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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覽風似乎猜到他要說什麼,在他開口之前,直接伸手打斷。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是我很肯定地告訴你,她不是幸運。”
陸君之雖然想相信他說的這一切,但是那個女人長得真的很像幸運,世界上真的有長得這麼相像的兩個人?
“你說她不是幸運,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麼長得這麼像幸運?”
載覽風坐在沙發上,長腿放在茶几上,然後替自己點燃一支煙。
“我說了,也許你都不會相信,因為我太喜歡幸運了,但是在很多年前,幸運就不見了,我為了能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就找了一個和幸運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再在她的臉上動了刀子,讓她看起來更加像幸運。”
這種話拿來騙三歲小孩子,可能會騙得到,但是陸君之不是三歲小孩子,所以他覺的載覽風一定隱瞞了他些什麼。
不過說實話,剛才出來那個女人看上去真的和幸運有很大區別,先是xin子,然後就是她看他的眼神,不是傲慢,而是害怕。
幸運是不會怕他的,就算幸運失憶了,但她的xin子也不可能改變,也許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試探她到底是不是幸運。
載覽風見他抿著唇,突然一語不發,心裡開始擔憂起來。
“陸君之,難道你又要和我搶采薇?別忘了她現在是我的老婆。”
“載覽風,你還真是體貼,你不是很有錢嗎?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婆到夜場那種地方工作?我能理解為,你的老婆之前是夜場小姐?”
“陸君之,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載覽風氣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起烟灰缸朝陸君之的臉上砸去,但是陸君之只是輕輕側身,再一把握住了載覽風的手。
載覽風驚訝於他的身手,以前這個男人可是躲在幸運身後的懦夫,才幾年時間,他的功夫就驚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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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肯定,陸君之現在的功夫在他之上。
“陸君之,我真是小看你了!學會武功了是不是?想和我搶人是吧?”
但是男人的臉上始終掛著陰冷的笑容,他伸手輕輕一推,載覽風整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一直在廚房忙碌的采薇,端著早餐出來。
“老公,可以吃早餐了!”
載覽風將烟灰缸丟到了茶几上,氣呼呼地起身。
陸君之則是伸手擋住了采薇,將她手上的早餐扔在了餐桌上,會不會武功,只需要一試便知。
采薇突然驚呼出聲,“你要做什麼?老公,我的手好痛,他抓著我的手想做什麼?”
載覽風也大喝道:“陸君之,放開我老婆!”
他輕輕鬆開了那個女人的手,之前他還以為這個采薇是幸運,但現在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只是臉長得像幸運,並非幸運。
幸運的xin子比她剛烈。
“抱歉,剛才是我唐突了!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兩個用餐了!”
采薇走到載覽風的面前,伸手握住自己的手腕,不解地抬頭看著載覽風:“你說他會不會發現什麼?”
載覽風慢條斯理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早餐,冷撇了下唇:“放心吧!他暫時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女人則是朝他靠近了些,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吐氣如蘭地說:“風,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是不是該獎勵下我?”
看著頭頂那張和幸運如出一轍的女人,他差一點點就陷入其中,抬起手,將女人臉上的人皮面具摘掉,那張臉卻像換了個人,不再是幸運那張臉,而是一張漂亮的陌生臉蛋。
他像是倒盡了胃口,伸手將女人一把推開,一臉倉皇地說:“離我遠點,記住你只是那個女人的替身,還沒有資格得到我的寵倖!戴上去,別妄想我會喜歡你!”
女人黯然神傷地將人皮面具重新戴了上去,她也知道她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寵倖,完全是沾了那個叫幸運的女人的光。
陸君之將車窗降了下來,讓夜風吹拂進車裏,他將一隻拿著烟的手伸到了車外。
六年了,幸運還活著嗎?她已經找到了她的家人嗎?她現在在哪裡呢?
——
如同昨晚一樣,今晚陸君之一個人到了夜場,很早就過來了。
以前認識陸君之的女人,都知道陸君之一個月才會來夜場一次,可最近卻來的很頻繁。
大家都在猜測陸君之會不會是失戀了,或者他最近迷戀上了夜場的某比特小姐。
其實他還有一個疑惑點沒有解開,載覽風那麼有錢,怎麼會讓他的老婆來這種地方上班,所以唯一的解釋是,那個女人的身份有些可疑。
叫了一瓶威士卡,一個人心情煩躁地在那裡喝了起來。
直到晚上九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人越來越多,將整個夜場給堵的人滿為患。
直到耳邊響起口哨的聲音,被煙霧彌漫夢幻的舞臺上空,突然從上面墜落下來一個人。
對,是人。
陸君之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當女人一甩頭髮,露出那張精緻的小臉時,底下的男人瘋狂地拍著桌子。
“美女,再來一個!”
“美女,把衣服脫了吧!讓哥哥們看個痛快啊!”
陸君之突然起身,推開前面擋住他視線的人。
被推開的幾個男人,不滿地看了陸君之一眼。
真是掃興,看的正起勁,被人一把推開,真叫人不耐煩。
“幸運?”陸君之難以置信地看著將身子纏在鋼管上面,靈活地扭著身子的女人。
女人的一顰一笑都像極了幸運。
載覽風的老婆都沒辦法將幸運的那份神韻表演出來。
他站在舞臺的下麵,同那些男人一樣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的女人。
而在上面表演的女人,則是將這一切看的很淡,每次她出來表演,都會碰到一些好色的男人,但她每天的任務就是表演節目給下麵的男人看,表演一結束,她就回自己的換衣室換衣服離開。
所以這裡的人都認識她,但是她從來不陪客。
可是今天,她覺的老是被一雙眼睛盯的渾身不自在,她好奇地朝下麵看了眼。
發現人群中站著一個不同於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是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男人看上去頂多也就25歲左右,長相十分英俊。
他同其他男人一樣,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但是他看她的眼神,不像其他男人那樣明顯,他的眼神深不可測,她只需一眼,就記住了那個男人。
新來的客人吧?這個夜場,每天都會來很多新客人,所以她根本沒辦法記住所有人。
她利索地表演完所有的節目,然後雙腿勾著鋼管,朝下麵的人致以微笑。
那些看客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采薇小姐,再來一段吧!別這麼快走嘛!”
但是她從鋼管上面下來後,有幾個保鏢替她將周圍的人推開,她就像女王一樣,走在寬敞的過道裏。
周圍會時不時伸出一隻鹹豬手過來,卻被她避開了。
當她走到陸君之面前的時候,脚步略顯停頓。
陸君之看著她,眼神明顯有些波動。
她應該不是采薇。
可是剛才那些男人叫她采薇,難道她真是載覽風的老婆。
采薇朝他微微點頭,然後轉身在保鏢的保護下,繼續往前走。
陸君之突然沖了過去,一把扭住對方的手,她轉過身,和陸君之對視了幾秒,然後語氣冰冷地說:“這位先生請你自重!放手!”
“幸運!難道你不記的我了?你曾經可是我的保鏢!我不管你是失憶還是故意改了個名字,但是我知道你就是我認識的幸運!跟我走!”
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一群采薇的保鏢,這幾個保鏢認識陸君之,所以他們儘量委婉地勸道:“陸少,采薇小姐只表演,不賣身,還請你放過采薇小姐!”
但是陸君之卻不肯退讓,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幸運,又怎麼會就這麼輕易地放手。
“走開!誰敢擋我的好事,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被扭住手腕的采薇則是輕輕手一揮:“算了,你們都退下吧!”
陸君之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不過是一個舞女,她有什麼資格指揮這些保鏢,莫非她的身份不僅僅是舞女這麼簡單?她做了其他男人的女人?
這個認知讓他十分不爽!他拖著她離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讓身後的女人冷哧了一聲。
“這位陸少,你有那麼急嗎?”
一般看中她的男人不少,還沒見過像他這麼猴急的。
陸君之扭頭看著她,他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拉著她離開,不是為了讓她和他上牀,他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你到底是不是幸運?如果你不是幸運,那你為什麼長得和幸運這麼像?就連你說話的語氣都和她那麼像。”
“幸運?誰?你的女人嗎?可惜我並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幸運,我叫采薇!這裡的人誰不知道我叫采薇?”
“你結婚了?”
她突然仰頭笑了起來:“你見過哪個舞女結婚的?我的職業是娛樂男人,我要是結婚了,還怎麼娛樂男人?陸少,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還有你認識我?可是我不認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