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少爺,你還要臉不?”
“你不是娶陸安然嗎?我老婆是她長姐,你不喊我姐夫喊什麼?”
張峯瞬間啞口無言。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猶豫了幾分鐘,他不情願的喊了一聲:“姐夫。”
黎北梟輕笑一聲,“乖,妹夫。”
這一瞬間,張峯覺得自己的臉面全丟光了。
不過,他看向陸安然,還真有些不習慣,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現在突然多了個人,反而讓他感到有些彆扭和不自在。
他習慣了獨處,喜歡安靜和自由的生活方式。
但現在有了陸安然的存在,他需要重新適應這個環境。
雖然他對陸安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至少現在不再是孤獨一人了。
陸安然趁他打電話的期間,偷偷溜下了樓,打算回去陸家一趟。
但這男人跑的比誰都快,直接將她堵在門口不讓她離開。
“陸安然,你媽說了,這段時間和我住,別想着回去。”
“憑什麼啊!”
“媽說了,出獄後的你身上運氣不好,請了算命先生,說讓你沖沖陽氣的,免得以後遇事太災。”
至於衝陽氣這種事情,張峯不用明說她都能明白。
陸安然冷笑一聲,“這聲媽,你喊的挺自然啊?”
“那當然,她可是我岳母啊。”
她環顧着他的房子,也沒想到一個管家會買得起這樣的小別墅,甚至還有一輛家用車。
她忍不住問:“你和黎北梟怎麼認識的?爲什麼那麼年輕就做了黎家管家?”
張峯垂眸輕笑一聲,“怎麼說呢……當時我被人霸凌,是他幫的我,後來我就一直跟着他了,那還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不值一提。”
陸安然抿了抿嘴脣,還想問些什麼但把話憋了回去。
就這樣,二人倉促地結了婚,辦了婚禮。
*
黎氏集團。
黎北川看着那份通告書露出匪夷所思的一抹壞笑。
過了兩分鐘,黎北梟的電話響起。
他低聲問:“有事?”
“哥你在哪呢?”
“家。”
“有份綜藝節目的合同籤不籤?你要不要帶嫂子去參加?萬一對恢復記憶有用呢,是記錄生活的那種真人秀。”
黎北梟眉頭一皺,“你知道我不習慣在鏡頭面前的。”
“但是萬一對嫂子的記憶有用呢?”
男人聞言,心隱隱抽動。
雖然現在陸寧寧沒那麼討厭他,但對他也只不過是夫妻之間的本分而已。
他是想讓她恢復所有記憶的。
於是開口:“把合同發過來,我看看。”
“好嘞!”
黎北梟盯着手機上那份通告,猶豫了許久然後上了樓。
他看着陸寧寧,悶聲問:“你想不想上電視?”
“不想,上電視幹嘛?”
黎北梟:“……”
他便沒再問,也沒告訴這件事情。
陸寧寧找出衣服換上,打算出去逛逛。
一直待在家裏陪孩子太悶了。
男人見狀立馬問:“你要去哪?”
“自己出去逛逛。”
“回去。”
陸寧寧不解,“出去逛逛也不行嗎?”
黎北梟守在樓下,意願堅決。
她偏不聽他的,直奔着要走下樓梯。
男人便堵住她的去路,“回去,要不然我陪你一起。”
“我用不着你陪我,我自己就行!”
黎北梟見她這麼倔強,便邁出腳步一步步將她逼上樓去,陸寧寧更加不理解,“我自己出去難道就不行嗎!”
“不行,除非我和你一起。”
“可我不想和你出去!”
“那就上樓。”
男人直接懟上她的脣瓣,一步步將她逼回樓上臥室,張媽如果在,他絕不會這樣。
但張媽不在,陸寧寧只能被迫回去。
黎北梟吻得愈發激烈,彷彿要將眼前的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他閉上眼睛,感受着那柔軟的嘴脣和熾熱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着她的脣角。
但一股劇痛突然從舌尖傳來,黎北梟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女人正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不禁皺起眉頭,“你又咬我?”
口腔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她沒有迴應卻連忙推開黎北梟,用力地擦着嘴脣,試圖抹去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黎北梟看着女人的反應,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惱怒之意。
“你就這麼反感我?”
“誰讓你不讓我出去!”
“我是不讓你自己一人出去,但你偏偏倔的和騾子一樣,我和你一起很丟臉嗎?”
陸寧寧悶哼一聲,直接別過臉龐不想搭理他。
黎北梟將她拽入懷中,帶着質問道:“就這麼不想聽我的話?”
看到她沉默不語,彷彿即將進入冷戰狀態,他心中涌起一絲憤怒和不滿。
他不願意讓這種冷漠的氛圍蔓延開來,於是毫不猶豫地迅速靠近她,用熾熱的嘴脣覆蓋住她的脣瓣。
陸寧寧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男人。
每次都是這樣不理智的吻她,誰哄人這麼哄的?
她翻了個白眼,感受到對方強烈的欲求,便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迴應着他。
口舌糾纏的聲音在房子裏璦昧不清,陸寧寧被吻的發懵,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他。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她猛地推開他。
二人正在樓梯口處,這一推差點把他推下樓去。
黎北梟及時穩住,“你這是想殺我?”
陸寧寧紅着小臉,小聲嘀咕着:“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一直髮瘋……”
男人白了一眼她,然後抓着她的手去了衛生間。
這半小時,她手腕痠痛的厲害。
她知道黎北梟沒有滿足,加上剛纔推他的事情,陸寧寧見他坐在馬桶上便跟着一起。
黎北梟低嗯一聲,隨後散發着渾身的力氣,讓陸寧寧有些承受不住。
走出來的時候,她都是被抱着躺在牀上的。
男人冷笑一聲,“就這體力?還推我推那麼狠呢?”
陸寧寧悶哼一聲,拽過枕頭就朝他身上扔去,“你能不能去上班?”
“張媽請了兩天假,等她回來我再去。”
她輕輕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微微側過頭去,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他一眼,但並沒有說話。
隨後,她便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