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舉手投足,帶著濃重的軍人風範,五官棱角分明,氣質堅毅,與他的名字倒是有幾分契合。
小阿淩笑了笑,又問:“副隊長?”
站在他身邊的男人,立刻上前一步,與周毅並肩站在一起:“第九大隊第一小隊副隊長藍度,向您報導!
小阿淩仔細打量幾眼。
同樣模樣周正,但氣質顯然溫和許多,看上去脾氣很好,很好說話的樣子。
小阿淩很滿意,扭頭看向謝容桓:“他們兩個?”
“好啊好啊好啊!”謝容桓一個勁兒的點頭,兩眼放光,一連說了三聲好啊。
他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小心髒亂跳。
想到以後他們就由這些人保護了,頓時安全感十足!
簽訂合約,又處理好後續事件,小阿淩讓謝容桓留下合約,十人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去謝家,明天便開始正式入職。
謝容桓與這十個人,一口氣簽訂了二十年的長約。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十個保鏢,可以從謝家做到退休。
而這二十年間他們可以得到的報酬和獎金,足以讓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豐衣足食。
這樣的合作,是雙贏的。
雙方都很滿意。
一切處理好之後,小阿淩又帶著謝容桓,去了仲介公司。
選傭人就不用像選保鏢似的那麼慎重,隨便選幾個,以後要是覺得不合適,換掉就好了。
謝容桓又選了十個傭人,簽訂合約後,也是明天入職。
簽完合約,從仲介公司出來,謝容桓滿臉興奮,走路都蹦蹦跳跳的。
小阿淩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他:“就這麼高興?”
“是啊!”謝容桓用力點頭,“太高興了!以後我也有家了!屬於我自己的家,我說了算的家!”
小阿淩在心裡默默的說,這孩子太可憐了。
這算什麼家呀?
他的家,才叫家。
這世上最美好的家!
想到爸爸媽媽和可愛的兩個弟弟,小阿淩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淡淡的笑容。
看到他臉上的笑意,謝容桓忍不住讚歎:“哇!阿淩,你笑起來好漂亮啊!
像一朵花兒在他眼前緩緩盛開了一樣,比女孩兒還要漂亮。
他在心裡補了這一句,沒敢在嘴上說,他怕小阿淩揍他。
小阿淩笑笑,隨口說:“是嗎?”
“是啊!”謝容桓在前面倒退著走路,面對著他說:“阿淩你該多笑笑,你笑起來太好看了。”
說完之後,他馬上又說:“當然,你不笑的時候也特別好看!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人!”
“沒有,”小阿淩抿唇笑笑,“我媽媽才最漂亮。”
小阿淩提到“媽媽”兩個字時,眼神明亮,語氣都綿軟了幾分,像是小孩子忍不住要撒嬌的樣子。
謝容桓愣了愣,羡慕又有些難受。
媽媽呀?
他對他媽媽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在他印象中,他媽媽從來沒抱過他。
爺爺沒去世時,他媽媽還願意敷衍著和他說說話,自從他爺爺去世後,他媽媽已經很久沒回別墅了。
他見小阿淩看他一眼,他不想讓小阿淩發現他的難過,立刻說:“阿淩,你和我回家吧?程奶奶說了給我們做甜點吃,程奶奶做的甜點可好吃了。”
小阿淩想了想說:“好啊,回去之後,我給你定幾條家規,把規矩製定好,以後你才能活的自在。”
“好啊好啊好啊!”謝容桓又是一陣狂點頭。
他們坐的是九月的車,小阿淩吩咐九月一聲,汽車便又朝謝家的方向駛去。
駛入謝家別墅所在的別墅區,剛進大門不久,在繞過一個花壇的時候,忽然一個男孩兒從花壇後面倒飛出來,剛好摔在九月的車前。
九月連忙踩下刹車,第一反應是緊張的回頭哦看向小阿淩:“阿淩少爺,您沒事吧?”
上次他忽然急刹車,他們家阿淩少爺撞在汽車椅背上,額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他們少爺和少夫人心疼的不行,他也心疼,然後還自責。
沒想到這次又這麼倒楣,又有人撞上來。
這次因為汽車駛入了住宅區,汽車開的不快,所以小阿淩身子只是晃了下,抬手扶住椅背,並沒磕碰到。
他抬頭看向九月,微微搖頭,“我沒事,怎麼了,九月哥哥?”
自從上次他在車上撞腫了額頭,第二天他爸爸就讓人把車開走,把汽車內部重新安裝了一遍。
汽車椅背後面,都是類似厚厚軟軟的海綿材質,即便他撞上去,也不會產生絲毫傷害。
更不要說,這一次,他根本沒撞到。
想到爸爸,他情不自禁摸了摸軟綿綿的座椅,唇角忽然漾出幾分甜軟的笑意。
九月被他們家小少爺的笑容看呆了,怔了下才說:“前面不知道誰摔在我們車前面了,不知道是不是碰瓷的,我下午看看?”
小阿淩點頭:“嗯。”
九月連忙開門下車。
摔倒在車前的孩子,摔的不輕,好容易掙扎著站起來。
忽然,斜刺裏沖過來兩個孩子,一下將他撞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騎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九月上前封锁,另一個站在一邊,也在踢那個孩子的男孩兒,氣焰囂張的狠狠推了九月一下:“走開!我們教訓我們家的狗,關你什麼事兒?死一邊兒去!”
男孩兒叫囂的聲音很大很狂妄,小阿淩皺眉,問謝容桓:“認識嗎?”
“認識,”謝容桓凑到小阿淩耳邊,像是怕被人聽到一樣,小聲說:“打人的那兩個,一個叫秦清河,一個叫秦清澤,和我們在同一所學校,不過是不同的班級,被打的那個,叫秦楷,是秦清河他們爸爸和外面的女人生的私生子,據說,秦楷他媽媽,把秦楷丟進秦家大門後,在秦家大門上,上吊自盡了,當時很多記者來採訪,為了掩人耳目,秦楷他爺爺做主,就讓秦楷進了親家,可私生子在咱們帝國的地位,阿淩你肯定知道,何况秦家人,覺的秦楷和他媽媽丟了秦家的臉,往死裏折磨秦楷。”
他隔著車窗看向被人騎在身下拳打脚踢的秦楷,同情的說:“秦楷比我還可憐呢!”
最起碼,他們家的下人只是不動聲色的嗟磨他。
可秦家的人,是明目張膽的虐待秦楷。
小阿淩也隔著車窗看向秦楷,忽然心念一動,想到一件事情……爸爸曾經說過,施恩,是這世上最一本萬利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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