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法庭都是安靜的。
安靜的連屋外的風聲都聽的清清楚楚。
徐益善站在那裏,深色的西裝愈發襯得他身形高大。
有些人,即便一聲不響,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你便忽略不得。
徐多多望着那個男人的背影。
心靜如水。
有他在,她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了,明明沒有做過的事,法庭也不會冤枉她!
法律是公平的,它既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更何況還有那個系在她心上的男人。
隔着那麼厚的衣料,只這麼遠遠望他一眼,便能感覺到他那壯實的肌肉,昨天晚上,就是這個身體,帶給他感官與肉體上最極致的歡愉。
她依賴他,深愛他。
只是這麼望着她,便覺得歲月靜好。
審判長和陪審團成員稍稍商議了一下,看向徐益善,“被告律師,你還有沒有其他證人?”
徐益善右手放在胸前,呈九十度彎曲,朝着審判長的方向深深一躬,“沒有了。”
審判長看一眼傅連衝,“鑑於證人和被告的關係,法庭現在決定,證人仍舊可以做證,只是,他的證詞我會和陪審團成員商榷之後再決定用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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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衝握拳,他真恨不得衝上去和這幫老傢伙們較量一番。
憑什麼他的證詞可信度不高?
正要發火,卻見徐益善在他身前的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遞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繼而朝着審判長的方向深鞠一躬,“謝謝
審判長大人。”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絲毫不介意。
即便是其他證人,證詞也是一樣有待商榷,審判長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很明白,這其實是給了他機會。
傅連衝的怒氣他自然瞧見了,但是法庭不同於別處,在這裏,沒有身份高低尊卑之說,更沒有發脾氣這一說。
所有出現在個法庭裏的人,都是平等的,不會因爲你錢多勢力大便給你特權。
視線轉到傅連衝身上,“傅先生,我想繼續問您問題,可以嗎?”
傅連衝看一眼被告席上的多多,最終還是壓下了自己的怒火,“您儘管問。”
雖然此時此刻他非常暴怒,對徐益善也盡是不屑,可是爲了多多,他願意忍受這一切。
“很好。”徐益善解開了一顆西裝釦子,手中的紅外線遙控器放在司明身前的桌子上,繼而才走到傅連衝跟前。
時才他很着急,一顆心提在嗓子眼兒,生怕審判長不讓傅連衝做證,所以整個精神都是繃得緊緊的。
這會兒,才稍稍放鬆下來一些。
只不過,他的掌心裏全是細汗。
男人來不及擦汗,就走向了傅連衝。“傅先生,請問您知道玫瑰和月季花的區別嗎?”
傅連衝皺眉看他,“徐大律師,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問的很搞笑嗎?”
“玫瑰和月季本來就是一種植物好不好?”
他真的覺得徐益善特別無聊,不去研究徐益知怎麼過敏的,卻在這裏問他花的區別,是不是特別搞笑?
“徐律師,如果您不知道要怎麼打這場官司,拜託您靠邊站,別拖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