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數嗎？
意識渙散的男人站在大雨中，眉毛和眼睫毛都被雨水浸透。
水順着眉角和下巴往下直流，他的表情卻是癡呆的。
“念念。”
他現在唯一會做的，就只剩下叫唐唸的名字。
不停的念着“念念。”
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唐念又繼續說，說他曾經對她說過的情話，說兩個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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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希希的存在。
約摸過了一夜鍾以後，慕晉之竟然真的漸漸平靜了下來。
一雙眼睛直直盯着唐念，漸漸有了焦距。
“慕晉之，你是我老公，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那個人，你說過會一輩子疼我愛我，直到我們離開這個世界。”
“你也說過，會把我寵壞，可是你現在如果連我都不記得了，又怎麼寵我？”
唐念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詞是沒說過的了，現在只能想一句是一句。
饒是這樣，她還是感覺到了慕晉之的身體變化。
從先前的僵硬已然變成了柔軟。
這會兒，她大着膽子轉到了慕晉之跟前，仰起素白的小臉兒望着他。
“老公，我愛你。”
“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如果你也和我愛你一樣愛我的話，就請你牽住我的手。”
“跟我一起回家。”
她站在暴風雨中，被雨水模糊的眼簾一直望着他，充滿期待。
她相信這個男人一定會牽起她的手，走進他們的家。
她亦相信，這個男人依舊還會是那個清雅無雙的慕晉之。
過了一會兒，慕晉之果然就伸出了他的大掌，包住唐唸的小手，徑直往大門裏走去。
“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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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兩個**的水人兒就直接進了洗手間。
脫衣服，扔衣服，放水。
慕晉之這會兒恢復了一些神智，看着唐念爲自己忙前忙後，突然就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我剛纔。對不起。”
大總裁頭一回給人這麼鄭重的道歉。
只不過說的還有點不夠順溜。
唐念根本不會跟他計較，一邊調試水溫，一邊回過頭來看他，“沒關係的。”
她笑意盈盈，黑黑的髮梢還低着水，滑過她白淨的小臉兒，眼神清澈無波，沒有絲毫的怨言。
“因爲我愛你，所以，在你最失落的時候，我一定要陪在你身邊。”
男人喉節滾動，耳朵裏全是她軟軟綿綿的聲音，再也聽不見其他。
緊緊抱着她，大力的把她往身體裏揉，真想把她變成自己的私有財產。
唐念卻是轉過臉來，溫柔的含住了他的脣，“慕晉之，你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
那一個吻，立刻就勾出了天雷地火。
強勢的男人直接扯掉她身上溼漉漉的衣服，順勢而上，把她壓在洗手間的角落裏。
他眼底的猩紅尚未褪去，在見到她白嫩的身子時，變得愈發的紅。
毫不憐惜的把她抵在牆角，分開她的腿，就這麼撞進去。
深深把自己埋在她體內。
用力的搗，每一下都抵到最深。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抹去他心頭的那股哀傷。
雖然沒有前戲，但因爲有水的緣故，唐念並不覺得疼。
緊緊攀着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