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覺的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是不識貨,她覺的自己有必要提醒下這個女人,關於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最好乖乖地提出你的要求,然後拿着錢走人,否則有你好看的。”
女人的醜陋不應該只侷限於外表,內心醜陋的人,無論外表打扮的有多光鮮亮麗,也掩蓋不了她內心的骯髒。
顧笙歌還真不想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因爲完全沒有競爭xin。
“喬小姐,你的粉絲知道你的真實面目嗎?嘖嘖,你剛纔的那番話,我可是有錄音哦。”她從兜裏掏出手機,煞有其事地威脅着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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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恩琪伸手過來搶,卻被顧笙歌轉身擋掉。
“你以爲毀了我的手機,就沒事了嗎?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剛纔和你聊天的時候,我已經將你的錄音發佈到網上了。”
喬恩琪氣的全身顫抖,一個勁地罵道,“踐人,你敢毀我名譽,我就讓你……”
她想做什麼?
“呵呵,怕了吧?我現在就算把你推下海,估計也沒有人會發現你的屍體。”她一步步朝顧笙歌逼近,逼的顧笙歌退無可退,咬緊牙關,冷笑出聲,“你好歹也是名人,難道想靠殺人犯出名?”
“閉嘴!”喬恩琪惱羞成怒,揚起手朝她臉上扇了過來,只是手還沒捱到她的臉,一隻大手用力握住了喬恩琪的手腕,將她一把甩開,聲音冷冽,如同撒旦一樣質問道,“喬恩琪,你在做什麼?”
陸離站在顧笙歌側邊,一手摟着她的腰,低聲詢問,“沒受傷吧?不知道躲嗎?”
顧笙歌搖了搖頭,“我沒事。”
她擡頭看了眼一臉吃癟的喬恩琪,想起之前陸離說喬恩琪是他的女神,既然是他仰慕的女人?怎麼會爲了她,對喬恩琪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呢,這是怎麼一回事?
喬恩琪跺了跺腳,傷心地說道,“陸離,你明知道我是巨亞集團簽約的明星,你竟然對我動手,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故意傷人罪。”
反正這個男人得不到手,她索xin豁出去了!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有病吧?趕緊去治,別騷擾我妻子。”陸離嘲諷地說。
妻子?
顧笙歌和喬恩琪都愣住了!當然顧笙歌的驚訝不亞於喬恩琪。
因爲她沒想到陸離會說她是他的妻子,兩人結婚這麼多年,關係一直處於隱祕狀態,基本上沒什麼人知道她們結婚一事,所以對於剛纔陸離所說的那番話,顧笙歌有些緩和不過來。
“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她明顯比你年輕好幾歲,一看就是你的牀伴,別以爲我不知道!”喬恩琪故意描黑事實,目的就是想讓陸離和顧笙歌難堪。
面對喬恩琪的大放厥詞,陸離沒有惱羞成怒,反而輕笑了一聲,“這你都看出來了?不過……我的女人今年才23歲,當然不能和
你快三十歲的女人相比。”
本來是想羞辱陸離一番,結果反被他給扇了一巴掌,喬恩琪臉色一青一紫,像個跳樑小醜一樣狠狠地瞪了陸離一眼,誰說長得帥的就一定很溫柔紳士!
“算我瞎眼了,竟然被你的外表給騙了!”女人擱下狠話,踩着高跟鞋,頭也不回地走了。
顧笙歌一點喜悅的感覺也沒有,覺的陸離只是爲了保護她,纔會在那個女人面前說她是他的妻子。
她們在第二天就返程了,因爲陸離只抽出三天時間出來陪她看演唱會,再說他工作纏身,根本沒辦法一直待在美國陪她遊山玩水。
回到國內,顧笙歌也開始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她被經理安排去一個偏遠的地方做調查,因爲他們老闆陸離準備在一個小村莊賣衣服,主打他們自己設計的衣服,一般的有錢老闆都會將目光集中在大城市,往往忽視了那種小地方。
其實陸離的目的很簡單,並不是要收取多少利益,而是他自己從小生長在那種落後的地方,他想爲那些窮困的地方做點貢獻吧。
顧笙歌並不知道陸離的打算,只是有些奇怪,那麼漂亮的設計,真適合那些村落的人穿?
如果真要在那種地方賣衣服,衣服的style肯定要變,否則會很怪異。
經理安排了一輛車送她過去,調查時間爲一週,目的是要熟悉當地的風土民情以及當地人的穿衣風格,只有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才能設計出她們比較能接受的衣服樣式。
等衣服樣式設計出來了,估計她們的大老闆會在這附近開個服裝店吧!顧笙歌是這樣想的。
經理本來想讓許渃和她一塊過來的,可是許渃卻臨時說她有其他case要處理,顧笙歌知道她是在找藉口避開自己,自從陸離拒絕許渃後,她就有意無意地疏遠顧笙歌。
許渃表現的那麼明顯,經理又豈會看不出來,所以他就讓顧笙歌一個人過來,反正調查而已,又不是什麼複雜的事。
顧笙歌本來想的是在這附近隨便租個房子住上一週,可是到了目的地,她才發現事情比她想象中還要糟糕,因爲這裏雖然人羣很集中,但是生活條件太過艱辛。
附近連個小商店或者旅館都沒有,一眼望過去,一片汪洋大海,加上一些高矮不一的瓦片房子。顧笙歌長這麼大,還是第二次看到這種房子。
第一次看到這種房子是去陸離老家時,那天她去找他,看到他坐在他老家大槐樹下面,對這種房子有點印象。
顧笙歌看到這番景象,不自覺聯想到陸離的老家。
這時,一個皮膚曬的黝黑的小夥子,大概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他擔着一個籮筐朝她走來。
顧笙歌是不知道那東西叫籮筐,後來是從這個小夥子口中得知的。
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落到了他的穿着上,很簡單的背心,灰色的,這種衣服穿上去,有一個缺點,像他擔着個籮筐,扁擔會割傷他肩膀上
的肌膚。
小夥子叫陶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白皙乾淨的女孩子,看的太專心了,一個不留神連同籮筐和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是沙灘,摔下去不會受傷。
顧笙歌驚了下,趕緊過去扶他。
“你沒事吧?”
小夥子瞬間害羞起來,“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看你的這身穿着,是從城裏過來的吧?”
顧笙歌窘了下,“恩,你先起來吧。”
陶源打量了她片刻,又好奇起來,“你……你是記者吧?”
“爲什麼覺的我是記者?”顧笙歌好笑又無奈。
他煞有其事地回憶,“之前也有不少美女記者來我們這邊做採訪,不過都沒你生的好看。”
“……”
沒想到這小夥子說話這麼直,不過顧笙歌知道他並沒有惡意。
“你知道這附近哪裏有歇腳的旅館嗎?”這纔是顧笙歌現在關心的事,至於其他的,等穩定下來,再找時間出去調查。
陶源呵呵一笑,“以前那些美女記者來我們這裏採訪都是住村民家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住我家啊!我們家房子可大了。”
顧笙歌有些摸不着頭腦,都不認識,隨便跑去住別人家,會不會不方便啊?
“好像不太方便吧!”她是那種不喜歡隨便麻煩別人的人。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家就三口人。”
三口人!這裏的說法真奇怪!顧笙歌也是第一次領教了!呵呵,她不是歧視沒上過學的,只是覺的叫法很奇怪。
陶源是那種熱情又好動的男人,他看顧笙歌猶豫不定,直接拉拽着她的手往他家裏拖。
顧笙歌覺的彆扭又無奈。
盛情難卻,說的就是她現在的心境。
後來,顧笙歌才知道陶源是獨生子家庭,家裏除了年邁的奶奶和爸爸,並沒有多餘的親人,在陶源五歲時,他媽媽因爲生他難產而死。
從小跟着奶奶和爸爸生活的陶源,非但沒有像其他家庭的孩子,花錢大手大腳,反而養成了節儉勤勞的好品德。
陶源家修建的很漂亮,瓦片是琉璃瓦,整個房子裝修的有點像個小別墅,倒是讓顧笙歌吃驚了下。
而且房子總共有三樓,房間有6室,頂樓有個天台,上面種的是一些鮮花和植物,陶源很會生活,擺了張桌子,說晚上會上來看會兒書。
話說,她好像就在他爸爸和他奶奶房間看到過電視,他自己的房間,擺設很單一,就一張牀,一個書桌,連電視機都沒有。
他平時的愛好是看書嗎?
顧笙歌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長相黑黝黝的小夥子的喜好竟然是看書。
顧笙歌按照每晚住旅館的價格付錢給陶源,但是陶源拒絕了,理由竟然是,他不缺這點錢。
她很好奇,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開遊艇。”這是他給她的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