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城的時候,他每天工作繁忙,精力有限,累了之後,抱著老婆單純睡覺,什麼都不幹都是好的。
可是,來到這衢陽國之後,每天吃喝玩樂,什麼都不做,精力就越來越旺盛,看到葉清瓷就想做點什麼。
簡七爺這樣熱情,葉清瓷真有點招架不住。
可更讓她招架不住的,是簡七爺**的手段。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
修長靈巧的手指,找到她幾個敏感點,又耐心又極富有技巧的撩拔了幾下,她就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雙手死死抓著簡時初的脊背,只剩閉眼喘~息的份兒。
簡時初耐心極好,前戲長的不像話,直到把葉清瓷弄的渾身酥軟的沒力氣了,他才徹底佔有她。
葉清瓷用力喘了一聲,手指在背上留下幾道深紅的痕迹,喘~息著說:“關、關燈!”
這個傢伙,越來越過分,白日宣銀也就算了,晚上還不關燈!
太過分了!
“關燈幹什麼?”簡時初雙手撐在葉清瓷身側,欣賞的看著她因情動而染上淡淡粉色的美麗身體,“寶貝兒,你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讓我好好看看。”
燈光下,葉清瓷覺得他的目光彷彿有了實質,落在她的肌膚上,讓她無比羞耻。
她扣著他後背的十指,收的更緊,又氣又臊又拿他沒辦法,突然張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簡時初像是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到了,用力更加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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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瓷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波濤洶湧的海浪之中,只能抓住一塊甲板,隨著汹湧怒號的海浪上下翻滾,什麼也顧不得了。
葉清瓷也不知道那位爺到底折騰了多久,總之一直到她懷疑自己會被做死過去的時候,那位爺才終於偃旗息鼓,發出一聲心滿自足的喟歎後,趴伏在她身上。
葉清瓷眼前一黑,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將她席捲,彷彿猛的浪送到雲端上去了一般。
她驟然脫力,整個人像是躺在雲朵上,軟綿綿的,舒服的不像話。
她趴了一會兒,簡時初抱起她,將她抱進浴室,給她沖了個澡,然後把她打理乾淨,放回牀上。
由始至終,葉清瓷一直閉著眼睛。
還是那句話,其實,她是享受到了的。
這種事情,看似是女人吃虧,實際上,男女雙方得到的快感,其實是差不多的。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女人對男人那方面不滿足,紅杏出牆的故事了。
只不過,女人是承受的那一方,男人若是太強勢的話,女人除了享受,還會吃些苦頭罷了。
葉清瓷其實是享受到了的,但被簡七爺這樣那樣的折騰,她腰腿快不是自己的了。
其實那種感覺也並不是十分難受,就像鍛煉後的感覺,酸疼中又帶著那麼些許的舒服,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可是,這不代表著,她要縱容那個需索無度的傢伙!
她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然的話,一天兩次怕是要變成一天三次、四次、五次!
不管簡時初怎麼盡心盡力的伺候她,她就是不睜眼,不說話。
簡時初看出她生氣了,不遺餘力的哄她,一會兒在她唇角親一下,一會兒在她耳朵孔吹氣,聲音磁xin又迷人:“寶貝兒?心肝兒?瓷?小甜甜?”
葉清瓷終於繃不住,笑了,捶了他肩頭一下,“小甜甜是什麼鬼?”
“小甜甜怎麼是鬼?”見她笑了,簡時初終於松了口氣,親著她說:“小甜甜分明是我的心肝兒寶貝兒老婆瓷瓷。”
葉清瓷被他肉麻的不行,“簡時初你夠了,你越來越沒節操了,臉皮厚成這樣,你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臉皮厚不才好出去見人嗎?”簡時初在她臉蛋兒上揩了一下,“像你這麼臉皮薄的,才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呢!”
葉清瓷瞪他,“你總有理!”
“行行行,我沒理,”簡時初立刻投降,“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們得約法三章,”葉清瓷瞪著他說:“以後你不能這樣了!”
簡時初沒正經的嬉笑,“寶貝兒,我哪兒樣了啊?我可以一直把你放在心尖尖兒上!”
“光嘴上說沒用,”葉清瓷瞠圓眼睛瞪他,“以後你不許像今天這樣,一天兩次!”
“一天才兩次,怎麼就不行了?”簡時初痞笑著將她抱進懷裡,咬她的耳尖兒,“寶貝兒,你看,我難得放下工作,帶你到這邊來玩兒,我們就權當是度蜜月了,人家別人度蜜月的,不都這樣?”
葉清瓷無言,“人家度蜜月什麼樣,你又知道了?人家告訴你了?”
簡時初唇角勾著愜意的笑,輕輕搖晃她的身子,“寶貝兒,你最喜歡看的那部電影……就是那個吸血鬼的,吸血鬼和他新婚妻子出去度蜜月,導演拍的最多的是什麼?”
葉清瓷:“………………牀!”
“這不就結了?”簡時初摟著她低笑,“一部電影,有一半的鏡頭是在牀上,你說是不是度蜜月的都跟我們一樣?我這還是疼老婆,節制了呢,不然你老公可以更勇猛。”
葉清瓷:“……你快算了吧!你再勇猛一點,度完蜜月,你就該給我收屍了。”
“不許亂說話!”簡時初輕輕拍她嘴巴一下,又使勁親了親,“乖,我分寸,不會真累到你的,時間不早了,睡吧。”
葉清瓷也是實在被他折騰的沒什麼精神了,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今天這是在衢陽國,和簡時初的爸媽住在一起,所以葉清瓷心裡始終繃著一根弦,六點鐘剛一過,她就醒了。
昨晚被簡七爺醬醬釀釀的時候,確實很享受,可今早後遺症就來了,腰酸背疼腿抽筋,像是跑了一整晚的馬拉松,渾身酸軟沒勁兒。
她活動活動筋骨,歪頭看到簡時初含笑的眼眸正在溫柔的看著她。
她頓時沒好氣的捶他一下,“看什麼看?累死了?”
“明明勞動的人是我,怎麼累的人是你呢?”簡時初伸手給她按摩:“所以啊,我才說,你身體素質太差,該鍛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