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上一把給拽住衣襟袖口的老頭,憋氣可謂是憋得滿臉發紫,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主上會不說一聲便直接動手了。
在一旁的黑衣人看到這老頭似乎快被主上給掐死了,方纔認不住的提醒一聲道:“主,主上,還請手下留氣,這主子的情況還得依仗這老頭才能夠知道得詳細。”
那黑衣人生怕主上真的是將這老頭給掐死了,倒是斗膽的開口回稟道:“要是這老頭死了的話,這荒郊野嶺的也一時間找不到人能夠來幫主子調養身子。”
鳳邪在聽道這身旁之人的提醒後,手下的勁頭才鬆了幾許,轉身一甩,倒是將這老頭給甩在了地上。
一邊照看着主子的黑衣人瞥了一眼在地上嗷嗷直叫的老頭,冷聲丟下了一句話道:“好了,老頭,別裝了,還不快起來給主子看看究竟。”
見自己的裝病被這一旁的黑衣小子看穿了,倒是也沒有再繼續裝。
拍了拍屁股後,只見那老頭溜的一下就來到了這黑衣人的跟前,儼然和方纔在地上嗷嗷直叫痛的老頭全然搭不上邊來。
滿額頭皆是黑線的看着這眼前的老頭,在照看着主子的黑衣人撇了撇嘴巴,也確實是想不通透爲何這老頭平時這般不靠譜,居然也能夠被安排來給主子調理身子。
就連主上在這裏也全然不怕的模樣,似乎方纔被掐住之人不是他一樣。
鳳邪在一旁冷眼看着着老頭給逸軒又把了把脈,如此來來回回重複了幾次後,才上前來回稟道:“回稟主上,副堂主確實是中了藥纔會導致這內力盡然全消散。”
那老頭也不知道是否因爲這主上方纔的舉動,倒是沒有直接回稟着主上所詢問的問題,反而是稟告了些許別的情況。
靜待了片刻之後,鳳邪倒是沒有和方纔的那般的衝動,冷冽的眼神在這老頭的身上掃蕩了數次,似乎在提醒那老頭一樣。
而那老頭也沒有得寸進尺,該收手便收手,畢竟他也明白主上的脾xin,也不敢真的激怒了眼前之人。
緩了緩後,只見這老頭方纔朝着這眼前的主上畢恭畢敬的回稟道:“回稟主上,這副堂主身上的內力究竟是暫時的消散或還是永遠消散,屬下倒是還不得而知,終究還是得看這主子所中的藥效。”
一改嬉皮笑臉的模樣,老頭臉龐之上也浮現了幾許的憂慮,若是他猜測得不錯的話,這副堂主身上所中的藥和這化功粉的狀況倒是玻爲相似。
至於這副堂主身上所中的是否便是化功粉,還是有待於觀察的,這便是老頭所爲擔憂之處了。
若是副堂主所中的是化功粉的話,在一天之後,所消散的內功會恢復過來。
可讓這老頭玻爲煩惱的便是這最差的結果,畢竟若是副堂主真的就此不再恢復過來的話,恐怕他這老頭的小命可真是保不住了。
思慮到此處後,那老頭也不敢有半點的隱瞞,畢竟副堂主的內力終究還是得恢復的好,若是不然的話,他自然也少不了遭罪。
將這情況都看了個通透之後,老頭琢磨片刻後,方纔拉開了自己和這主上的距離之後,這纔回稟道:“啓稟主上,就依着老朽看來,這副堂主的情況和這中了化功粉之人的情況玻爲相似,只是,只是老朽還無法確定副堂主所中的是否便是這化功粉。”
鳳邪冷冽的眼神瞥了一眼這不遠處之人,耐着xin子冷聲詢問道:“若是這副堂主所中的是這化功粉,又如何,若是不是化功粉的話,又能如何呢?”
眼眸中蘊着不住的擔憂,就連鳳邪也沒有料到,竟然會是如此的狀況,偏偏就在這抓住了阮無城之後,逸軒又出了這許的情況。
面對這主上的反問,那老頭也沒有隱瞞的稟告道:“回稟主上,若是副堂主所中的不是這化功粉的話,倒,倒是後果不太好,怕是副堂主以後會沒有半點的輕功。”
言語片刻之後,那老頭到這後來可謂是連話語聲越來越小了起來,到這最後連頭都不敢擡起來。
鳳邪聽聞到如此之噩耗後,臉色越發的冷冽,頓了頓後,方纔詢問着那老頭而道:“倘若真的不是化功粉的話,可有補救的機會呢?”
那老頭聞言後,頭可謂是低得不敢再擡起來,鳳邪一看便知道這是何等的意思,冷哼了幾句道:“你這般舉動,可是無法幫副堂主醫治好嗎?嗯?”
連忙擺了擺手後,只見那老頭惶恐的跪在了地上,朝着這眼前的主上如實稟告道:“回稟主上,不是老朽我不想醫治好這副堂主,倘若真的不是這化功粉的話,這,這恐怕也唯有下藥之人才有解藥可以破解了。”
“那倘若副堂主所中的是化功粉呢?”鳳邪沉銀了半會後,冷冽的眼神瞥向了在一旁的那老頭,等待着他回稟自己的詢問。
那老頭聽到這主上的詢問,低垂的頭頓時昂了起來回稟着這鳳邪的詢問道:“啓稟主上,若是副堂主身上所中的是化功粉的話,這內力的散盡也就在今日而已,明日便能夠恢復過來。”
“知道了,你先行退下便是,若是情況有異常便來找尋我。”擺了擺手後,鳳邪冷冽的眼神收斂了幾許,旋即想着這逸軒的內力到底是因何故而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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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往可謂是沒有出現過如此的狀況,遂這裏頭自然有反常。
而至於究竟是因何會讓逸軒失去了內力,也是鳳邪此時最想要知道的。
鳳邪抿了抿脣後,眼眸餘光瞥到了一旁的黑衣人,看到這黑衣人意語尤決的模樣,冷冽的聲音旋即響起道:“可是想到了你家主子內力盡失的緣故呢?”
那黑衣人似乎思慮到了些許,卻不知道當言語與否,畢竟似乎他家主子也就只有接觸過這阮無城,不管如何思慮,他都覺得這阮無城在暗中所搞怪的機率可謂是大得很。
再者這黑衣人可還清清楚楚的記着那一幕:主子那般輕易便被這阮無城給擒住。
這讓他不得不多想到這阮無城的身上而來,如今黑衣人聽到這主上的詢問,倒是琢磨着該不該言語這點。
鳳邪面罩之下,嘴角揚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輕拂了下長袍,朝着這眼前的黑衣人開口而道:“可是想到了何等思緒,不妨直接言語。”
聽到了主上如此言語,那黑衣人也沒有再琢磨多久,畢恭畢敬的朝着這眼前之人開口道:“回稟主上,就屬下所見,我家主子如今會內力盡失,怕是和這阮,無,城,可謂是脫不了干係。”
只見那黑衣人爲了強調他家主子的內力盡失和這阮無城的關係不小,遂在這言語此人之際,特意頓了頓幾下。
沒有任何言語的鳳邪,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也不知道在等待着這眼前的黑衣人一一道來,還是何等緣故。
看出了主上的意思後,只見那黑衣人緩緩開口而道:“回稟主上,在主子被擒住之前,屬下看到了這阮無城竟然能夠那般輕易便將主子給擒住了,不知您可還記得我言語過這一點。”
眉宇間陡然皺了皺後,鳳邪將眼神挪移到了這黑衣人的身上,示意他繼續道來便是。
遂只見鳳邪微微頷了頷首,頎長的手指翻上輕擺了下,示意他確實是記得這件事。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看到後,自然明白了主上的動作究竟是何等的意思,便繼續緩緩的開口回稟道:“而屬下在還沒趕過之際,也不知道這阮無城究竟對我家主子動過什麼手腳,應該便是那個時候主子纔會如此輕易就別擒住了。”
思緒翻璇,這黑衣人也沒有忘記和自己眼前之人言語這自家主上早前在和這阮無城打鬥之際,可謂皆是佔據上風。
這裏頭的暗喻可謂連傻子都能夠明白是何等之意思,更何況是鳳邪,一聽便知裏頭的意思。
雖然鳳邪早前便猜到逸軒會突然間便失去了這內力,恐怕是和這阮無城有所關聯,可卻一直都沒有去直視此事。
如今聽到這黑衣人點明瞭後,鳳邪眼眸底下的一抹冷意也漸漸的彌散開來。
月白色長袍之下,只見鳳邪的白皙的手青筋暴起,冷冽的聲音在這黑衣人的耳邊響起道:“這麼說,逸軒身上的內力會盡然消散,儼然便只有這阮無城的責任了不成?”
這黑衣人聞言後,自然明白了主上語氣中的意思,慌忙間也沒有顧及其他便跪了下來,趕緊求饒而道:“回稟主上,主子被這阮無城算計,也着實是少不了屬下的責任,只是,只是那時候屬下也着了這阮無城的道。”
眼眸底下有幾許的緊張,那黑衣人之所以會不敢言語出來,其實也是怕這主上會發怒,這怒意若是一個不小心便會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鳳邪冷冽的眼神瞥了一眼那跪地的黑衣人,也沒有那般快便讓此人起身。
可到底鳳邪也明白,這逸軒的內力盡失,怕也是和這阮無城少不了干係了。