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勝成功的回到了丞相府後,便小心翼翼的躲過了衆多丫鬟和小廝的耳目,回到了自己找尋到的足以抵擋段時間的藏匿之處。
回到自己所藏身之處後,許是老是踉蹌着走,一時間也到底還是沒辦法改過來,依舊還是老走一步後便踉蹌上幾步。
差不多過了好一段時間後,魏勝才恢復過來,這可謂是讓他有些無奈,畢竟這在外面這般走也不過是爲了讓自己的身高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看穿,結果卻成了如此,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這也讓魏勝在一段時間之內,也不敢隨便出去了,不然的話,老是如此下去,就算是真的不踉蹌也會變成以後都走一步旋即踉蹌上好幾步,可謂是讓人無可奈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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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魏勝能夠和他出去之前那般的行走如常之際,這才鬆了一口氣,旋即躺回去自己的那一丟丟乾草所做成的窩去。
空閒下來的魏勝,自然也開始回想起來了自己在大街上所覺得的那眼熟得很之四人,可讓他訝異的便是,自己確實是頭次看到這四人,那麼爲何會覺得眼熟呢。
想不通透的魏勝便一直在琢磨,只爲了能夠回想起來些許東西,他覺得這一定是他漏掉了什麼東西,纔會這般的覺得。
經過了一番思量,在腦海中不停的回放着那四人的模樣,最終魏勝還是發覺到了他自己所熟悉的東西。
那四人的模樣,對於魏勝而言可謂是陌生得很,只是這四人身上的一樣東西,對於他倒是近日才接觸到,也還是記在了心中,遂纔會一直覺得這般的熟悉。
只因爲他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遂一眼掃了過去之後,腦海中還是察覺到了那枚東西並把它給採摘在回憶中。
遂也正是魏勝會一直覺得很熟悉的緣故,一時間沒有想到那枚黏貼在這三夫人所給他的那封信封上的印。
當魏勝從自己的衣兜內拿出林夢心所派人送來的那封信後,目光觸及到那枚黏貼在信封上的那枚印後,眸瞳頓時緊縮,思緒迴旋到那一幕,也頓時間明白了爲何自己會覺得異常的熟悉,顯然就是由於那枚印。
簡直和這信封上的印是相差無異,這時候的魏勝才明白了爲何會如此熟悉,遂無奈的把那封信收了起來。
此時的他也差不多知道了那林夢心所安排的其他四人是何人了,只是魏勝卻是有些許的失落,若是那時候的他旋即想起來的話,會不會就能夠提前加入那幾人!
再次看了幾次這林夢心所給他的那封信後,旋即也重拾了信心,畢竟這也不是全然沒有機會再次見到那四人,合作之前,照着這三夫人的信中所言的日子,也即將來臨,如此這麼一想,魏勝也到底還是放寬心了許多。
只是他怕自己又會忘記,遂一直緊緊的盯着那枚黏貼在信紙上的印,看到他閉上眼眸之際還能夠想起來那一枚特殊的印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把那信封放回衣兜裏去。
畢竟魏勝不知道究竟只憑藉着三夫人所給他的那句藏名詩就能夠讓對方四人都認同他,若是不能的話,有身上的這封信也算是多了一份保障,光是憑藉着這一點,也不捨得丟棄這封信罷了。
魏勝只要想到自己有那個機會能夠親手手刃這王秀芝,他便激動澎湃不已,就算是還沒有到那一天,想到之後,也是能夠幹勁十足。
把那封信收拾放好之後,只見魏勝轉身去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在僞裝成乞丐之時,便還能夠無動於衷,再者回到自己的藏身之處後,還得把自己的步伐給糾正回來,遂也沒有來得及換回自己的衣袍。
而糾正自己的走路姿態之後,回過神來看這林夢心所給他的那封信之後過了好一會兒,纔有了空閒之時。
此時的他纔想起來自己的這身乞丐衣袍還沒有脫下來。
於是乎,只見魏勝轉身找了一處地方,換下來了自己身上的這件衣袍。
隨後這才悠然的繼續躺了回去,邊琢磨這三夫人信上的內容,也好明白自己當日該如何做比較妥當。
信上寥寥幾句話,無非是讓他先讓那四人知道自己是她所說的那個人,便會讓他參與這四人的謀劃之中,腦海中迴旋起來那四人的模樣,一時間,這魏勝也沒有把握,畢竟這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般好惹之人。
渾身隱約散發些許的殺氣,若不是魏勝對於這殺氣比較靈敏的話,怕是還不會注意到這四人。
也正是因此,他還是玻爲苦惱,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巴,半刻鐘後,纔將注意力給轉移到別的地方而去。
其實魏勝不知道的便是,他之所以會看到如此形色匆匆的四人,是因爲他們接收到了自己組織所下達的傳令。
在林夢心派自己的心腹把自己所寫的信,並在信封上黏貼上那專屬於貴族殺手組織的蓋的印後,送到了這軒嵐閣之後,這軒嵐閣的負責之人便把這些都一站一站的傳送過去,直至到了這貴族殺手的本基地。
這封信到了貴族殺手的本基地之後,也隨即被批准了下來,並派人送往回去,一來一回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遂這軒嵐閣接收到這封被批准後的信後,就用了通知其他四人的一種祕術。
這種祕術也就這負責通告各個被派出來完成任務之人能夠接收到,而其他人倒是不會。
當那個負責傳喚之人吹奏響那首專門的曲子之後,就能夠傳喚到焰等四人,這種祕術在相應之人會下達,只是沒有參與任務之際都沒有辦法聯想到,也正是因此這纔是這祕術的關鍵之一。
接收到了這祕術之人的信息後,焰,墨,森以及烈都有些奇怪,顯然還不知道這究竟是傳喚他們何事。
由於這謀劃之日已經迫在眉睫,這負責傳喚之人才會如此的緊迫,生怕耽誤了事情,畢竟這貴族殺手總基地已經批准了的,若是因爲這點而耽誤到的話,那麼便太對不起那四個被連累到之人,遂纔會如此的緊迫召喚這四人。
好在焰,墨,森以及烈等人在接收到這種祕術傳喚之後,便馬上就趕了過去。
在打探到了這該去哪裏找尋那人之後,焰心中還是滿帶着疑惑,顯然不知道究竟這般着急的傳喚他們四人,是所謂何事。
墨也琢磨不到,遂在聽到焰的碎碎語後,玻爲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表示自己也着實不明白爲何會突然接收到如此祕術傳喚。
看到自己的幾個夥伴有些慌張,到底還是焰比較踏實,遂直接開口安慰道:“算了,既然我們都不知道何事,與其再繼續琢磨不透,倒是不如先行去軒嵐閣那邊一探究竟便是。”
焰知道了應當去哪裏找尋這傳喚他們四人之人後,便帶着其他三人吩咐朝着軒嵐閣那邊而去。
四人來到這軒嵐閣之際,並不需要派人通告一聲,只需要用自己身上的令牌就能夠一路無阻的過去。
他們身上所佩戴的令牌,在每經過一處地方之後,便會黯淡了些許,但這四人卻是渾然不知。
焰帶着自己的夥伴,幾個人來到了軒嵐閣之後,在這裏頭的指路標的指示之下,到底還是找尋到了最後的一處地方。
此時負責這傳送消息以及召喚人之男子已經在此處久候多時了,當他看到這前來之四人後,隨即纔開口詢問道:“你們便是焰,墨,森,以及烈等四人嗎?”
雖然是負責這召喚人的他,到底還未曾見過這才初入茅廬的四人,不禁開口確認一番罷了。
焰聽聞到後,自然也知道是何緣故,也玻爲誠懇的朝着眼前之男子介紹自己以及自己的夥伴道:“你好,我是焰,這是墨,那是森以及烈,我們皆是收到了你的傳喚之術後特意前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何等要緊的事情。”
恭敬有禮卻又不會顯得洽妹,焰進退有餘,朝着這眼前之人介紹着他們這四人的身份,畢竟對方也只是知道他們四人之稱呼,還並不認識他們,那麼給對方介紹下每個人的身份是很應當的。
身旁那人聽聞道焰的介紹之後,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眼神在這四人的身份淡淡的一掃,也分別認識了哪個人是哪個人罷了。
隨後這才朝着焰等四人介紹自己道:“你們好,我是負責這總部傳派消息之人,以及聯繫上這需要聯繫的殺手,告知他們所一定的消息,我是塵。”
在塵朝着其他四人吩咐介紹了自己之後,其他四人也倒是把他之稱呼記在了自己的心上。
焰看也差不多可以一探究竟,這塵傳喚他們等四人是否有何要事,遂拱了拱手,低沉的聲音響起道:“不知道塵,今日之所以傳喚我們四人前來,可是有何等要事相告知一番呢?”
被焰如此一問,塵這纔回想起來了自己的正事,倒是抿了抿脣,朝着他們四人擺了擺手道:“四位,你們請坐吧。”
焰,墨,森以及烈都紛紛就近上座,隨後便等待着塵的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