被虐狗的。

呸呸呸,他纔不是狗!

“查的怎麼樣了?”

心寶已經睡熟,薄寒初終於說了正題。

呂楚燃一聽,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她背後有人,而且這人背景很深,暫時查不出來是誰。”

薄寒初的眼眸裏有凌厲的光一閃而過。

“寒初,你能不能想起來,到底得罪誰了,要通過代夢惠這樣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來整你?”呂楚燃皺眉問他。

“商場上的敵手不少,可是在那個大環境裏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代夢惠,她涉及不到利益,所以,和商場無關。”薄寒初薄脣輕啓,緩緩又清晰的分析道。

“那是——盛珩宸?他可是你最大的情敵。”呂楚燃笑了笑,道。

“他最近應該焦頭爛額,要娶的妻子不受家裏認可,還被趕出了家門,至少現在沒心思讓我身上潑這樣的髒水。”薄寒初低沉了聲音否定。

“那——我真想不到還有誰了。”呂楚燃皺了眉,“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單純的見不得你好?”

薄寒初的五官深刻又平靜。

他隱隱覺得,那個人要毀的並不是他,而是……

他低眸看向安心的睡的像一個孩子一樣的心寶。

不過不管如何,他的女人,他會守護好,不容任何人去傷害。

……

代夢惠走在街上,忽然接到電話。

電話裏,男人聲音低沉鬼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