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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竹沒有理他,躺在牀上背對著他就睡了,這一覺睡的很沉,一直從下午睡到吃飯時間也沒醒,南宮非凡也沒去叫她,看她睡那麼香,就想讓她自己醒。
而陸曉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晚上了,她覺得口渴,正好房間裡頭的杯子也是空的,於是就起來到樓下去倒水,迷迷糊糊的走的也不太穩,而樓梯上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水,陸曉竹踩在上面一打滑就要跌下去,幸好在她身後的南宮非凡眼疾手快,把她拉住又緊緊的環在自己的懷裡,語氣很有些惱火:“你在幹什麼?走樓梯的時候為什麼不可以小心一點,把我的兒子摔沒了可怎麼辦?”
其實南宮非凡也是關心陸曉竹的,但是每次這話一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
而陸曉竹終於成功被他弄清醒,也弄炸毛了,她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推開南宮非凡,小心翼翼的扶著梯樓下去,站穩了才對南宮非凡發起飆來:“我再說一次,肚子裡頭是我的孩子,不是你南宮非凡的!你別想從我手上把他搶走!”
“他本來就是我的兒子,怎麼叫搶?”南宮非凡不明所以,似乎以為陸曉竹在說一個笑話。
“你想要孩子就再去找個女人生,我生的就只能是我陸曉竹的孩子,他將來也是姓陸,而不是姓你南宮!”陸軍曉竹當即就表明自己的决定,她已經受夠了這個男人。
南宮非凡往陸曉竹面前走了兩步,一字一句對她說:“這個孩子肯定是我南宮的,他必須姓南宮,而不是姓陸!”
陸曉竹怒了,一把拿起沙發上頭的抱枕就往南宮非凡的身上扔過去,口氣很不好:“你再找個女人去生不就行了嘛,為什麼一定要跟我搶孩子,我生他是為了我自己,而不是為了你,你找個願意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去吧。”
南宮非凡現在也算處處讓著她,為免她情緒過於激動,所以也不跟她頂嘴,直接問:“你下樓來幹什麼?”
這才讓陸曉竹想起來她是為了喝水,也不在理南宮非凡,轉身就往廚房間裡面去拿水,早上阿姨做事有些不小心,那個放凉水的杯子被打破了一個口子。
南宮非凡怕陸曉竹不小心要割破手,於是就走過去從她手上奪過來,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的手上:“以後要喝水就叫我,我下樓給你拿。”
陸曉竹現在也不在賭氣,拿起那杯子就喝起來,心裡是越想越不是滋味,突然又想起柳子書,他現在怎麼樣,怎麼跟家裡人交待,又怎麼跟自己的朋友交待。
這時間突然門鈴響了。
南宮非凡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想不通有誰會敲自己的門,又看了看手錶,也才晚上九點,不算太晚,於是就去開門,叮囑陸曉小心一點走路,別在笨手笨脚的。
剛剛陸曉竹還在想柳子書,他就真的來了,他也是碰碰運氣,調查到南宮非凡家裡的地址,於是就過來問問他知不知道有關陸曉竹的消息,開口的第一句就說:“你知不知道陸曉竹現在在哪裡?我都登了尋人啟事也找不到她。”
南宮非凡早就知道柳子書在滿大街的找陸曉竹,但是他偏偏就要當作不知道,所以冷冰冰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她的消息。”
而此時的陸曉竹老早就站在南宮非凡的身後,一看到是柳子書就叫了他一聲:“子書!”
柳子書一聽是陸曉竹的聲音就有些激動,他這幾天都快瘋了,問了聶榮華和花初月,也都說沒有她的消息,她果然被這個變一態的表哥給藏起來了,於是也不管南宮非凡的臉色有多難看,直接就推開了他,往陸曉竹的面前去:“曉竹!我找了你好久!”
陸曉竹看到柳子書一臉憔悴,連鬍子都沒有刮,就覺得很對不起他:“對不起子書,我不是故意的!”
她對他很愧疚,突然在結婚當天失踪,他一定急壞了,而且估計也在親戚朋友面前丟盡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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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都登了尋人啟事找你,就怕你出了事。”柳子書心急如焚,而現在他覺得這個叫南宮非凡的男人沒他想像中這樣的簡單,一個表哥關著自己的表妹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沒事,謝謝你這麼關心我。”陸曉竹沒戀過愛,更加沒有被男人追求過,突然之間有人這樣的在意她,讓她有些感動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不要跟我走?”柳子書突然這樣問。
南宮非凡不等陸曉竹說什麼,立即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帶著些冷峻的說:“我實話實說吧,我根本就不是她什麼表哥,我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所以她是不會跟你走的,要走你自己一個人走。”
“我沒有讓你跟著我走,我是在問曉竹,沒有人可以左右她的决定,也沒有這個權力替她做出任何决定,這是人身自由權。”柳子書這基本屬於職業習慣,但他是真的討厭南宮非凡,好像是他搶了自己寶貝的東西。
南宮非凡陰冷的盯著柳子書,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我願意,我這就跟你走,我們趕緊走!”陸曉竹感覺柳子書此時的出現就是自己的救星,她正愁沒人帶她離開這裡。
南宮非凡詫異了,他沒有想到陸曉竹居然是這樣的反應,緊了緊自己手上的力道,冷冷盯著她看,似乎是在給她警告。
陸曉竹眯起雙眸,也不会的回駁他:“我不是你的犯人,我要跟子書走!”
“做夢!”南宮非凡當即反駁,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更有種要滅了柳子書的感覺。
“曉竹都不願意留在你身邊,你為什麼還要强求她?”柳子書的聲音硬朗了許多,他原先有些失落南宮非凡居然就是孩子的父親,但是看到陸曉竹對他的態度又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有希望。
在想想之前的事情,陸曉竹對他曾經說過的話,應該是真的打算忘了他,擺脫他,否則也不會决定要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