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離你要幹什麼?”
顧笙歌無比震驚地瞪大了圓眼。
在她掙扎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的褲子脫掉,一臉端詳認真的模樣,手指帶着一股涼意劃過她受傷的部位,
她渾身如遭電擊,一動也不敢動,接着他低低沉沉地問道,
“流這麼多血,你都沒感覺?”
怎麼會沒有感覺,她只是羞於讓他看她的私密部位。
“你放手,我自己去處理。”
和他的槍傷相比,她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
“去拿藥箱。”
他突然鬆開手,讓她將褲子提起。
顧笙歌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讓她當着他的面上藥?
可畢就算她們有過無數次的親密,
但還是會不好意思。
“我去洗手間上藥。”
挣扎了半天,她彆扭地說道。
他不甚在意地挑高了兩條眉毛,
“你確定你自己看得到你的pigu?”
“……”
是有點難度,不過她自己會想辦法。
見她又處於遊神中,他不以爲意地輕哼道,
“我又不是沒見過,讓你去拿藥就去拿,哪來那麼多廢話!”
顧笙歌惡狠狠地瞪了他幾眼,
這男人說話有沒有考慮過她的心情!
等她想通之後,就覺的沒什麼了。
將藥箱提了過來,丟在牀上,等着他的吩咐。
“將褲子拖了,趴在我面前。”
他一板一眼認真地說道。
顧笙歌將長褲脫了,留了一條內褲沒拖,然後輕手輕腳地爬上了牀,
臉皮薄,沒辦法做到放空擋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對着他的臉,臉貼着被子,悶聲道,
“好了,麻煩你幫我擦一下。”
陸離整張臉都黑了,這女人是有多害羞,連內褲都不脫。
“忍着點!”
他試着提醒她,伸手將她貼身的隨身物往下面一扯,
屁股上面的皮膚可以用血肉模糊來形容。
“恩。”
儘管已經閉着嘴,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當藥沾上傷口處時,她還是沒忍住‘哧’地一聲叫了出來。
陸離低頭看了眼她,只見她細細的眉毛皺成了一道摺子,美眸裏有什麼東西在流淌,
但她緊咬着下脣,不讓聲音發出,因爲憋着的緣故,鼻子有些通紅。
看到她這副模樣,他手上的動作不自覺放慢放柔,
“疼就叫出來,這裏沒別人,就我一個,我不會笑話你。”
她用力搖了搖頭,硬是沒讓自己哭出來,即使藥水刺的眼淚在眼眶打轉。
他突然意識到,他爲這個女人破了很多個第一次,
卻在不知不覺中,對這個女人多了一份耐心和溫柔。
“好了沒有?”
顧笙歌感覺頭頂上突然沒了動靜,以爲他已經替她上完藥,
剛要轉身,就感覺屁股上溫溫熱熱的,正詫異那是什麼東西,結果那東西挪開了,接着腰上又是一陣發熱發緊。
“陸離,你在做什麼?”
被逮了個正着,陸離趕緊一本正經起來,
“上藥,哪來那麼多問題。”
“好了!”
良久,他揉了揉額頭,靠在枕頭上,目光清亮地望着她。
顧笙歌趕緊爬了起來,穿上長褲,衝他笑了笑,
“謝謝,你先休息,我去換衣服!”
陸離靠在牀頭,目光流轉於她的身上,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的身材這麼好,
之前他都只顧着做,沒注意觀察。
等她換好衣服後,又進了房間。
這樣乾坐着也不是辦法,倒不如找點話題聊聊,剛好她有事情要問他。
“陸離睡着了?”
她偷偷瞄了眼男人,發現他好像睡着了。
“恩,有事?”
男人很輕地應了聲,眼睛沒有要睜開的意思。
她趕緊跑到他面前,蹲下來,好奇地問道,
“你爲什麼會受傷?”
他緊閉的雙眼霍地睜開,目光有些陰沉地看着她,
“你問這個做什麼?”
看他一臉戒備和堤防,顧笙歌突然意識到他很有可能真的販賣du品,
如果他真有做這種事,她身爲他的妻子,有必要要引他走回正途。
“陸離,你是不是販du了?你……”
“誰告訴你這些的!”
他的身子緊繃地厲害,語氣凌厲而凶神惡煞。
“我……”
“別轉移話題!是不是南洛溪告訴你的!”
他右手咻地握成了拳頭,不悅地打斷道,
“這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奉勸你別亂管閒事!”
顧笙歌愕然,那他的意思是,他真的和du品扯上關係了?
“不是……陸離你聽我說,趁着事情還不是很嚴重之前,現在就撤手吧!du品不是什麼好東西,沾上就萬劫不復!”
看她又緊張又着急的樣子,他語氣更冷了,
“顧笙歌,你還真當自己是我老婆了?”
“我本來就是啊!”
她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只是掛名的也算他老婆啊!
“我可從來沒承認過,我陸離這輩子不會娶任何人當老婆,你也不例外,別以爲給你上藥,就是對你好,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懂嗎?”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似乎只有這樣,纔不會將她牽扯進這件事中。
顧笙歌臉色瞬間蒼白下來,一字一句不確定地問道,
“就算是這樣,那孩子的事怎麼解釋,難道對於你來說,任何一個女人給你生孩子,都可以?”
“那你覺的呢?”
如一記悶雷打在了她的心上,顧笙歌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對於他來說,她就這麼不重要嗎?
那如果他知道北清蘭懷了他的孩子,那他是不是就一腳將她踢開了?
不對……應該是離婚吧!
因爲她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雖然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傷人,但他從來不會給任何人道歉,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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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你不用說了,我全懂了!”
她連嘲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爲不愛,所以不在乎。
陸離皺着眉頭看着她,她到底懂什麼了?
不過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他頓覺心裏很不爽。
他受傷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南洛溪,既然你敢在背後興風作浪,就該做好惹怒我的準備。
剛從車上下來的南洛溪,瞬間覺的哪裏不對勁,等他一回頭,就有人朝他襲來,他身子一側,臉上被捱了一棍子。
“媽的!”
捂着差點破相的臉,南洛溪看着身後出現的十幾個黑衣人,瞬間意識到危險。
爲首的男人朝前面走了一步,扭了扭脖子,直接告訴他來意,
“南洛溪,膽子不小啊!竟然連陸少也該招惹,要知道陸少之前是看在你救了顧小姐的份上,纔沒和你計較太多。結果……你小子實在是不識擡舉,竟然整出這麼多事情出來,說說……是要打斷你的腿還是砍掉你的手?”
南洛溪終於有那麼一絲膽顫了,雖然他是混出名堂來了,
可是和陸離那種黑暗的男人相比,他確實只能算小蝦米。
不過事情已經走到如今這一步,也容不得他退縮了,
反正他手上有一張王牌,那將是陸離的死期。
“你最好不要動我,因爲我手上有顧笙歌在舞廳當舞小姐的照片,如果我一旦出事,這些照片也會隨之曝光,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他面目猙獰而害怕地威脅道。
爲首的男人皺了皺眉,這事牽扯到顧小姐的名譽,他一時之間也不好做決定,手一揮,示意身後的人都退去。
見狀,南洛溪瞬間鬆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才鬆到一半,爲首的男人突然一腳橫出來,剛好正中他的腳踝骨,
“咔嚓”一聲,只聽到骨頭斷裂的脆響。
“啊!”
南洛溪捂着受傷的腳跪在了地上,仰頭一臉痛苦的表情。
“痛就對了,這樣你就沒辦法出來惹事除非了!這是我替我家受傷總裁還給你的。”
男人從兜裏掏出一疊錢,朝南洛溪臉上砸了去。
末了,還不忘拽住他的頭,拍着他的臉,譏笑道,
“拿去買點骨頭,熬湯補補你的腳!這些天給我安分點,這樣大家日子都好過!”
“媽的,去死!告訴陸離,老子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南洛溪痛的呲牙咧嘴的!
可是一想到已經斷掉的腳,他心裏那個嘔啊!
恨不得現在馬上跑去找陸離算賬,可是才移動一下腳,就痛的他仰頭大叫了一聲。
“啊!陸離,你給老子等着,要不了一週時間,老子就會來找你!”
坐上車的男人,忍不住勾脣冷笑了起來,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命跑去見總裁了!
撿起手機給陸離撥了過去,語氣一改之前的態度,恭敬地說道,
“總裁,事情已經替你處理妥當,那個小子的腳已經斷掉,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搗亂。不過……”
想起那個男人提起的照片,他覺的有必要告訴總裁一聲。
“還有事?”
陸離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個男人手上握有顧小姐出現在舞廳的照片。”
聞言,陸離瞬間沉下了臉,
“想辦法,將他手上的照片銷燬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