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六幾人將唐詩韻輪尖後,把唐詩韻送到了唐詩韻那位金主,黃老闆那裡。
那位黃老闆雖然有幾個閒錢,可他這種做正經生意的商人,最不願和王老六這種混黑的人打交道。
唐詩韻被輪尖後,身上都是鮮血和污濁,他噁心的不行。
見唐詩韻被收拾的這麼慘,他就知道,唐詩韻一定是得罪了人。
他再也不想和唐詩韻扯上任何關係,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吩咐心腹,將唐詩韻裝進麻袋裏,扔在了唐詩韻家門外。
唐詩韻工作後,嫌弃家裡又窮又小,經常不回家。
傍上那位黃老闆之後,更是經常夜不歸宿。
所以,唐詩韻徹夜未歸,楊桂淑並沒有發現。
等她發現唐詩韻被扔在她家門外後,唐詩韻整個人發著高燒,只剩下一口氣。
楊桂淑嚇的魂兒都沒了,又哭又叫。
她忘了,這是在她家門口。
她住一樓,左右都是街坊四鄰。
她忽然慘叫起來,附近便有人出來查看。
唐詩韻一身淩亂,身上都是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唐詩韻是被人强尖過了。
楊桂淑為人陰損刻薄,在鄰里間人緣非常不好。
於是,便有早就看不慣她的人,故作驚訝的大聲嚷嚷:“呦,唐家嫂子,你閨女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被人强尖了吧?你不是總說你閨女在大公司工作,老闆看重她,馬上就要升職加薪了嗎?怎麼遇到這種倒楣事?”
被人冷嘲熱諷的一通貶,楊桂淑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丟人的事情。
唐詩韻被强尖的事情,如果被傳揚出去,不但唐詩韻今後不能嫁人了,就連她兒子唐冠娶媳婦都難!
她連忙用麻袋將唐詩韻蓋起來,朝屋裡大叫:“唐萬森!唐萬森!”
她喊了她丈夫幾聲,色厲內荏的沖圍觀的四鄰說:“你們別胡說八道,我女兒怎麼會是被人强尖了?肯定是不知道得罪了什麼小人,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你們沒看我女兒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嗎?”
“裝什麼裝?”有人小聲嗤笑,“衣不蔽體的,一看就是被人强尖了,沒準兒還不是一個人,當別人是瞎子嗎?”
“你胡說什麼?”楊桂淑找到說話的人,忽然起身撲過去,一把朝那人臉上抓過去:“你敢敗壞我女兒的名聲,我要告你誹謗,我要撕爛你的嘴!”
說閒話的也不是什麼善茬,怎麼會心甘情願讓她打,於是伸手反擊,和楊桂淑撕打在一起:“你女兒一看就是個****,四處勾搭人,誰不知道你女兒就是只破鞋,在外面給有錢的男人當小三兒?你以為別人瞎呢?大夥兒什麼不知道,只不過沒人和你說罷了,你還真當你閨女是什麼貞潔烈女了?我呸!”
兩人撕打的正激烈,唐萬森從屋子裏跑出來,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唐詩韻,腦袋懵了下,沖楊桂淑大喊:“別打了!”
楊桂淑打了個激靈,手下的動作停了下,被對方一把撓在臉上,留下幾道血印。
唐萬森臉色鐵青,又羞耻又憤怒,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使勁跺了跺脚,沖楊桂淑大喊:“還打什麼打?還不送小韻去醫院?”
楊桂淑這才回過神來,和唐萬森一起將唐詩韻抬進汽車。
唐萬森開車,汽車朝醫院疾馳而去。
兩人將唐詩韻送進急診,醫生為唐詩韻檢查,兩人在急診室外等待。
醫院大廳裏,蕭衛見唐冰夏不停的朝走廊盡頭張望,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什麼呢?”
唐冰夏說:“好像是我伯父伯母,但也說不定,沒准是我眼花。”
“你大概沒眼花,應該就是他們,”蕭衛意味深長的笑,“我聽說,那天晚上,唐詩韻被收拾的很慘,大概這會兒回家了,被你伯父伯母送醫院來了。”
唐冰夏好奇的歪頭看他:“怎麼個慘法兒?”
蕭衛咳嗽一聲,偏頭對上她的視線,“真想知道?”
“當然,”唐冰夏說:“那晚她想對付的人,可是我!我為什麼不想知道?”
蕭衛拳頭抵在唇上,又咳嗽一聲,“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他凑到唐冰夏耳邊說:“我聽手下說,你堂姐被王老六他們輪尖了……”
唐冰夏吃驚的停住脚步,震驚的瞪大眼睛看他。
“別這麼看著我,”蕭衛抬手遮上她的眼睛,“搞的我像個壞人似得!不過那天晚上,唐冰夏就是想讓王老六他們那樣對你,然後拍下視頻,要脅你,讓你和我分手,然後再向你和你爸媽要錢,王老六發現了我,沒敢沖你動手,他們折騰了半宿,沒撈到好處,還發現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把帳全都算在唐詩韻的身上,唐詩韻她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不用可憐她,當然了,最重要的是……”
蕭衛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使勁兒親了下:“不准生我的氣!我可以保證,我不是故意的!王老六又不是我的手下,他又不會聽我的,他會做什麼,我完全控制不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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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讓自己未來老婆,把他當成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那太不美妙了。
他希望可以在他未來妻子心目中,塑造一個陽光開朗完美的形象!
“你得了吧!”唐詩韻白他一眼:“我信你才有鬼!雖然王老六做什麼,不是你能控制的,但是當時你肯定猜到了,所以才什麼都沒做,就那麼開開心心的和我一起離開了,那是因為你猜到,他們兩個肯定會狗咬狗,王老六肯定不會給唐詩韻好果子吃,而王老六把唐詩韻收拾了之後,就犯了溫家的家法,溫家家主肯定不會饒了他!你這叫借刀殺人,一根手指都不動,就將兩個人全都收拾了……”
唐冰夏歪頭看著他,嘖嘖兩聲,“蕭特助果然不愧是蕭特助,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蕭衛小心翼翼察言觀色,“親愛的,你這不是在說反話吧?”
唐冰夏臉紅了下,瞪他一眼:“誰是你親愛的?公眾場合,注意點。”
“注意什麼啊?”蕭衛握住她的手,摩挲她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你都被我定下了,你不是我親愛的,誰是我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