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媚眼含羞合(1)

發佈時間: 2023-05-17 16: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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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葉清瓷吃了點東西,他平復了下心情,才看著葉清瓷,和顏悅色說:“星爾,你媽媽昨天有些感冒,今天早晨還在低燒,暫時我還不能帶你回家,她身體不好,我必須先保證她身體,才能安排你和她見面,因為她太想念你了,心臟又不好,我怕萬一到時候她身體扛不住,出現什麼意外。”

 “我明白,”葉清瓷點了點頭說:“我沒關係的,什麼時候都可以。”

 “是啊,”簡時初握住葉清瓷放在桌上的手,“江叔叔,瓷瓷在我身邊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什麼時候認都沒關係。”

 永遠不認才好!

 省的一大家子人和他搶老婆。

 不知道怎麼的,江承曜今天看簡時初格外不順眼。

 或者說,他看簡時初一直不順眼。

 他瞥了眼兩人在桌上交握的手,忽然問:“星爾,你手腕怎麼回事?是受傷了嗎?”

 葉清瓷下意識看了一眼,頓時有些發窘。

 纖細玉白的手腕上,一圈淡淡的青紫。

 是簡時初醉酒發瘋,用睡衣的碎布條綁著她的雙腕,綁了整整一夜,留下的淤痕。

 雖然抹了藥,藥也特別管用,但綁了一整晚。

 手腕都紫了,她皮膚又嬌嫩,一碰就是一道紅痕,那麼重的淤紫,一時間消不下去,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抽血時,她刻意用鑽石手鏈遮了,沒人發現。

 簡時初握她的手,手腕從衣袖中露出來,手鏈也偏了一些,剛好露出一道淤痕,一看就像是被人綁過的。

 江承曜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故意噁心簡時初。

 他妹妹在簡時初身邊還能受傷,說明什麼?

 說明簡時初無能唄!

 現在只要是能噁心到簡時初的事情,他全都願意去做!

 江承曜這一問,江君盛立刻注意到了,抓住葉清瓷的胳膊,把她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細端詳,“星爾,這是用繩子綁過之後,才會留下的痕迹吧?你怎麼會被人綁?被人綁架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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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君盛的目光忽的落到了簡時初臉上,一下變得十分鋒銳嚴厲,“星爾,你告訴爸爸,是不是阿初欺負你了?”

 “沒有,不是這樣的……”葉清瓷心虛的從江君盛手裡收回自己的胳膊,手掌撫住手腕上那圈淡紅的印子,“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別阿初沒有關係。”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江君盛一把扯過她兩條胳膊,將她的兩條手腕都亮在他的眼前。

 兩條玉白的手腕上,都浮著一圈淺紅的痕迹。

 像江君盛這種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人精,一看就知道這是被繩索之類的東西綁過,才會留下的痕迹。

 他勃然大怒,目光十分犀利的看著簡時初,“阿初,你要給我個解釋才行!我女兒手腕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你是不是虐待我女兒了?”

 聯想到自己女兒叫他“七爺”,還有簡時初在外面壞到人類不能阻擋的壞脾氣,江君盛越想越覺得,他的女兒肯定是被簡時初虐待了。

 “沒有,真的沒有!”不等簡時初說話,葉清瓷就替他辯解說:“爸,你就別問了,和阿初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我皮膚不好,稍微一碰就是一個印子,看著礙眼,實際上一點都不疼。”

 “星爾,你叫我什麼?”江君盛激動的看著葉清瓷,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死死盯著她,“星爾,你剛剛叫我什麼了?你再叫一遍!”

 葉清瓷:“……”

 她剛剛一著急,把心裡想著的對江君盛的稱呼,順嘴就叫了出來。

 她剛剛叫江君盛“爸”!

 刻意的想要叫時,這個字怎麼也叫不出口。

 一時情急,就那麼自然的從嘴裡說出來了。

 沒有任何為難,也沒有任何的彆扭。

 彷彿本該如此。

 他就是她的父親,她就是他的女兒,這一聲“爸”,她已經叫過幾千次幾萬次。

 看著江君盛欣喜若狂的表情,葉清瓷情不自禁****了眼眶。

 她再也忍不住,猛的撲進江君盛懷裡,嗚咽的叫:“爸爸……爸爸……”

 江君盛抱著失而復得的女兒,再次熱淚盈眶,大顆的眼淚滑落他的眼眶,他哽咽的說:“星爾,你知道嗎?你媽媽總說,她覺得你還活著,忽然有一天,推開門就回家了,管她叫媽媽,管我叫爸爸,我從來不敢答話,因為我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那樣的情景,即便我們等一輩子都沒辦法等到,可我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上天垂憐,又讓他們心愛的女兒,回到了他們身邊。

 他的妻子知道了,一定會開心的暈過去。

 江君盛憐惜的撫著葉清瓷的後腦,悲喜交加,愛不釋手。

 眼見著那頭黑亮順滑的長髮,被另一個男人的大手在上面摸來摸去,簡時初心裡格外不是滋味。

 他知道手掌撫在那頭長髮上的感覺又多好,軟軟的,滑滑的,絲綢一樣。

 以前,撫摸她的頭髮的資格,專屬於他。

 除了他,誰也別想碰她那頭秀髮。

 可現在,有個男人,抱著他心愛的女人,在那頭錦緞一樣的長髮上,摸來摸去,簡時初心裡嘔的厲害。

 “瓷瓷,別哭了,當心眼睛痛。”他拿了一張紙巾,順手將葉清瓷從江君盛懷中扯了過去,將葉清瓷拉坐在他腿上,給葉清瓷擦淚。

 好容易抱到自己的女兒,懷裡一下空了,江君盛的臉色別提多難看。

 他瞪著簡時初,沉著臉色說:“阿初,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沒告訴我,星爾手腕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簡時初:“……”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辦法回答。

 他總不能說,他喝醉了,和他老婆玩兒晴趣,玩兒的過了頭,把他老婆綁了一整夜吧?

 這種話根本說不出口啊!

 “爸,你別問阿初了,”葉清瓷抓住江君盛的手腕晃了晃,“阿初根本都不知道,是我自己弄的,他看到以後也特別生氣,特別自責,你就別問他了。”

 這話一半真、一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