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聚精會神的做美食,黎澄泓幫不上忙,就不斷的用沁涼乾淨的溼毛巾爲她擦拭額頭汗珠。
宋恩琦不時靠着他胸膛,感慨道:“小爸,有你這樣伺候着,我這會兒就算熱死也心滿意足。能在綠茵下面死,做鬼也那個什麼,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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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越來越色了。”黎澄泓忍不住輕輕咬了她耳垂一下:“一起生活過那麼多年,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是這樣厚臉皮的小澀魔啊。”
宋恩琦渾身一顫,靠在他懷裏側身仰望着他:“那當然,像你這麼不主動的一尊大佛,我要是不溝引溝引,我們是不是千年萬年都難得親熱一次?小爸,親親人家,來,就一下,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小信徒。”
她盈盈含笑的迷人粉脣和楚楚可憐的眼神,都讓黎澄泓意醉神迷,抵擋不住她的蠱惑。
他不由自主低頭吻上她的脣,他的吻總是溫柔繾綣,由淺及深,一點點逐步纏綿入骨。怕傷到她,不像顧清那樣霸道狠厲,總讓她疼得難以忍受。
膩膩歪歪,一邊做飯一邊偷空親吻,非常不過癮,宋恩琦意猶未盡狠狠咬了他幾下。
黎澄泓不由笑罵:“死丫頭,你是屬狼的嗎?下嘴這麼狠。”
看着他差點被咬出血的脣微微腫起,宋恩琦調皮一笑:“對呀,我就是你親手養大的一條狼,怎麼樣,後悔了嗎?”
“不後悔,被你拆吃入腹我也甘之如飴。”黎澄泓難得也開起玩笑。
宋恩琦迅雷不及掩耳的湊過去又親了他一下:“現在我沒有辦法給你吃,只能先吃飯,來,嚐嚐味道如何。”
她將特意多做出來的一碗麪和一份湯,端出廚房放在樹蔭下的一塊乾淨石板上,微笑屈膝作出邀請的姿勢道:“請賞個臉品嚐一下,總裁大人。”
黎澄泓喜歡的是清淡養生的素食,不過,看她笑意盈盈,而面和湯的味道和色彩搭配實在太完美佑人,他盛情難卻,就點了下頭。
坐下後,他將她也一把拉到身邊坐下:“既然你這麼黏糊磨嘰,不如一起分享美食?”
“啊?怎麼分享?你吃了餵我?”宋恩琦花癡的擡頭看他,做出要流口水的樣子。
黎澄泓用手指彈了下她腦門:“腦子裏就沒有一點正經東西,你還是不是女孩子?要矜持懂不懂?”
“噢,知道了。”宋恩琦拿起筷子先給他挑了幾根面喂他。
黎澄泓拒絕不了她的熱情,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只好也給她夾了一小口面。
宋恩琦笑眯眯的吃了,嬉鬧着互相喂對方吃飯,趁他不注意忽然湊近他,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口中的一口湯連湯帶菜渡入他口中。
黎澄泓被她突然的舉動驚得差點嗆到,他好不容易嚥下,嗔怒道:“越來越放肆了,你從哪學來的這些?”
宋恩琦嘆口氣,委屈道:“這兩天發生這麼多事,小爸,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再做什麼了,我想得好難受,我想多親親你。難道你不想嗎?別生氣好不好?”
“其實我也……挺享受這樣。”黎澄泓在她脣上親了親:“不許對別人這樣。”
“那當然,這種事情只有小爸你可以享受。”
黏黏糊糊吃過這頓飯,宋恩琦端起涼麪和湯,依依不捨的蹭着他,在他脣上又咬了咬,才說:“小爸,怎麼辦,我一天都不想離開你。不吃飯可以,不咬你一口,我會餓得難受。”
黎澄泓溫熱掌心撫着她脊背,在她耳畔輕笑道:“那就不要做演員了,搬去我那裏住,你是想訂婚還是想結婚,或者僅僅只與我同居,我都歡迎之至。”
她臉頰緋紅瞪了他一眼,端着精心準備的美食,低頭匆匆向顧清那邊走去。
到了門口,她被保鏢攔住:“霏霏小姐,顧少說了,暫時不想見你,請你回去。”
“顧清你個小氣鬼,明明是你有錯在先,你還這麼擺譜,不讓我靠近你,那好,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她說完這句話等了一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由急了,眼睛四下一掃,索xin從樹蔭下站到烈日下。
保鏢急忙勸阻:“霏霏小姐,你是藝人,這樣暴曬在陽光下不合適。”
“多曬曬有益健康,何況現在不是很流行小麥膚色嗎?你們不要管我。”
她固執起來,比顧清有過之而無不及,保鏢們拗不過她,只好任由她神經兮兮端着面和湯,穩若磐石的站在烈日下自己找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臉上身上都是汗,渾身都像着了火,一股股汗水順着身子流淌,粘粘的,癢癢的,別提多難受了。
可她就是不爲所動,保鏢們怎麼勸,她都一動不動的任由烈日暴曬。
唐詩詩在帳篷口探頭探腦,嘆氣道:“哥哥,再曬下去,恩琦姐要變成昏倒的焦炭了,你難道喜歡非洲人膚色的美女?”
顧清終於開口:“那你出去,讓她進來。”
“啊?!哥哥你什麼意思?你心疼她了,就得虐待我?”
“你太吵了,我頭疼,快滾出去!”
“好吧,哥哥你真偏心,真狠心。”唐詩詩非常委屈的耷拉着腦袋出來,眼睛有些紅紅的。
宋恩琦不好意思低聲道:“詩詩,對不起。”
唐詩詩跑到她身邊抹抹眼睛強顏歡笑道:“沒什麼,我早就習慣了。恩琦姐,你一定要勸他好好吃飯吃藥。”
“嗯,我會的。你去哪兒?”
“我去無人處洗澡,這裏的水太清了,泡澡肯定很爽。”
“小心點,讓保鏢們在遠處站崗。”
“放心吧,我又不是不會游泳。你快進去吧,哥哥就拜託你了。”
宋恩琦走進去時,顧清似笑非笑瞅着她。
被他那樣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她小聲嘀咕道:“你發什麼神經啊,爲什麼不肯見我?”
顧清譏笑道:“你不是巴不得離得我遠遠的,我現在終於放你自由,你又黏上來什麼意思?是不是女人就是這麼踐?”
宋恩琦怒道:“你纔是踐人!對你好你不領情,還一個勁擺譜,你拽什麼拽啊?”
“什麼叫對我好?你就像打發叫花子一樣,總是和他爽夠了纔想起來我,想想真沒意思。你和他親熱去吧,我不想再過問。
如果他精力不足,我還可以替你們買一些提高質量的藥物派人送過去。”顧清惡聲惡氣譏笑道。
宋恩琦臉色一變,幾乎想將碗扣在他腦袋上,忍了好半晌,她才忍住暴跳如雷的羞憤,坐到牀邊,將碗遞到他脣邊:“大爺,請用膳。是殺是刮,等你吃飽有力氣了,任憑你發落。”
“臉皮真夠厚的你。”顧清被她鍥而不捨的精神纏得沒辦法,只得起身靠在牀頭:“餵我。”
“沒說不伺候你用膳啊。”
“用嘴喂。”
“你活夠了是吧?!”宋恩琦大怒。
顧清點點頭。
這一下,宋恩琦還真是沒轍了,爲難的瞅着他。
顧清捏了下她鼻尖:“傻東西,逗你的,快點喂,我要餓死了。”
宋恩琦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喂他。他閉着眼睛,慢條斯理的品嚐着。
“味道怎麼樣?”
“很好,這口味就像你這個人一樣,有一點麻辣,雖然非常可口卻不好惹。”
“該死,你究竟在胡思亂想什麼?”
“還能想什麼,不知道你和你做的食物吃起來味道有什麼不同。”
“你……”宋恩琦真要被他氣死了,她手裏是碗筷,沒有辦法修理他,就低頭過去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顧清陶醉的銀了一聲:“爽。”
宋恩琦徹底無措,也無語。
不再逗她,他很快將她做的面和湯都吃光,然後重新躺下:“現在你心裏是不是好受多了,請出去吧,別妨礙我休息。”
“顧清,你還在怪我。”
“沒有,錯的是我,我已經想開了。你去他身邊吧,我不妨礙你們,有些事,不是勉強就可以改變。”
“那好,我走了。”宋恩琦端起碗筷離開。
看着她頭也不回的離去,他心底僅剩的一點點火苗也隨之熄滅。
他在她心裏,的確什麼都不是,一點痕跡都留不下。
他自嘲一笑,摸出枕頭下的小巧槍支,對着自己的太陽穴試了試,微微一笑:“我不能自殺,這樣太沒有出息了。我再勉強自己多活一段時日吧,霏霏,我好歹該留下一部和你的影視作品,等拍完這部劇,我就替你解除唐氏父子這個禍根。”
他撥通留在市中心酒店那名保鏢的電話:“那女人醒了沒有?”
“醒了沒多久,就又昏過去了。顧少,她傷得很重,而且心理上恐怕也很難接受那晚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該給她找一個心理醫生?”
“切,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樣的玩法她沒有試過,上流社會圈子裏所有男人最夢寐以求的交集女神,還會受不了那晚的事情?就算她真的受不了,也沒有什麼,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爲我所用,替我辦事。”
“顧少有什麼辦法?”保鏢好奇的問。
“話太多會有什麼後果,你忘了嗎?”顧清冷笑問。
保鏢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當然知道。
跟着顧清做事,薪酬之豐厚,讓別的保鏢都望塵莫及,不過,天價薪水的背後,是對顧清的絕對服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