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隨在焰身後不遠不近的兩個黑色長袍的人後,墨有些疑惑,畢竟照道理此等距離的跟蹤的話,焰不應該會沒有發覺到身後有人跟隨他。
墨眼眸中盈着疑惑,此時的他也沒有剛剛的那般警惕,擺了擺長袍冷聲朝着身後的兩人開口道:“慢着,情況有些不太對。”
不知是墨看出來了焰和那兩人的距離的奇怪之處,更是連烈也都看出了這一點,近得太過乎詭異了,可更詭異的卻是焰的態度。
幾人在一塊行動了如此段時間,又怎麼會不瞭解各自的功底,焰在平日之時,墨還沒有這點距離的時候就能夠很快就發覺到身後有人,遂墨纔會覺得很這種情況有些奇怪。
遂怕自己搞錯了,於是朝着身後人開口叮囑了幾句道:“烈,森等等看情況而定,不知焰這葫蘆裏究竟是在賣什麼藥。”
墨爲了避免誤了焰的“好事”,遂讓自己身旁之人多留意些許。
烈和森倒是沒有其他的意見,於是皆紛紛頷了頷首,眼神倒是沒有從焰的身上轉移開來。
就在快到達墨等人這邊之時,焰倒是沒有環顧下這周遭,看看有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這其他人等的蹤跡並沒有找尋到,卻是發現了墨,森以及烈的身影,頓時挑了挑眉毛,玻感到疑惑的看了幾眼他們幾人,也和墨的眼神直接對上了。
墨眼眸中閃爍着幾許疑惑的神色,雖然竭力的斂在了眼眸底下,可還是被焰察覺到了,他運用着輕功從那邊直接一躍到了墨的身旁。
焰看得出他們幾人對於自己身後兩人的戒備之心,也沒有忘記朝着那兩人擺了擺手,讓他們先行在不遠處待會罷了。
戴着半截蓮花的面罩以及另外的一個身着黑衣長袍之人在看到焰的暗示之後,也很是識趣的找了處距離他們幾人不遠也不近之處停歇片刻。
用輕功飛躍到了墨等人的旁邊後,一揮長袍後也沒有忘記朝着幾人開口先行詢問上一番道:“可是有什麼棘手之事呢?怎麼這一個個都一副這麼奇怪的神色。”
早就對於眼色玻爲敏感的焰,遂在對上墨的眼神之後,便察覺到了其中的一縷蛛絲馬跡,於是乎,便朝着他們三人直接開口詢問一番道。
森以及烈聞言到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了墨幾眼,倒是也沒有直接開口說出自己的疑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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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懂了其他兩人的意思後,焰也沒有再繼續多言語,畢竟他也看出了多問幾次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遂自然不會再多浪費那些許時間來,反而朝着墨問道:“墨,究竟是什麼事情,別這麼忸忸怩怩的,真是不像你們的風格,他們不說,你直接對我直說罷了。”
眼神朝着焰身後不遠處之兩人撇了撇幾眼,那意味不用明說,有些事情幾個眼神,對方便都能夠捕獲到這裏面的意味。
懂得了墨的眼神後,焰並沒有直接開口解釋,反而是朝着那距離他們不遠之處的兩人打了個響指,讓他們先行準備一下。
那兩個身着黑色長袍之人在接收到了焰的指令之後,也沒有繼續再待於此,轉身先行離開了此地,先去準備幾許。
焰的眼眸觸及於此後,看到他們有按着自己所寫在那兩份宣紙上的事情去做後,纔回過神來,也沒有忘記到墨的身旁,一探個究竟。
爲了妥當,遂到了墨的身旁之後,焰第一句話倒是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道:“墨是否因那兩人而玻爲疑惑不解呢?倘若有何等疑惑的話,倒是不妨直接說罷了,你我二人何必這般拘謹呢?”
聽聞到焰的言語後,墨的步伐頓了頓,轉身後眼眸直勾勾地和焰的眼神就這麼直接對上了,思量了半刻鐘後,這才悠然的開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確實是如此,只是我玻感好奇的便是焰身旁的剛剛那兩人是何等人也?你找尋來如此兩人又所欲如何呢?”
索xin直接將問題攤了出來後,墨也沒有任何的顧及了,畢竟這如今的時間也玻爲緊迫,生怕焰誤了這時辰,到底還是選擇了直話直說。
但墨並沒有料到,焰所找尋來的這兩人着實也是爲了他們所謀劃的那兩根行動方案能夠特別穩妥的完成,若非如此的話,又怎麼會特意親自跑去找塵幫忙呢!
迷茫的眼神掃了幾下墨後,焰這才拂了拂黑色的長袍,旋即朝着墨解釋道:“剛剛那兩人的身份儼然比你我的還高,只是他們不知道此事罷了。”
“哦?爲何比你我還高,卻還是得聽從你的指令呢?”墨可沒有忘記剛剛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眉毛輕皺了皺後,這纔開口朝着焰詢問道。
只見焰眼眸中的一抹精光匆匆而逝,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到了墨的身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塵所在的軒嵐閣中的經歷簡單的介紹了些許,雖是沒有全部解說,可墨還是能夠明白所謂何事。
看到了墨明白了自己的意味之後,焰也沒有忘記把該注意的幾點都給提醒了個遍後,那兩人的身影又旋即出現在了焰的眼界之內。
此時的墨也沒有再和剛剛那般的防備這兩人了,眼神滯留了半刻鐘後,才朝着焰有些不太確定的反問道:“只是焰,我等這般的行動方案,真的能夠順利的施行嗎?”
畢竟墨自然也沒有漏掉這兩人皆是有功夫底蘊之人,在貴族殺手中想要找尋個沒有武功底蘊之人,可謂是少得可憐,遂纔會如此言語。
墨的憂慮也確實不是這般簡單能夠解決得了的,焰也不是沒有此等方面的憂心,只是這到底也不是全然沒辦法得已解決罷了。
就焰以爲,多熟練幾許時間後,便也就能夠適應罷了。
遂在他聞言後,也沉默以對,半刻後纔回答道:“這個方面與我而言,也未必未曾尋思到於此,可我以爲,這有武功底蘊之人,想要僞裝也不是那般的難以配合,久而久之就懂得該如何做罷了。”
烈多少在一旁也能夠聽到些許,倒是直接反駁焰的觀點道:“不不不,我看未必,要想讓一個常年習武之人故作爲一個毫無武功底蘊之人,也沒有那般的容易,畢竟這常常於此訓練,這一舉一動也都是習慣瞭如何開展招式,豈是能夠隨心所欲而變的!”
烈的話語到底還是點出了墨以及森心中的疑惑,三人都看了焰一眼,倒是都認爲焰的想法不太現實。
焰抿了抿眉毛,緩緩而反問道:“那我等該如何呢?畢竟這貴族殺手中所派出之人想要傳喚歸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罷了。”
緩緩的嘆了口氣後,焰不禁單手搭着下巴,朝着其他三人開口詢問道,就連現在的他也有些迷茫,一時間竟不知道改往何處而去。
既然自己的問題無法順利的解決,遂焰也不勉強,反而是開口詢問其他人一番道:“那我等該如何呢?畢竟他們四人都未曾見過這魏老婆子之子,自己所依據猜測而制定的關乎那魏老婆子之子的行動方案,沒有行動過之前,自然得先行試上一番罷了。”
明白焰此時的心境的墨,也沒有再多言語,畢竟墨明白焰所言極是,可疏於他們也着實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再出去一趟的話,不是不可能,而是時辰確實是不夠他們所用。
也因此打消了如此不靠譜的想法。
就在森還想提出何等事情之時,那兩個身着黑色長袍之人早就已經把這宣紙上些許玻爲簡便之事情一概給解決了。
焰纔不過回眸半刻之時,剛剛身旁的那兩人又回到了焰的身旁,伴隨着他的左右,低眉順耳的站着,似乎在等待着焰的吩咐罷了。
早在開始之時,焰便已經在宣紙上把這一切想要安排此兩人所做的事情,都紛紛寫與上面罷了,自然也就沒有留意到他身旁之人在等待與他。
墨察覺到後,便推了推幾下焰後,才把焰的注意力都轉移了回來後,伸出他那佈滿老繭的手,緩緩地指了一下後又隨即而道:“焰,注意下那邊。”
經過墨的提醒後,焰旋即才留意到了跟隨着自己來到此地參與他們所制定的行動方案的兩人已經回來了。
揮了揮長袍後,焰來到了這兩人的眼前,眼尖地看到了他所吩咐於這兩人去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卻還是開口多問了一句道:“已經準備好了我讓你們去找尋之物了嗎?”
畢恭畢敬地朝着焰拱了拱手後,這纔開口回答道:“是的,回稟主子,您所吩咐之物件,我等二人已經取來,請您過目便是。”
焰聞言後,倒是邁着沉穩的步伐朝着那兩人過去,隨後接過了他們拱手而遞上於焰之物,並開口道:“不錯,確實是不錯,是此等物件,那麼既然這所關鍵之物都皆已經找尋而來了,我們的行動方案也不再繼續延遲下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