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
「阿蘭,阿蘭!」一陣細碎尾瑣的聲音透在空氣中
沐鳳儀神經一緊下意識地扭過頭來望向那隱匿黑暗的角落,那斜長的鬼影透在地上更加的鬼祟
沐鳳儀細眯著眼,快速地走過去,而那人此時探出頭來,吃了一驚
「你,你不是阿……」
話還未說完,一隻纖細森白的手已掐向了他的脖子,那侍衛根本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她給擒住,沐鳳儀狹長的眼底像劍一般透出銳利的寒光芒硝
「哼,你這麼想見她,我就送你一道去見她,在陰朝地府,也能做一對野鳶鴦」沐鳳儀說罷,手掌開始使勁,掐得那個侍衛臉色泛白,正欲氣虛窒息之時
忽而,一道劍光閃過眼底,沐鳳儀心一驚,不得不鬆手跳開兩步待看清來人時,對方的劍已如流星閃電般刺到眼前倏地,在她的眼前煞住
「我的奴,朕等你好久了!」壁天奕邪惡地瞅著她,陰鷙的眼底透著炫光,俊美的臉龐似笑非笑他的身後跟著幾列禁衛軍,很快就堵住所有路口
看到他得意之色,沐鳳儀心底涼了一截冷清的臉上仍是透出高傲,絲毫不肯輸於他半分氣勢
「原來,這不過是個局!」沐鳳儀淡而無味地斜睨著他,語氣森冷幽靜,「這樣耍我,陛下覺得有意思嗎?」
「哈哈哈……」壁天奕笑得很開心,看著沐鳳儀失落至極的表情,他心底是爽極了,終於也能在她面前陰謀一把,讓他嘗嘗他的厲害劍尖上揚,劍枘部橫上挑起她的下顎
沐鳳儀惱羞成怒地瞪著他,這般輕薄的動作,讓她高傲的內心大受打擊,不由地往後縮了縮脖子
「不要動,劍可是不長眼睛的,要是劃破了這細皮嫩肉就不好看了嘿嘿!」壁天奕尾瑣地陰笑著瞅著她侍女裝的倩顏,那抹英氣毫無保留地刻在眉宇間,讓這女兒身少了更多的嬌弱呵!「嬌弱」這個詞用在她身上真是太不適合了
「陛下想要怎麼樣?」沒等他回話,沐鳳儀冷笑著,粗俗的鄙道,「陛下不是答應不殺我的嗎?難道說,陛下所言都放屁了?如果是,沐鳳儀也全只當陛下放屁了!」
壁天奕聽了,邪獰著嘴角
「沐鳳儀,你還真是只狡猾的狐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畏罪潛逃是不是?如果不是朕趕來,這裡只怕又要多一具屍體了」
沐鳳儀冷冷一笑,「陛下何出此言啊,我剛才只不過和他切磋切磋武藝」
「切磋武藝,那麼你這身呢?如何解釋?」壁天奕邪惡地打量她,眼光放肆地瞅著她,像是要透過那層屏障看進她的眼底,看透她的心
沐鳳儀絲毫不怯地與他對視,佑惑地言道,「陛下,你想讓我如何說呢?」
這句話透著無限的耐人尋味的滋味壁天奕笑了,臉龐上帶著些戲謔和玩味這個女人真是太聰明了
「我要征服你」
「征服?」沐鳳儀嗤之以鼻地悶哼一聲,眼底那鄙夷之色濃郁,「男人還是女人?還是陛下心目中假想的『男人』,只可惜我要讓你失望了」
「哈哈哈……」壁天奕大笑起來,忽而幽冷下臉龐,輕蔑地看著她,「你讓朕越來越有興趣了,愛奴,我的奴,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是你,都必須誠服在我的身下!!」說罷,劍柄朝上一揚,迫使沐鳳儀不得不抬高頭顱,仰視他
隱隱地那股冰涼椎刺般刮痧著皮膚,讓她忍得難受雙手拳緊,剛想用手撥開他的劍時,倏忽身體竟然發軟,絲毫使不上勁這是怎麼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澗騰升
拳緊的雙手顫動著鬆開,秀顏上蒼白得厲害,身體軟得就要倒在地上,但,她卻咬緊牙關硬撐住身體
壁天奕已察覺到她的狀態,隨即收住長劍,朝著她逼近兩步
沐鳳儀瞪著他,下意識地退後,剛一跺步,那不中用的身體竟朝後栽去不意外地跌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呵,我的奴,你已經中了麝香,還要逞強嗎,你又輸了!」壁天奕玩味地欣賞著懷中的她,那傲人的英氣在眉宇間漸弱,一絲嫵妹的嬌柔竄涎在眉梢
「麝香?你什麼時候下的?」沐鳳儀看著他,全身無力,可這神思卻是出奇地清醒
「就在侍女端的那件白袍上,想不到,當你動了那件衣服,麝香就會散開,神不知鬼不覺,嘿嘿,不會立即發作,但會逐漸親蝕掉你的肉體朕知道你的心思,那麼不甘於敗在朕的腳下,現在,你可逃不了了,哈哈哈哈……」壁天奕放蕩不羈地大笑著
「卑鄙!」沐鳳儀咒罵道翦水的瞳仁里滿是怒意
忽而,壁天奕俯下身,死死地將她攥在懷裡,彷彿要將她融入腹中
「混蛋~放手,你要箍死我了~」沐鳳儀感覺自己被他擠得快要窒息了
「愛奴~~」壁天奕情不自禁地喚道
「滾~~」一股噁心感襲上心頭
壁天奕俊美的臉龐上獰笑著,雙臂用勁抱起這具羸弱纖細的身軀,快步地走向寢宮
……
華美的殿堂里,金黃色的帳簾垂下,飄逸著一層炫目的朦朧感
華麗蔓帳里的燭光,跳躍著火焰,無風自動,搖曳得非常厲害
牀榻上,壁天奕將她箍在懷裡,一手愛撫著她的臉頰沐鳳儀安靜地躺在他懷裡,任他狎玩,輕蔑不屑的眼神深處蕩漾著一裊悲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索xin閉起了眼眸,眼不見為凈
簌地,頭上發簪被一力道扯出,深栗色的發如瀑地瀉下來,搭在了秀逸的臉頰,讓那絲柔美更加的濃烈壁天奕肆意攀附拔弄著她的臉,低俯下頭,輕嗅著她髮絲的香氣
「愛奴,你真是朕見過的最特別的女人!」壁天奕嘴角含著霪笑,他終於讓她折服在自己的懷裡再狂再傲又能怎麼樣,不過是增加他獵奇的興趣罷了,他可沒有忘記她是亡國的公主,是亂黨,等他玩夠玩膩了她,就一腳把她踢開!狠狠地報復!
沐鳳儀睜開眼來,眉宇間蹙起
「陛下,我叫沐鳳儀」她很討厭「愛奴」這侮辱的稱呼
「這有什麼區別嗎?」壁天奕說著,手指在她臉上勾來勾去,輕佻地挑逗狎玩著,惹得沐鳳儀難受地別過臉去,可,下一秒,又被一勁指給掰了回來強迫她看著自己
「沐鳳儀就是我的奴!我的奴就是沐鳳儀!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公主什麼燕王嗎?不管是假冒的還是正牌的,你都躲不起!」壁天奕笑得猙獰,高高抬起她的下巴,「你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和別人有什麼不同嗎?告訴我,你有什麼不同?」
沐鳳儀被迫地昂起頭,那指間的力道讓她下巴有些疼痛
「陛下,身體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心」沐鳳儀吃力地說著話頭腦卻十分冷靜
壁天奕玩味地盯著她,看著她那身粉紅色侍女的服裝就覺得扎眼
「誰叫你穿這個的?這不適合你」壁天奕俊眉微扭,看不見的光閃在鷹眸里
「那什麼才適合我?」沐鳳儀反問道,冷冷一笑,「男裝嗎?看來,我天生就生錯了xin別!」
壁天奕再次狠狠箍緊了她
「我說過,不論女人,男人,你沐鳳儀都是屬於我!」壁天奕咬著牙,想到那在城樓上她拿箭射他,他被炮轟時的情景,一股異動突然浮現在深邃的眼底,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蓬勢勃發
猛地,他掰過她的臉,粗暴地吻上她的唇,在她口裡就是一陣狂攻爛襲,火舌強勢探入,捲起她的舌來回地拉扯,不住地吮吸著她的唾液,攝取她的呼吸
沐鳳儀動也不動地任由他親犯,就像一具毫無知覺的死屍半兮著眼,望著賬蔓的某一處,眼神微微獃滯,沒有任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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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壁天奕倏地放開她看著被自己蹂躪過度紅腫的嘴唇,還有那一張打死都不變的平靜臉龐,一股惱怒直往上沖
「你是死人呀!沒有表情是不是,就算是被糟蹋被間汙,也無所謂是不是?」壁天奕惡罵道,一手掐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臉,可,那該死的什麼表情都沒有,就連眼神都是像死湖一樣泛起不任何哪怕一絲絲漣漪,「你……」
氣得壁天奕握緊了拳頭,真想一拳打爛這萬年不變的「冰山」
看著他失控爆燥的樣子,沐鳳儀臉上露出滿臉的不屑和嘲弄
「陛下,想要我有所謂嗎?想看我痛苦流泣,欲拒還迎?還是豪放滿懷,放蕩不羈?或者是忠貞烈女,寧死不屈的樣子?只要能讓我活著,你想看,隨便點,我可以演!」沐鳳儀淡而無味地藐著他,翦水的瞳仁里劃過一絲清冷
壁天奕悶哼了一聲,一掌將她推開沐鳳儀全身酸軟地爬在了牀榻上,奮力撐起身體,勉強地倚靠在牀架上
就像是迎頭被澆了冷水,壁天奕俊美的臉龐上映上了寒霜
「沐鳳儀,你還真是低踐得可以!」一句冷酷的話不再含任何溫度忽而拿出一個粗粗的狗繩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當一拉扯那繩套時,那繩套結口處就會自動的收緊
壁天奕酷如冰霜的臉龐上泛著冷漠,手倏忽一扯,沐鳳儀不得不雙手攀住那繩索,吃力地高昂著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