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自家夫人的心思的她也沒有多言語,只是連連應了幾句好後,也起身準備離開此地。
她還得先行回去一趟,好告知下自家夫人,她已經找尋到了這魏老婆子的兒子的好消息。
本來魏勝是想親自陪同而去的,就不用讓她多跑幾趟了,只是想到了自己本身的處境之後,也頓時腳步停息而下。
然而那心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身旁之人的舉動,只是轉身朝着距離她不遠處的魏勝開口緩緩而道:“那我先行離開了,若是夫人有何安排的話,那麼到時候我會再來跑一趟。”
魏勝頷了頷首道:“行,那麼便有勞你了。”
此時林夢心的丫鬟也沒有再多言語,徑自朝着自家夫人的院子那邊而去。
不到半個時辰,林夢心的心腹就已經趕了回去。
這個時候的林夢心正在書案前凝思着不久前她所寫在那張紙片上的方案。
當她聽聞到急緒不濟的腳步聲之時,就知道許是自個的心腹回來了,回首一看之時,還真是。
妹眼迷濛的凝視着自己的心腹,林夢心擡眼悠然的詢問道:“如何?可是找尋到了那魏老婆子的兒子的蹤跡了?”
聞言後連連頷首的心腹,停頓了一會兒後,遂朝着自家夫人稟告道:“夫人,奴婢已經找尋到了你所說之人的蹤跡了,更是知道了他在何處。”
手心握着的毛筆隨即掉在了地上,林夢心轉而站起身來,朝着院子外多看了幾眼,並沒有發現魏老婆子的兒子的蹤跡。
轉身返回,隨即便用疑惑的眼神看了自己的心腹幾眼。
她的心腹也被自家夫人看得心慌慌的,不由得開口反問道:“夫人如此看着奴婢,可是奴婢做錯何事了不成?”
“不是,只是那魏老婆子的兒子所在何處?沒有跟隨你前來一趟嗎?”林夢心一開始聽聞到找尋到了魏老婆子的兒子的蹤跡,孰不知他並沒有跟隨前來。
林夢心的心腹聞言之後,這才明白了爲何自家夫人如此神情。
於是這才徐徐的朝着自家夫人解釋道:“夫人,那魏老婆子的兒子並沒有跟隨奴婢前來。”
眉頭微微緊蹙的林夢心朝着自己的心腹反問道:“那麼你又是在何地找尋到他呢?可知道該去何處才能夠找尋到他?”
此時的林夢心擔憂的便是再次找尋魏老婆子的兒子的蹤跡會找尋不到,遂開口如此一問。
“夫人不用擔憂,奴婢知道這魏老婆子的兒子在這府中的何處,只是若是讓我說的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認路還是知道如何走的。”林夢心的心腹聞言後,遂開口回稟着自家夫人的問題。
林夢心聽後,這才鬆了口氣,遂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便先行這樣吧,找個機會去尋他來一趟,我有要緊事吩咐他。”
“是。”只見林夢心的心腹微微點頭,隨後便應和道。
爲了謀劃下這魏勝該如何才能夠讓他有個辦法參與到那“貴族殺手”中的刺殺行動之中,這林夢心可謂是尋思了許久。
揚眉俯首的她,沉浸在了自己的謀劃之中,而在她旁邊的心腹並不明白自家夫人究竟在沉思何事,也沒有一直閒着,拿起來了放在一旁的墨硯,緩緩的研磨了墨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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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楊柳依依,清風吹拂着,院內卻是一副溫馨的主僕相協助的模樣。
林夢心想讓這魏老婆子的兒子爲自己所用,遂尋思這最爲好的折中的辦法。
一旁的心腹見到自家夫人的眉頭一直緊蹙着,到底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把自己的疑惑給提出來道:“不知道夫人有何煩惱呢?不妨可以一說,或許奴婢可以爲夫人分擔分擔下憂慮也不一定。”
眉宇間蘊含着淡淡的憂愁,林夢心聞言後,倒是也沒有顧忌自己的心腹,遂也提出來了不知道該如何安排這魏老婆子的兒子做何事。
身爲林夢心的心腹,這一思索後,也不知是否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纔不過半個時辰後,她便尋思到了一個好辦法。
想到了如何安排這魏老婆子的兒子之後,就走近了她家夫人的身旁,附耳述說了自己所想到的辦法。
眼眸一抹精光瞬間閃過,閃閃發亮的看着自己的心腹的林夢心柔荑握着她的手,緩緩而道:“這個辦法着實是可以一試,到底還是有個聰慧的人兒在身旁好。”
滿心喜悅的林夢心誇讚着自己的心腹而道。
知道該如何解決兩人之間的事情之後,林夢心自然就開始着手安排了,畢竟這老夫人的壽辰也距離不久了。
林夢心手執毛筆,微微蘸了蘸墨水後,這纔開始緩緩的寫起來,待到這一切都通通規劃好後,遂才放下毛筆。
放下毛筆之後的她這才鬆了口氣來,畢竟這當全部都謀劃後之後的林夢心就差找尋個機會把這謀劃的方案交與“貴族殺手”的那行人罷了。
眼眸精光緩緩閃過,看着自己手中的這枚鑲嵌着金絲邊條的棱形令牌,最終她緊緊的握在手心中並朝着自己的心腹開口吩咐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幫我取件外披風來。”
沉銀了一會兒後,隨即轉身朝着裏頭而去的心腹,不到半刻鐘就取來了一件外披風。
然後便遞給了自家夫人並伺候着林夢心着裝。
爲林夢心整了整裝扮後,便詢問道:“夫人可是要去處理這事情呢?”
聞言後,林夢心右手一揚並示意自己的心腹不用多語,但在實際上卻已經是在變相的承認罷了。
懂得自家夫人的意思之後,也噤了音。
想到了還得先行聯繫上那貴族殺手的那四人,林夢心登時浮現出了一抹無力感,可這貴族殺手是她的蓮葉所找尋的,若不是這在外面的聲望玻爲大的話,她還會懷疑究竟是不是殺手聯盟呢。
嘆息了幾聲後,心中很不是滋味的林夢心,伸手拿出了那塊棱形的令牌,隨即點燃了在令牌上的一根長白的短繩子。
瞬間餘煙嫋嫋緩緩上升,伴隨着一種特殊的香味,玻爲好聞。
點燃了令牌上的一根長帕短繩子之後,林夢心很是奇怪,並沒有看到何等變化,和平常的繩子似乎是相差不了多少。
就她而言,也不過是多了幾許香味罷了,遂老是想不通透,林夢心並不知道這奇特之處便是在這散發出來的香味,許久不散。
可謂是能夠持續了許久都沒有消失,也便是這點纔會被這貴族殺手用來作成短繩而掛在令牌上。
一般不是貴族殺手裏面之人或是有過交易之人,自然是不會知道這點緣由罷了。
有些人也正是奇怪爲何這點燃了繩子後,這貴族殺手之人便快速的趕了過來。
其實在這些被選來做任務之人身上都有帶着相應的一種鈴鐺,鈴鐺內有一種蠱蟲,這種蠱蟲的嗅覺對於這種香味特別的靈敏,就算是再遠之處都能夠聞到這種特殊的香味。
而一旦這種蠱蟲聞到香味之後,便會很是激動,會引領者佩戴着這種鈴鐺之人朝着那種香味的地方找尋過去。
直到她們到達有這種香味之處的地方之後,纔會漸漸的靜下來。
也正是因此纔會被這貴族殺手之人所利用,來作爲一種交易之人傳喚她們過去之“工具”。
這邊林夢心疑惑的眼眸盯着自己手中的那塊棱形的令牌,除了餘煙嫋嫋以及些許的香味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古怪之處。
“奇怪,爲何沒有其他的異常之處呢?”手中拿着令牌的林夢心煞是奇怪的左顧右看的,可是卻沒有發覺到何等古怪。
就在林夢心以爲自己被人所耍了的時候,身後到底還是出現了早前的那四人組。
焰,墨,烈等人都在忙活着訓練之時,身上的鈴鐺突然鐺鐺作響,一連串的聲音響個不停。
焰低眉緊蹙了會後,便朝着其他的三人開口道:“許是那夫人有要緊事情找尋我們四人,先去她那邊看看是否有何等要事罷了。”
許是被身上掛着的那個鈴鐺吵得特別的不耐煩,遂也沒有反駁焰所提出來的觀點。
於是乎,四人都紛紛朝着林夢心所在的那個方向前去。
當焰等人來到了林夢心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四人身上的鈴鐺才漸漸的消散開來,隨後才停了下來。
可惜林夢心待了好一會兒,轉身看到後面站着的四人的時候,臉上滿是驚嚇,顯然是沒有料到他們四人會在這裏。
焰不以爲然,徑自走到了林夢心的身旁,試探的問道:“不知道夫人此時召喚我們幾人是何緣故呢?”
直到林夢心反應過來之後,這才抿了抿脣伸出手拿出了準備已好的那張寫好的謀劃書,隨即開口道:“這謀劃書是我接下來想讓你們做的,關於這點在之前本基地那裏的方案上也有詳細寫上的。”
林夢心怕這四人不同意她所寫的謀劃書,遂把之前所寫的方案書也給拉了出來,只是不知道這究竟能夠實施與否。
只是出乎意外的是,焰等人也沒有反駁,只是看了淡淡的掃了幾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