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夫人再也沒有想到,馮新新竟然是她養在身邊的一條毒蛇!
只這麼幾天工夫,便把她吃得死死的。
她一心待她,眼巴巴的幫着她,想讓她嫁給傅連衝。
結果呢?
農夫與蛇的故事真切的就在她身上發生了!
小周扶着她坐下來,“夫人,您別急,我這就去查!”
大約半下小時過後,小周倉皇過來,“夫人,不好了,他們把老爺從病房裏帶走了!不知道帶到哪裏去了!”
樑夫人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他們…是誰?”
小周指着門外,“馮…小姐…她…她全家…”
樑夫人頓時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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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婉越想越難過,整個人都蔫蔫的,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竟然爲了一個女人拋棄了自己。
直到樑夫人的電話打過來,她才清查的意識到這一點。
若不是傅雲扶着她,只怕她已經摔倒在地了。
“蘭妮,你另別激動,阿衝他是成年人了,做事有分寸的。”
傅玉婉坐下來,扶着頭,良久才恢復臉色,“老公,咱們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竟然爲了一個女人連父母都不要了…”
傅雲把她抱進懷裏,低聲安慰:“你先彆着急,等我給阿衝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不管怎麼說,他始終是我們的兒子。”
傅玉婉點頭,“那你快去給他打。”
遠在洛杉磯的傅連衝接到像樣的越洋電話那一刻,並沒有過多表情。
男人正在伺弄一株紫荊花,花兒剛剛栽下去,秦相思在一帝給它培土。
“爸…”
對於父親,他一向尊重有加,所以看到是父親的電話,立刻就接了起來。
傅雲抓着電話,一邊示意妻子安靜,一邊想着如何跟兒子溝通。
“阿衝,聽說你去洛杉磯了,什麼時候回來?”
傅連衝摘了手套,擱在一旁的石凳上,單手插在口袋裏。
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站在那裏,即便不動不響,便是一場驚鴻。
秦相思歪着頭,着迷的看着那個男人,只覺得滿眼都是情花。
在她看來,那個男人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傅連衝腳上踢着一塊小石子,面對父親的問話,他表現的很是謙和有禮,“爸爸,我帶我女人出來度蜜月,什麼時候她想回去了,我們纔會回去,您與其在這裏問我,倒不如問她”
男人說着,迴轉過身來,看着蹲在地上認真給花埋土的小女人,眼底盡是溫柔。
傅雲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兒子的心思:他這是在給秦相思提升地位呢!
看一眼旁邊伸長了耳朵聽電話的妻子,淡淡的應了一聲,“阿衝,能讓爸爸和相思說幾句話嗎?”
傅連衝原本笑着的臉突然就沉了下來,“爸爸,不好意思,恕我不能。”
“您好好休息,不要操那麼多的心,如果媽媽還是心裏不舒服的話,您不如帶她出去散散心。”
現在還不是讓秦相思跟他們通話的好時機,父親讓相思接這個電話的目的很明顯:想跟相思套近乎,然後給小丫頭施壓,讓他們早點回去。
可他偏不!
他傅連衝的女人可是捧在手心裏的,憑什麼他們對她就這般頤使指氣?
無論是誰,這樣對他的女人,就要付出代價!
傅雲聽兒子拒絕,便沒有再要求,叮囑了幾句,“阿衝,你和相思多注意身體,在爸爸眼裏,你和相思都是好孩子。”
“你媽媽那裏,我會繼續說服她的!”
傅連衝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先前一直強勢冷漠的態度終於平息下來。
朝着電話叫了一聲:“爸…”
“嗯?”傅雲驚疑了一下,沒有掛斷電話,等着兒子的下文。
“謝謝您…”這麼多年,他應該感謝父親的地方很多,可這卻是他頭一次說“謝謝”。
不爲別的,只因爲父親沒有像那些人那樣,用帶色眼光看待他的女人。
“兒子,你永遠是爸爸的驕傲!”傅雲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傅玉婉坐在那裏,看着丈夫,立刻又板起了臉。
“看看,都是你慣的!”
“要不是你,他哪來那麼大膽子跟我對着幹?!”
“爲了一個女人,他竟然連家都不要了!”
傅雲搖頭,把妻子摟進懷裏,一直撫着她的肩膀,“親愛的老婆大人,兒子長大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做爲父母,我們應該理解他,尊重他的意見。”
“我看相思那個丫頭就很好嘛!”
“你總說出身不好,身世不好,那我呢?我的身世比相思又好到哪裏去?”
傅玉婉白他一眼,撇嘴:“你和她不一樣的好吧?”
傅雲攤手,“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兩個耳朵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
“那些照片能說明什麼?你不覺得拍這些照片的人才讓人覺得可怕嗎?那樣爲難一個女孩子…”
傅玉婉伏在丈夫懷裏,嘴脣動了動,到底沒有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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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以後,傅連衝把手機放到一旁,回到小女人身邊。
拿過她手裏的鏟子,把土培上去。
他一向不太愛說話,兩個人沉默的時間久了,秦相思有些耐不住了。
偷偷看一眼他的臉色,瞧不出這人心情是好是壞。
便小聲問他:“剛纔電話是你爸爸打來的?”
傅連衝點頭,“嗯。”
秦相思再也沒想到,這人只說了一個字就了事!
難道他不應該多說幾句的嗎?
白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水壺。
這人說話做事永遠都是這樣,從來不問問她願不願意。
就好比這次,她甚至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一眼開眼睛就在他洛杉磯的別墅裏了!
想開口問問他,又覺得多餘。
都來這裏了,還有什麼可問的?
“你爸爸沒說什麼?”想想也知道,不和家裏人打一聲招呼就跑回洛杉磯來,家裏人一定很生氣。
哪怕傅連衝的母親再不喜歡她,那終究是個長輩,晚輩對長輩應該尊敬。
男人放下鐵鍬起身,伸出手來,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那是咱爸!”
“你…”秦相思頓時就紅了臉。
這人!
羞得直跺腳,“你…人家都沒有嫁給你呢!”
“什麼咱爸!”
可是,心裏卻升起一股子莫名的幸福感。
傅連衝沾着泥灰的手伸過來,抱住她的腰,隨即在她耳根上輕輕咬了一下,“小乖乖,你這是在埋怨我沒有娶你?”
因爲手上有灰,所以抱她的時候指尖並沒有扣在一起,抱的並不是很緊。
這會兒,秦相思一個輕巧的避讓,就從他懷裏躲了出來,一溜小跑着往遠處去了。
“傅連衝,你真討厭!”
男人站在樹萌下,看着遠去的小女人,給許辰去了一個電話:“事情怎麼樣了?”
“很好,繼續,等樑太太主動找你!”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往遠處追小女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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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的天空蔚藍如洗,連風都帶着愛情的甜香氣息。
秦相思躺在吊牀上,吹着大自然的風,很是愜意。
不得不說,離開a市以後,她的生活舒服了很多,尤其是心理上,不用再去考慮那些惱人的煩心事,整個人輕的像是在飛。
傅連衝端了中藥來給她,儘管萬分不想喝,她還是一口氣喝了下去。
白嫩的小手伸出來,摸着男人的臉,眉心皺的緊緊的,男人立刻剝了一顆糖果塞進她嘴裏,繼而吻住那張甜甜的小嘴兒。
“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秦相思眨巴着眼睛想了一會兒,搖頭,“只要跟你在一起,哪裏都好。”
男人眸底頓時揚起一場焰火,“秦相思,你這是在暗示我現在就幹~~你?”
嚇得她連忙閃躲,舉手投降。
“不要嘛…”
“到處都是人…”
男人放下手中的碗,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小女人。
“寶貝兒,你這是在說…沒人的地方就可以?”
秦相思氣得朝他直翻白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色?”
男人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從吊牀上滾下來,落入了他懷裏,黑漆漆的眸子望進她眼底,那一刻,秦相思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好喜歡好喜歡這個男人。
風很柔,天很藍,她和他的感情如膠似漆,明明天天膩外在一起,卻又覺得膩不夠。
他拿着她寫下的那張紙,帶她看日出日落,去每一個她想去的地方。
那樣的日子,愜意而幸福,美的不似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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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夫人終於忍不住了,幾次三翻找許辰無果後,給傅連衝去了一個電話。
“阿衝,當初是阿姨瞎了眼,你能不能回來幫幫你姨父?”
樑聿舟現在生死未卜,連人都不知道在哪裏,不過幾天光景,樑夫人已經急得生出了白頭髮。
滿臉憔悴,面如槁枯。
傅連衝捏着電話,看着在泳池裏玩水的小女人,朝她擠出一抹笑容,爾後拿起身邊的新鮮水果,塞進她嘴裏。
末了,還在小女人嘴角處偷個香吻。
這才滿意的回徐樑夫人的話,“姨媽不是特別喜歡馮家小姐嗎?讓她想想辦法好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諱莫如深的眸子裏泛着點點冷光。
“阿衝,都是姨媽的錯,姨媽識人不明,姨媽看錯了人,現在,姨媽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回來幫幫我?”樑夫人是真的要哭了。
雖然她是一國公主,可她終究是個私生女,而且,那個國家和中國沒有建立外交關係,她自己也已經入了中國籍,就算她向政府求助,也不見得有什麼起色。
對於傅玉婉來說,就更加不行了,她答應過父親,不能在外面宣揚自己的身份。
看着孤立無助的妹妹,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
哪知道,他竟然帶着那個女人私奔了!
電話那端的傅連衝並沒有給答覆,只是“呵呵”一笑,便掛斷了電話。
樑夫人抱着自己的姐姐,哭成一團,“姐,我該怎麼辦?”
傅玉婉拍着妹妹的肩膀,唯餘一聲嘆息。
兒子這是在向他們無聲的抗議,誰叫他們當初那麼反對他和秦相思在一起!
現在好了,兒子撒手不管了,讓他們去應對馮新新,兩個女流之輩,如何對付得了馮家?
無奈之餘,只有向自己的丈夫求助。
傅雲淡然一笑,“蘭妮,阿衝想要什麼?”
“別人不知道,難道我們這個當父母的還不知道?”
“他不過是想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而已…”
傅玉婉想了半天,最後咬牙道:“要我同意他們在一起,也得讓我多看看那姑娘的人品吧?”
“不行!我得到別苑瞧瞧去,能把我兒子迷成這樣,這個女人到底有多美!”
不等丈夫再說什麼,她便吩咐車子,去了傅家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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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衝帶着秦相思離開a市,一方面帶着她吃喝玩樂,另一方面卻是在着手補辦兩個人證件的事。
祁山那裏已經弄好了秦相思的證件,現在只差他的。
男人愜意的躺在遊輪上曬着日光浴,眼睛卻是一直瞄着甲板上小女人的身影。
對於他來說,樑夫人那事兒根本不叫事兒!
他早就想好對策了,一舉把馮家置於死地,只不過,他想讓那幫老傢伙們急一急。
誰叫他們那麼對待他心愛的女人!
秦相思正在抹防曬露,她皮膚本就嫩,太陽一曬特別容易失去水份起皮,小女人已經抹過了四肢,這會兒正在往背上塗。
傅連衝躺在那裏,看着她不過盈盈一握的纖腰,心神盪漾。
每每看到她那雙修長的**,他的腦子裏就不由自主的腦補某些畫面。
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樣。
那嫣紅的小嘴,還有那抹了胭脂的臉,哪一樣都讓他沉醉不已。
因爲穿了比基尼,她纖細美麗的腰身愈發的讓人把持不住,光是看到那赤着的腳丫,傅連衝便覺得小腹發熱。
秦相思抹過了前面,正準備塗後背,根本看不見,所以也就塗的亂七八糟。
剛想胡亂抹一把,男人略顯的粗糙的手便就放在了她的背上,輕輕揉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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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轉身,光是聞着那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就知道是他,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
兩個人在一起大半年了,她還是不太習慣和他有太親密的接觸,不知道爲什麼,每當遇上那人灼熱的目光,她就不知所措。
男人的手溫柔的撫着她的背,把那防曬露塗抹均勻,可就是這樣細微而輕柔的動作,卻讓她口乾舌燥。
全身發熱,猶如過了電一般酥麻。
“嗯…”
身前的小女人舒服難耐,發出淡淡的輕哼聲,就是那一聲輕哼,卻讓傅連衝氣血翻涌,一時之間,竟是忘了還是在遊輪上。
便這麼伸出手來,自她身後握住了她的綿軟。
一隻被握住,男人並不滿足,另一隻手也伸過來,把兩隻都握在掌心裏。
哪怕還隔着比基尼,也讓人顫慄的厲害。
秦相思悶哼一聲,便開始推他的手。
男人卻是不依不饒,緊緊握着那兩隻雪球,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
那做怪的拇指還從比基尼外頭伸了進去,狀似不經意的摩擦着那紅色的突起。
“你…”
秦相思只說了一個字,便被男人含住了脣,剩下來的話都落進了男人的脣齒裏。
“不許說話!”傅連衝喘着粗氣,重重頂了一下她的臀部。
那一下,讓她的臉愈發的紅,“你這樣…別人會看見的…”
她其實也有點想他了。
食髓知味以後,越發知道那事對夫妻感情的重要xin,這幾天她大姨媽來,一直都沒讓男人碰過她,好不容易姨媽走了,他哪裏會放過她?
那檔子事兒上,兩人磨合的越來越好,很多時候,只要他在她耳邊吹一口氣,她便覺得腿肚子發軟。
這會兒,被他撩得興致上來了,便已然顧不得那麼許多。
“別…別在這兒…”
傅連衝要的就是她這句話,抱起臉紅到極致的小女人,直接進了船艙裏,門一拉,把人往牀上一丟,直接壓了上來。
牀上墊了厚厚的席夢思,她的背落在上面,並不覺得疼,身體隨着席夢思的上擺動還跟着搖了搖,胸前那兩個雪球晃的副度便愈發的大。
棲身而上的男人眸色深深,哪裏還耐得住?
輕輕扯開那比基尼上的蝴蝶結,便讓那兩隻雪兔解放了出來。
“寶貝兒,你男人餓了,今天晚上,不讓你男人吃飽,你別想下牀!”
秦相思想哭,以前覺得這男人是個很上進的有爲青年,現在才知道,丫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自從把她拐上了牀之後,夜夜笙歌,根本連睡覺的機會都不給她!
可憐她一個一直喜歡早起的姑娘,如今都睡到下午才起牀。
外人只道是她懶,誰知道她是被壓榨的!
每天不到天亮不讓睡覺!
再這麼下去,她早晚被折磨死。
“阿衝,你能不能…節制一點?”
一聽他說這話,她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不能!”回答她的是男人重有力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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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結束,秦相思已經癱軟如泥,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抱她進了洗手間,把一臉困頓的她洗乾淨抱出來,又替她蓋上被子,這纔在她身邊躺下來。
“相思,明天…我們要回a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