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可憐巴巴哀求的看着他。
顧清不爲所動:“裝吧,繼續裝,我都忘了你是唐峻的女兒,你骨子裏流的可是黑道大佬的血,怎麼可能溫良文靜?你就是條吃人的狼,滾開!死螞蟥,再黏糊我踹死你!”
看顧清真的暴怒,她不敢再多說什麼,更不敢粘着他,慌忙鬆開手。
口腔裏一股血腥味,顧清端起口杯漱了一下,吐出一口血,他不滿的再次狠狠瞪了唐詩詩一眼。
她嚇得一個激靈,瑟縮一下,偷偷擡眼觀察他表情。
“真夠狠的你!”顧清憤憤的啐了一口道:“是我一直小看你了,以後別再我面前裝。”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犯,我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就自己掌嘴可以嗎?”
“先滾遠點,讓我清靜清靜。”
“哥哥,我真沒有裝,我是真心想變成恩琦姐那樣優雅溫柔的淑女……”
她嘴裏說的沒有裝,其實她很早之前就想這麼狠狠的親他了。
可惜他一直不給他機會,今天好不容易得逞,她一時不慎竟然原形畢露,將這麼久以來的僞裝都給暴露了。
不過還好,他沒有氣憤到宰了她,這比她預期的要理想得多。
唐詩詩,繼續加油!總有一天將顧清哥哥拿下!她開心得偷偷給自己打氣,面上卻做出悔恨萬分惶恐無比的可憐樣子。
顧清不屑的撇嘴:“就你?省省吧,你這種螞蟥精還能變身淑女?笑死人了!”
“哥哥……”唐詩詩委屈的眼睛一紅:“螞蟥精這個比喻太難聽了,我有那麼噁心嗎?我這麼漂亮可愛,哪一點和螞蟥那種東西有相似之處啊?現在大家都接受我的改變了,我可以變得很優秀的,請你相信我。”
“別人怎麼看你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被你的假面所騙,以後別在我面前裝了。你骨子裏就是一個吸血螞蟥。”
“哥哥,我再也不咬你了,你別叫我這麼難聽的名字好不好?”
“螞蟥精不好聽嗎?那小螞蟥怎麼樣?”顧清嬉笑道。
眼前不由展現出一副水田和河邊水草中蠕
動的那種噁心人東西,想想都覺得瘮人,他不禁爲自己對她最恰切的比喻喝彩。
看他笑得那麼開心,唐詩詩忽然覺得這綽號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啦!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他這樣明朗的笑容了,只要能逗他開心,再難聽的綽號也沒什麼。
顧清被她癡癡傻傻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伸手作勢在她嘴角擦擦:“口水流出來了!”
“啊?!不會吧?!”唐詩詩趕緊去擦自己嘴角,哪有什麼口水?她憤怒道:“哥哥你騙人!好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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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妨礙我辦正事。”
“什麼正事?今天劇組又沒有你的戲份。”
“與你無關,滾遠點!”
“你不說,我就不走!”
“信不信我揍你?”
“你打吧,打死我也不走。告訴我什麼正事好不好嘛,求你了。”
“我在研究鍼灸,不能受打擾,你不希望我一時失誤癱瘓或者死了吧?”
他說的儘管略微有些誇張,不過也不完全是嚇唬她,唐詩詩嚇了一跳,趕緊出去。
顧清回到牀上盤膝坐下,脫掉襯衫繼續探索鍼灸各種不足之處。
每一處穴位不實驗到百分之百有把握,他不敢輕易在宋恩琦身上試。
他雖然精通中華各流派武術和內氣功,也對人體穴道經絡爛熟於心,卻畢竟不是專業鍼灸大師,靠自己摸索出來的手法肯定有不少瑕疵。
最讓他擔心的是,男女有別,在他身上反覆嘗試的鍼灸方法,在宋恩琦身上未必就非常適合,特別是他要改善的是她脊椎嚴重受損,氣血不暢,導致幾乎絕經的婦科問題。
這些症狀他作爲男人沒有辦法確切感受,又不可能也不願意找別的女xin做臨牀實驗,給宋恩琦治療起來真的讓他很頭疼。
他正在全神貫注摸索療法,忽然意識到有人在門外偷窺,他凌厲的眼神掃過去,偷窺者驚叫一聲就要逃走,他怒喝道:“臭丫頭,滾過來!”
“什、什麼事啊?”唐詩詩戰戰兢兢蹭過來:“哥哥我不偷看了,我現在就走得遠遠的。”
“你有痛經症狀嗎?”
“什麼?!”唐詩詩被他這樣突兀私密的問題問得愣住,好一會才紅着臉道:“有,不是太嚴重,忍忍就過去了。”
她十二歲開始來例假,至今已經一年,每個月時間都非常準,就是會有些疼痛。
“你願意給我當試驗品嗎?”
“願意啊,哥哥你想實驗什麼?改行當婦科鍼灸大師嗎?需要我做什麼?”唐詩詩挑花眼的看着他!
顧清嫌惡的側目道:“把衣服脫了,讓我在你身上試試,有什麼感受要隨時告訴我,再細微的變化我都要知道。”
“哦,好啊。”唐詩詩臉頰暈紅,目光迷醉的看着他精緻佑人的鎖骨,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三兩下就脫掉了衣裙。
顧清凝神施針,全神貫注在鍼灸之道上,他哪裏想得到,這個貌似乖巧秀雅的小女孩,腦子裏裝滿的全部是如何把他吃淨抹乾。
暫時沒有機會下手,她就半眯着賊亮的漂亮大眼睛,偷偷在他身上到處巡梭。
正想入非非,她慘叫一聲:“完蛋了!”
專注思量問題的顧清被她嚇一跳,趕緊收針問:“怎麼了,我力度拿捏失誤了嗎?”
“不是,我……我好像例假來了……”
唐詩詩有些害怕的說,她時間一向很準,這次竟然提前兩天。
“切,這也值得大驚小怪?!”顧清蹙眉道:“真晦氣,那你出去吧。”
“哥哥,我隨身沒有帶那個用的東西,怎麼辦?”
“你不是有自己的私人保鏢嗎?讓他去幫你買。”
“我不好意思開口,他是男的,多不方便啊。”
其實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她這個私人保鏢幫她準備的,不過她看書上說的,讓自己喜歡的男子給自己買這個更有意義。
她當然不敢奢望顧清親自幫她買這種羞人的東西,但是最起碼,讓他的保鏢去買,也很激動人心啊。
顧清冷冷瞥了她一眼:“我也是男的,我不方便幫你去買,也不好意思開口讓我的保鏢去幹這個。唐詩詩,你要是不覺得難受就死撐着待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